第37章 天鹅变烧鹅
叶镇南没说话。
倾倾继续诱导:“所以像我这种美人带一面镜子在身上也很正常对吧!”
叶镇南嘴角抽动一下。
倾倾继续装无辜:“我身边又没镜子,所以我就顺手从贵妃的房间里拿来了。”
是偷不是拿吧!叶镇南无语,她每次拿的东西有哪次还回去过,肯定又想着要换钱!崩溃边缘的叶镇南一把抢过她递过来的镜子交给身后宫女,让宫女放回原处,又教训起倾倾来:“你啊!本王说你多少次了!”
众人在心里为王爷鼓劲,对嘛!做错事就该指责,这才是王爷该有的魄力,一味的顺从女人实在有失男人的尊严耶!
叶镇南看了看周围,不负所望的对倾倾大小声起来:“说了多少次!下次要拿,不许拿这么重的,又便宜又重,要是压坏了你,本王会心疼的!”
死寂……
周围一片死寂,大家睁大了眼无法相信叶镇南宠爱那个女子可以宠到这个地步!
只有倾倾自己知道,完了!这次肯定要遭殃了,叶镇南生气了,不会手软的。早知道她就不贪那小便宜了,本来也只是觉得那镜子好看罢了!叶镇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骂她,是想给她留面子,造成被她吃的死死的假象。实际上却是这个家伙,扮猪吃老虎,老是管着她!
搜了搜她的身上,叶镇南就怕她再偷什么,虽然都是些小东西,但他在意的是倾倾的作为,她偷了姨娘的东西没什么,大不了还回去,但要是以后了?万一偷了达官贵人什么东西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这下还真叫他摸出一样东西来,是一只发簪。玉做的,上面没有华丽的花纹,材质也很普通,叶镇南更忍不住了!他阴柔的笑着敲了敲倾倾的头,咬牙切齿的道:“好啊!长进了,连宫女的东西都拿!”
倾倾伸手去抢:“给我,这是我自己的。”
“撒谎的小狐狸,本王什么时候给你买过这样的?”他只问买给她的都是最华丽的款式,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喜欢带简单的首饰。
“不是你买的。”是她穿越过来后就有的。
“那是谁给你买的?”
那是……
凌子寒微抿着嘴,有些激动。那是他们家当年作为定情信物送给薛妹的发簪,原来薛妹带在身边了,那她会不会还记得他这个人?
“我自己的不行吗?叶东西你快还我。”倾倾从他的手里夺回来,用丝帕包裹好放进口袋里。
“是男人给你买的?”
倾倾摇摇头,夹了一筷子鱼头放进他碗里:“不知道,吃醋能吃饱啊?还不如吃鱼头了。”
再问下去可能会吵架,叶镇南很聪明的在此打住,乖乖吃起鱼头来。只是那只发簪到底对倾倾有什么特殊意义了?他会想办法知道的!
吃过饭倾倾终于可以出宫回家了,叶镇南亲自送到了夜香阁,留下来喝了一盏茶,献宝似地从袖子里掏出答应办倾倾偷的那只发簪来:“给你。”
“哇!叶水泥你牛叉,真给我偷来了。”
“喜欢就好。”他不露声色的摇着扇子,哎!为了这只发簪,他刚才趁着十妹去如厕的时候,偷偷跟了上去,拿了五百两银子才和妹子交换来的。五百两啊!别说发簪了,就是要买下一间首饰铺都够了。可谁叫她喜欢了,咬着牙也要给她弄。
“很喜欢。下次再给奴家多弄点来哈!”能卖了换钱的东西,她当然喜欢了,一会就去卖了好了。
叶镇南吐血,这样的发簪再多弄几次,富贵如他镇南王也会破产的!
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倾倾又闲下来了,倾倾索性拉着自己一手捧起来的四大花魁搓麻将,四大花魁各有各的美,四双美丽的小手一起搓起麻将来的画面看着也善心悦目。
她们搓她们的,倾倾躺在贵妃椅上,慵懒的吃着点心:“春儿,昨天我不在家,可发生了什么事没?”
换名春儿的花魁随手打出一张东风,对倾倾没有好气道:“倾倾姐,你还好说昨天赵大官人来了,没见着你,都没点我的牌子了。敢情他是来看你的,而不是本花魁。”
介绍一下好了,顺着倾倾的目光看过去,那四名正在搓麻将的花魁,就是夜香阁的四大摇钱树了。倾倾是这样给拍顺序的,宫里的皇帝老头给儿子取名字用的是东南西北,她给花魁们娶名字用的是春夏秋冬,好记啊!
春儿,夜香阁的头牌花魁,架子比倾倾还大,嗓门比倾倾也还大,好在胸也比倾倾还大,总而言之除了倾倾这个老鸨,她在这夜香阁里最大。
夏儿,夜香阁的四大花魁里排行老二,整天唉声叹气,摸着胸口就觉得自己是西施再世,那小眼泪的不知为啥从没停过,好在客人很多喜欢她哭的样子,觉得凄美。八卦功夫却是一流,京城里又出了什么悲惨的爱情故事,她肯定第一个知道。
秋儿,排行老三。整个夜香阁里最矛盾的就是她了,最讨厌男人,又最喜欢玩弄男人的感情,最拿手的是唱歌,听说她一开嗓子,能把百鸟给引来。百鸟倾倾是没见过,鸟屎倒有几回。
冬儿,这丫头会些武功,尤其善于武剑。眉目间有一种冷然的气息,帅气的程度放到现代肯定是一春哥级的人物,但叫人吐血的是,其实这丫头最大愿望是嫁个秀才啥的,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有这四大摇钱树,倾倾的生活想枯燥都不可能,热闹着了。
这不,八卦女王夏儿撑着头,暧昧的问倾倾:“倾倾姐,一日未归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啊?”
她有张很讨好的娃娃脸,很难看出年龄的那种,一言一行都显得很悲切,好像随时能流出眼泪来。
“偷了镜子,骂了公主,顶撞皇帝老头,这个可以算艳遇么?”倾倾回答道。
夏儿:还是春儿比较彪悍:“你还比不上咱们夏儿,好歹她都艳了那啥好几回了,咱们五个里你最没出息!”
倾倾吐血的趴在椅子上做挺尸状,这是她的痛处哇!可是也不想想有叶镇南那个王八蛋在,她哪里有那个几乎!
眼泪蒙蒙的,她郁闷的对姐妹们哭诉起来:“呜呜,不是伦家不想,实在是叶镇南那王八蛋太给力了。就我这院子,别说男人连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