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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要啰嗦几句接一个小插曲说说咱们这位主人公,记得那是高一的时候,清晨咱们的这位同学在操场背着英语课文,看着一位面熟的老师像往常一样正在一边拿着备课教材一边朝他走去喊着要陪练,哦!这位老师清晨你一准就能看见他。不知所云的同学就这样练上了推手。
时间长了也熟了,同学也问起这什么手的一些事情–严谨不时带着风趣海海而谈越听越懵的同学问着老师……不等话说完被老师打断放下书本整理了一下,换了张脸孔接话语重心长不管斯文的说道:小徐啊不要背那些东西没用,你的优点我看不上。但是……但是有一点记住你的眼睛好,看得远。以后在社会上处理问题时,打个比方你老远看见个子比你高的人时赶紧撤,还推什么手呢。
当然了看见个小的你也就别推了,胜之不武。推手的最高境界那就是躲、闪、避、让,其它都是虚的。对了,中午记得在我的菜摊打个两块的菜啊,今天就算给你开了太极的启蒙课了。咱们这位同学委屈的回答老师他只有一块。老师笑着说道看看要我怎么说你才好,教条主义了嘛,中午一顿胡萝卜,晚上一顿海带丝。一顿一块不就两块了嘛!下次你要晚来些,我先把萝卜炒肉卖完了你就见不着了,这叫避……。
上述姑且当笑话罢了。咱们回到正题,再来看看这位同学在实践中的检验一下领悟了多少。
刚靠近宿舍门时右手换接过左手提着的包,敲门过了好大一会没人应推门进来的徐学洋见宿舍有六个人,有的在穿着衣服、有的已经起来、有的在拿毛巾、在系鞋带、还有两个人还在睡觉。正在各自忙着的宿舍舍友看见了背着背包拿着小包进来的他不屑恢复各自忙碌状态中。
一边进来的徐学洋保持微笑示意看看大家,见还有两张空床位上面放的杂物水桶脸盆和鞋子等杂物,其找到分配的位置望着所属分的床铺号一边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徐学洋新来的分到在咱们305房间。
徐学洋走到左边中间下铺朝室内的人问了一下:请问这箱子是哪位的?麻烦移一下。
见没人搭理,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是各收拾各的东西的徐学洋刚要尝试做出要移动的状态被一旁的甲阻止怒斥道:喂,干什么!别动东西!你到别的房间吧!
徐学洋:要不我睡上铺?
乙说:我丢!我们宿舍的人够了,你到别的房间去,别动上铺我的东西。
徐学洋无奈: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这是分到这个房间的!
丙:阿!阿!阿!阿你是聋子吗?没听见吗?
看着换了张脸要干架准备的他们,徐学洋背着包拎个包下楼去找门卫保安反映情况。
保安说:怎么啦,不是已经安排好宿舍了吗?
徐学洋说:去了,还剩两个床位。
保安说:那怎么还拎个包来干嘛?
徐学洋说:他说让我换别的房间,说房间满了。
保安一边对徐学洋摆手示意离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白着眼耐着性子说道:去就跟他们讲,就说是保安队长的话把你分到那个房间的!
徐学洋:我……
保安对直直站在那里不走的徐学洋说道:干嘛?还有别的事吗?
徐学洋说:麻烦您带我去跟他们说下吧!
徐学洋站在那里看着翘着二郎腿双腿不耐烦看着杂志的保安,发现其不时在望着观察他。
咣噹一声……
被踹开的门把手狠狠撞在墙面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宿舍里正在看着书的丁朝被踹开的门口,其望见正带着怒气不请自来的保安和刚才那个被挤兑走的菜鸟徐学洋。
甲怒骂道:我操!
保安说:怎么了?听他说你们不让别人住吗?
甲:我丢,让他去别的宿舍,我们宿舍人够了。
保安指着甲说:是你说的吗?
乙说:咋啦!
保安指着乙说:是你说的吗?我操,我问你是你说的不?说话!
保安见坐在床上憋着气沉默的甲和乙、靠在床上低头不语的乙要接着发威被上前边递烟边打圆场的丙说道:其实没有啦,我们和他开个玩笑,谁知道这个菜鸟当真了?
不理会的保安推开丙直接走到所分配床铺朝徐学洋问道:你想睡上铺还是想睡下铺?
徐学洋:要不换别的房间吧!
保安怒斥道:上铺还是下铺?
徐学洋指着上铺回答道:上铺!
此言一出,刚说罢只见三下两下把上铺的东西一把拉拽起扔掉在地面的保安对徐学洋说:可以了,自己打扫下卫生就可以了。
望着说完便离开消失的保安身影的徐学洋,其见房间里的人脸色不一样朝尤其是脸色铁青怒火的甲、乙、丙、丁说道:其实我也是没办法去找保安,调换一下宿舍,保安也没调换,又领着我回来了,不好意思呀!
甲把一个东西摔在站在的徐学洋旁边水泥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原来是一瓶塑料瓶装可乐,乙起身就是一脚提着落定的可乐瓶上,可乐瓶直冲出走廊,对他的孤立,由今晚正式开始。
咣的一声门关了,灯关了,徐学洋简单的把席子铺在上铺包放在,床头和床尾两边各放一个,从床头的包里拿出来话筒拿出画筒取出慢慢将贴画摊开把之前捡到的一副名为和时间赛跑的人们的贴画卷好放进画筒里。
拿起另一张已经全部摊开的徐学洋随身带着一副用黑色水笔誊写的字迹工整的文字—自强不息、众人齐步向前我就快步向前、众人停滞不前我就勇往直前勉语贴画用边上的透明胶带在四个角粘了下贴在白色墙上。
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看见贴画一侧用红色水笔签写着正楷、规范的徐学洋三个字,在贴画西南方写着一行数字和附带着英文八一一九二(eight-one-one-nine-two)处久久的望着数字代号,带着困惑不解遭遇的他躺下初次体验到打工者的艰辛伴随着在无声流泪中困顿难受中入睡。
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甲:Fuck关掉谁的闹钟?
徐学洋惊醒关了闹钟,其耷拉着睡蒙蒙的眼睛起身,双手揉了揉睡意的眼睛看看时间已经五点了,赶紧起身,掀开被单,穿上衣服从上铺轻声下铺,穿上鞋,拿走公共柜子上自己的脸盆,洗漱用品,朝门外走去。
全楼层中三楼就他一人起早在空无一人的洗漱池旁拿起一边的牙刷将其挤上牙膏刷起了牙、洗脸完毕、将其放在脸盆里拿进屋放在屋放在柜子里拿起不锈钢饭盒下楼到食堂打早饭。
望见空档无人的食堂的徐学洋快速走到打饭窗口说道:您好,师傅,麻烦打下早饭!
食堂老大瞟了一眼徐学洋怒气说道:男仔!没到点!嘿!那个男仔看什么呢!男仔是这里的员工吗?我以前可没见过啊!
依旧保持那个微笑的徐学洋边拿出厂牌边回答道:我昨天刚上班。
食堂老大瞥了一眼不屑道:男仔啊,打卡吃饭,输入指纹才能吃饭。
徐学洋:嗯!
食堂老大指了指徐学洋右手边窗口的打卡机:嗯,嗯你个男仔,嗯!这边,打卡机,嗯……
伸出右手食指按在打卡机指纹识别采集口上的徐学洋应答道:嗯。
(打卡机外音女声)
请重按手指……
就这么一直按着的徐学洋见指纹还是识别不了忙问道:师傅,麻烦帮我一下吧,不知道怎么回事,输入老是不成功。
食堂老大:男仔,这里是讲规章讲制度的地方岂是……
从透明玻璃窗口徐学洋看见一名老工人从后厨进去打断了还要再说话:那……
食堂老大只见老工人堆着笑脸说道:哥哥,过来了!
平头五六十岁老头一身电子公司厂装脚踩一双解放鞋没穿袜子的哥哥用湖南方言答道:嗯嗯!
食堂老大边聊天边接过大瓷缸打饭不时看着朝边上站着不走的徐学洋怒着说了句变了腔调换成湖南方言的他朝老工人说道:那个男仔!跟你说了没到点不能打饭!就是不能打饭!你傻吗?哥哥,打满够吗?
徐学洋望见老工人的大瓷缸里打了满满一瓷缸炒米粉放进去四个馒头,拿了六个鸡蛋。
食堂老大扭过头朝一位后厨阿姨说道:拿两个一次性饭盒和一个打汤盒、四双筷子给我。
食堂老大接过饭盒又打包二份蛋炒饭用盛饭勺又按了按再盛饭直至盖子盖不住饭有一种往外掉的征兆,又盛了一份紫菜鸡蛋汤。再小塞大垒最后在顶层放了四双一次性筷子又拿了四个鸡蛋放进袋子里系好!
全程目击的徐学洋礼貌问道:师傅,麻烦一下!您刚才不是看过厂牌了吗?
食堂老大:我们这是国有企业,不像那些私企什么杂七杂八的小作坊,什么都不讲规章制度例如吃饭打卡!早说了还没到点!你个男仔右耳朵没听见,还是左边的小耳朵根本没打算听啊……
那个后厨的老工人的哥哥正在把装在裤口袋的塑料袋掏出来把东西往里面装。
食堂老大:哥哥,袋子够吗?
徐学洋:您好,我这又不是不打卡,不是没打上吗?那没到点为什么你也给师傅打饭了!再说刚才这位师傅不也是没打卡吗?
正忙着的师傅看了一眼徐学洋见状赶紧离开。
目送哥哥离开的食堂老大不时喊着:哥哥,慢走!
后厨里的各位师傅、阿姨看了看徐学洋打量着,送走完哥哥的食堂老大压着的火点着了就像点着的鞭炮怒火急冲冲怒道:男仔,今天我跟你讲,你打不了饭,到董事长那我都有理!规章制度说的……
徐学洋问道:你为什么不给我打饭?
食堂老大怒吼道:男仔,是制度不让我给你打饭,不是我不给打饭……
刚步入社会胆怯自认倒霉离开,拿着饭盒的下楼走至一处卖流动早餐车处一身干练工装服带着围裙的流动的女孩正在边快速拿着包子边忙收钱。
站在边上朝对面坐着的一身着英文缩写标识OP的一套工装男生,只见他正大口咬着左手拿着韭菜粉丝包饼右手拿着勺子在小移动桌面上放着的那碗白粥里不时搅拌着的男生打招呼:您多提意见!姐夫!您慢点!你这吃相跟我爸一个样!
正吃着的男生咳嗽噎着,好不容易借着白粥把气顺了压憋着笑望了眼一旁,正忙着怒色望着她弟弟的离茤兮赶紧佯装岔开话题说道:离茤乌!下次别说提意见!自从上次我提了意见被后厨阿姨拉入黑名单里面到现在我也不敢到食堂里吃饭……
离茤乌见到一旁朝他白眼的姐姐赶紧改口:所以听见这些你都有些害怕!对了哥!上次那个和你一起来买早餐的女孩是你那条生产流水线的吗?她有男朋友没有?那条线还招不招人……
正在忙着收拾碗筷的姐姐见正在边聊天边走神卖着包子忘记收钱的弟弟跑过去踢了一脚边朝已经走远的女孩喊道:靓女!你忘了给钱……
已经过了马路到了对面的徐学洋听见喊声见跑在他前方的姑娘回过头喊道:你问你弟弟……
离茤乌微笑道:知道了慢走,邬浐小妹妹,慢走邬蕾小姐姐……
怒气上头的离茤兮边打着弟弟边喊道:好呀!我累死累活的,你为了追女孩子你可好,吃里扒外……
离茤乌装腔哭着说道:我们家九代呀都是独苗。
离茤兮不悦道:那我哪来的……
离茤乌求和般说道:姐,那块鸡蛋饼就那么重要……哪有那么严重,说不定以后是你弟妹……
望着苦笑哭着用脚不时剁地顺势气的半蹲下的姐姐不再理会的徐学洋赶紧从厂区外墙朝厂区走去,不时听见邬蕾邬浐姐妹的谈话。
邬蕾笑着说道:那个男孩对你有意思呀?
邬浐反驳道:什么嘛!我看姐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邬蕾笑道:你懂什么?
邬浐反驳道:你又懂什么?
邬蕾生气道:我懂什么!你姐我看着你长大,当年你姐我可没少为你承担不少爸妈犯的错误……
邬浐笑着反驳道:我就知道每次遇到说不过你妹妹我的时候,就拿当年爸妈妈初为人父母所犯的错误来压我,我也知道他们对父母的各项业务还不熟练你这个当姐的喝水没少挨烫,吃饭没少挨打,走路说话没少挨骂……
邬蕾:笑,毕竟教训在前经验在后,在你姐我身上积累的丰富的实践和试验,得出一个经验养闺女要富养,你这才集父母的万千宠爱……
邬浐儿无奈道:哪有的万千宠爱,你没零花钱还要把我的那份拿给你,这是什么集万千宠爱……
笑着转换话题的邬蕾拍着邬浐肩膀说哦道:好啦!告诉你,每次当我有想找个男朋友念头的时候,我就坐十一路公交车从店里到终点,再原路回到店里……
邬浐嘟囔着:说点实际的嘛!
邬蕾笑着说话邬浐打断接话道:哎,其实我也只是每天坐在蛋糕店里的收银台……
邬浐压着嗓音学着姐姐邬蕾的腔调:透过那透明的橱窗望着外面那些没有牵手的靓女帅哥,我多想他能拿着……
邬蕾笑道:妹子,你怎么学会我的口头禅了……
邬浐苦笑打断接话道:拿着一束玫瑰拿着戒指和那双灰姑娘的水晶鞋来到你的身边。
邬蕾打着:你倒好给姐姐列出要求那么高,哪有男孩子来追我呀!我是你姐你可不要把我往沟里带呀!那些太不切实际再说按照我们家的规矩,我这个姐姐没找到男朋友妹妹就别找,我单着你也单着,其实我只想他每天拿着麻圆……
邬浐:这都是什么呀!这是消极恋爱的节奏呀!
邬蕾拍着邬浐反问道:哦,妹子老实交代你用这话忽悠了多少男孩子……
憋着笑的邬浐说道:不多就一个……
紧随其后听着入神的徐学洋进入厂区,从身后听见门卫的喊声:哎哎哎哎!前面那个男仔!站住!说你呢那个男仔请出示厂牌!
徐学洋回头看了看正警惕看着他的门卫。
徐学洋:我戴了呀!
门卫反驳:哪里?
徐学洋把衣服外套遮挡住的厂牌拿出来!
门卫接过厂牌看了看问道:以前没见过呀你个男仔!
徐学洋:昨天刚进来……那个……
一边放下厂牌回门卫亭的保安,一边怒声打断还要解释的徐学洋怒道:你这个男仔给我记住喽!下次要把厂牌放到衣服外面,不放在外面别人看不见你走吧!
这件事情让徐学洋明白第二道理,做什么好事情都要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