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人喜穿木屐,就是一种用麻绳与木板制作的拖鞋,穿时要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所以倭人脚趾缝粗大,其间还有老茧。”
天山客栈柴房内,一群人围着一个被绑着,光着脚的人蹲着,正是那个东瀛忍者,真正的乌买尔已经被松绑,头戴头巾的黄戾手持一根细树持,蹲在忍者脚边,手中的树枝在忍者的脚趾缝中插来插去,边插边向众人讲解。忍者脸都气绿了,黄戾还讲的不亦乐乎。
“八格牙路,给我把嘴闭上!”忍者咬牙切齿,仿佛要挣脱绳索去撕咬黄戾。
“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可以侮辱大和民族!”忍者双眼气的通红,仿佛双眼快要跃出眼眶。
“老子侮辱你怎么了?忍者阁下搞清楚状况,现在你是阶下囚。”黄戾不屑地竖起了一根中指。
“俊兄,如何处置此人?”胡恪问道。
“暂且留他一命,明日再拷问忍者们来庭州的目的。”马子俊说道。
“令外,多谢黄小兄弟的帮助,如你所见,这几日小店并不太平,望小兄还是早些离去的好。”马子俊又说道。
“前辈言重,鄙人路过小店歇脚,明日自会离去。”黄戾点了点头。
夜晚,守夜的是胡恪和叶尔达纳。
“不好啦!藏宝图不见了!”乌买尔的喊声响彻客栈。客栈众人马上在马子俊房间集结。
“怎么回事?”胡恪问道。
“忍者袭击之后我害怕藏宝图被倭人盗走,遂分成两份,一份随身捷带,一份藏于客栈,今日我命乌买尔前去视察,发现失窃。”马子俊说道。
“定是那个什么黄戾!只有他有作案时间!今日我看他经常鬼鬼祟祟的到处传悠。”乌买尔一拍桌子。
“兄弟,若知你是这种人,今日我便不救你了。”黄戾推开房门。
“你偷听我们讲话!你若非做贼心虚何故如此!”乌买尔指着黄戾大喊道。
“你大喊大叫,扰我清梦,竟还问我何故?”黄戾反驳道。
“那你鬼鬼崇崇的转悠什么?”乌买尔依旧咄咄逼人。
“我留在此地,害怕给大家制造麻烦,于是频繁察看马匹是否歇息好,敢问兄弟有何不可。”黄戾不甘示弱地说。
“乌买尔,退下,对恩人怎可以如此无礼?”马子俊喝令道。
“黄小兄弟,小店屋楃太低,对你多有怠慢,还请你早日离开吧。”胡恪说道。
“这店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但今日恕我不能从命。”黄戾说道。
“哎,你这个人,又说想走,让你走你还不走,你什么意思嘛?”胡福说道。
“只怕我一转身,就被一剑刺穿后心,登时呜呼哀哉。”黄戾冷笑道。
“几位无需在拭探我黄某人,几位知道盗贼会带着你们丢失的东西逃跑,我若离开便是盗贼,对吧。”黄戾补充道。
“黄小兄弟可真是聪惠过人,既然你不离开,那我们便是一条绳上的蜢蚱,肯请黄小兄弟出手共御倭人。”马子俊说道。
“不知前辈丢失何物?”黄戾问道。
“天山藏宝图!”马子俊一字一顿的说。
黄戾对这令整个武林为之疯狂的宝物竟表现的不以为然。聊了两句便起身回房。乌买尔再三确认黄戾已回房睡觉后才又回了马子俊的房间。
“这黄戾城府太深,年纪轻轻,便如此恐怖,未来恐怕更是前途无量。”马子俊叹道。
“你瞧瞧人家,年纪轻轻,见多识广,圆滑世故,身手还好。”胡恪对着胡福说道。
“哼,人家从小云游四方,我连这天山都是第一次来。”胡福嘟囔道。
“臭小子还敢顶嘴!”胡恪说道。
“这黄戾不显山不露水但还是露出了些许马脚。”马子俊打断了胡福父子。
“这是怎说?”胡恪疑道。
“这些年来,我在天山之下遇到的江湖老怪物也不再少数,打着卖藏宝图旗号的江湖骗子更是数不胜数,那些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怪物一听说‘天山藏宝图’都难免心动,而这黄毛小子却面表无色,只怕是因为早知藏宝图在我之手,所以才不奇怪吧!”马子俊说道。
“果然是他!看我结果了他!”乌买尔起身就要往黄戾房间冲。
“乌买尔!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日也没这么冲动啊!”马子俊恼道。
“这……这不是着急吗!”乌买尔支支吾吾地说。
“黄戾即使拿了图只有一半也没用,他知道另一半在我这,这半张图就先于乌买尔保管。”马子俊掏出了另半张图,乌买尔两眼放光急忙接过。
“对了,乌买尔,那天你为何后与那东瀛忍者一起昏迷在我屋内?”马子俊反问道。
“那个,当时我与忍者搏斗,突然被不知何人用金属砸中后颈,之后就晕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马买尔支支吾吾地说。
“那你又为何会先找到我与胡将军?”马子俊又问。
“我当时都说了,追一个黑影吗!师父你该不会怀疑我吧!”乌买尔有些慌了。
“没怀疑你,你慌什么?”马子俊冷冷地说。
“该睡觉睡觉,该守夜守夜,有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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