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见之,笑得眉眼都睁不开,然后说道:“朕平身最爱两件事,”
太子立即问:“什么事”
新帝道:“美衣和美男”
太子听罢神色莫名起来,期期艾艾了一会,才说道:“你喜欢美男?本宫,本宫是不卖身的”
新帝听罢大笑不止,扑倒在椅塌上,笑到激动处,用手捶床,泛出眼泪,其他行宫的人听到,都好奇是什么好笑的事情逗得这位小陛下如此开心,徘徊在行宫外的凤启听见,脸色一暗,原来,没有自己,她仍然活的如此畅快,如此傲然,如此恣意,心理泛着酸,是再也跨不出那一步了,
屋内,新帝笑完,擦了擦眼泪,说道:“秦萩,谢谢你,朕的心情好多了,当然了,朕也没那么难过,朕走了这一遭异邦,再大的不平,委屈,愤懑,都在见了那么多世界,那么多不同景色,不同人群,不同的信仰之后,烟消云散了,世界这么大,美好的事情那么多,朕的那点不开心完全不值一提,朕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朕的臣民朕的百姓,以及朕的抱负。秦萩,你知道,这一切是你促成的,也是你一路包容的陪伴,所以,谢谢你,谢谢你做的一切”
秦萩太子被新帝说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微红,说道:“不值一提,你也带领着我进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所以,我们不必彼此道谢,我们不是朋友吗?是不是?”
新帝释然,笑道:“是,”
秦萩想到什么,兴奋的问道:“所以,小九,你唤我父皇为叔叔,是不是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新帝道:“萩哥哥?”
秦萩道:“就叫哥哥好了,你觉得呢?这样更亲近一点。”
新帝想了想,说道:“叫你阿萩吧,朕喜欢这种昵称。”
秦萩想了想,好像也很亲近,便笑着答应了,
最终新帝带着一堆的华服回道了自己的行宫,等着第二天的婚嫁喜事。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的时候,宫内就张灯结彩起来,行宫这边闻声而动,待到了承乾殿,新郎已经等候其中,凤启此刻也收起了昨日的神色,看起来虽然没有大喜之色,但最起码表情如常。见此,秦萩对新帝说道:“他果然是忘恩负义之辈,哼”
新帝想起秦萩对凤启的评论,貌丑无盐,随即笑道,:“阿萩,你不可对人如此苛刻,这是他自己能做的最好选择,如果他一味的对朕做出情深的样子,朕才看不起他,因为他连自己都看不明白,他要的从来都是滔天权势,而不是我”
秦萩便只抬了抬下巴,不再做评论,一副看不起的模样,新帝笑着摇头,
这时新娘在韩王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走到殿前,在唱作大臣的唱作下,完成与新郎的叩首对拜,最后新郎上前抱起新娘,往自己暂住的宫殿走去,韩王便邀请众人到宴会厅,宴会厅内韩国众大臣已经做好,新帝等人围坐一桌,四国各自带来的随行官臣,各自做了一桌。
在韩王的举杯下开席,不一会凤启也出来,随坐在韩王一桌,这时众人纷纷依次恭喜韩王恭喜皇太孙,一时间满厅只闻贺喜声,夸奖声,各种韩公主貌美皇太孙俊朗,实乃天作之合,换汤不换药的重复着,韩王笑得见牙不见眼,·
如是,宴会尾声时,韩王说道:“诸位,难得借此机会能够聚齐众人,邻国友邦实该常建往来,如这般欢做一堂岂不是妙事,与百姓而言也是大好,”
魏王附和:“正是”
韩王继续道:“机会难得,朕便想着,是否可以来一次友好切磋,一来热闹一番,二来嘛,增进友邦之间的感情,众位意下如何?”
秦萩太子挑眉问道:“如何个切磋法”
韩王道:“各国所带武官随从下场比试,抽签决定比试的顺序,友好切磋,助兴一番,点到为止,如何?”
秦萩听完,大可,其他几人也都没有意见
便一行人来到韩王宫的一处露天宫殿,只见此处已经搭起比试高台,两旁看官位置也已经布置好,秦萩便小声道:“这韩王早有准备,看来是要给个下马威?”
新帝:“静观其变”
死神来请战时,新帝意味深长的看着韩王的方向笑道:“不急,会有你上场的时候,这第一战嘛,你随便在带来的人中挑一个中等的就行,”
死神领命下去。
齐王听见新帝所言,看向新帝,新帝似有所感,转过头来对齐王眨眨眼睛。齐王叫住原本准备出场的西奥,换成一名普通武将。
一会儿众国的武将便陆续上台抽签,新帝见死神最终派上去的是自己不大认识的,青这时提醒道:“是武部原队人马,此人叫玄,武力不出彩,但在这段时间的锤炼中,进步很大,”
“在武部中排名可有上升”
“那倒没有,众人都在进步,他虽天赋不如人,但靠勤奋追赶,也就比他上面那个人略差一点”
“如此便好,我们的人太厉害,就不好玩了”新帝玩味道
秦萩略想一想,便笑道,正是,然后命人将上场的人由托巴夫将军换一换。
抽签结果是柴对魏,齐对韩,秦对荛,第一场便是柴对魏,魏国上来的居然是魏国的武状元,新帝挑眉,这魏国有点不同寻常啊,新帝转而又问青:“知道韩国参战的是谁吗?”
青回道:“韩国这一任新选出来武状元,同时是韩军中第二大将,仅在风洛之后,”
新帝托着下巴,了然道:“果然如此,名为切磋助兴,实为在六国人面前彰显自己的实力,”
秦萩在旁听完,气愤填膺道:“也太阴险了,只自己做准备,却临时通知我们,以他的精锐对我们的临时兵,太阴险”
新帝笑道:“此人不阴险,怎会隐忍多年,一举将柴国的兵力财力收入囊中呢?在则”新帝玩味的看着太子道:“阿萩,你怎么没注意魏王的不同寻常?”
秦萩朝魏王处看了看,又看了看参赛人选,脸色一沉说道:“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两人正打趣间,台上已经开始。只见玄对上魏国武状元时力有不逮般,很有几分不是对手,在台上被武状元追着打,秦萩在一旁看的焦急,新帝却稳如泰山,玄本身天赋一般,靠的是勤之一字,是以并无花招,优势在稳,在沉,在耐力,在力道,是以他才能在锤炼之法中得到很大的提升,虽则排名上看不出,但他正厚积薄发,且看着,越往后越能体现,
魏国武状元并不如台上之人所见的那般轻松,虽则自己更多的处在上方,但一旦自己慢一点被对方击中,那个中滋味实难形容,就好像骨头被打碎进而揉进血肉里,而且越到后面,自己根本打不到对方,近乎被人挟持着暴打一般,很快台上的众人也发现这样的现象,只见柴国的人双手齐上,左右开弓,猛击对方,而魏国武状元竟毫无还手之力。如此很快便分出胜负。众人唏嘘,而魏王见此脸色十分难看。
接下来是齐对韩,齐的普通武将,对上韩的武状元及大将军,自然是落败,但齐出自巫蛊之家,身体骨骼较之旁人自是不同,柔软度骇人,是以韩国的武状元也是吃足了苦头,是以韩王虽胜却也不十分畅快,原本之意便是借对方毫无准备之下,痛打之,在六国人面前扬我国威,
到荛对秦时,荛上场的人竟然临时换成凤启本人,世人皆知,凤启之武当进三甲,这也是为什么皇太子还在,但荛帝看中的是皇太孙凤启。
秦萩见此,气恨不已,“简直不要脸”
新帝安抚:“耐心点,还不到最后呢”
秦之武将对之凤启,毫无疑问,这是最迅速的一战,之后便是柴,韩,荛,其他众人见此,皆是饶有兴味,这三国的纠葛可谓众所周知,如今又到一个比武场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谓是还未出招早已火花四射,
接下来三方,由柴韩先比,胜出者对凤启,此刻比武台上,玄和韩国武状元已经各自站位,黄旗一挥,两人便缠斗在一起,如之前一般,一开始玄仍然处在下方,且韩国武状元不同于魏国,更是大将军,杀场上杀敌,容不得花拳绣腿,是以招招致命,都是杀招,是以玄较之前更为不堪一击般,
但武状元见之,心里却暗暗留意,此人有点不同寻常,不能大意,只是纵使他打起12分精神,却也没见对方有什么花招阴招,招招使来的都是武学之人最基本之中的基本,是以武状元很能轻松应对,只是再多招式招呼在对方身上时好似不起作用,对方任血流如注,仍缠着自己,且越缠越紧。
直到半炷香之后,武状元再不能轻松,自己身体素质之强悍到,打到此,仍然能够保持一样的速度,反应以及内力,但对方却是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武状元从一开始的主动攻击到渐渐转变为防守,直到防守不及,一旦防守不及,对方便死咬不放,暴打至武状元不得不认输。
韩王脸色阴沉看着即将上场的凤启,说道:“此战,你既已上场,便只能赢不能输”
凤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