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座位,老鸭对我穷追不舍,终于换到了我的旁边。
其实我当时是很崩溃的。
不过,再崩溃也改不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我也就随遇而安了……?
正前方坐着的是飞机哥,军训的时候和斤欠坐在我后面,因为我和他是市友(小学在一个市读书,初中回的老家),我对他很是“亲切”。
那是一节语文课,岁穷在上面讲得津津有味,我们在下面睡得昏昏沉沉。
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提问环节。
某些闹腾派开始祸害同学了。
而我,就是闹腾派的主教。
我们趁着教室混乱,在下方“小声”地叫着各大倒霉蛋的名字或学号。
然后……我就尴尬了。
作为一个大嗓门,再加上衰衰的运气,我开口的时候全场莫名寂静,所以——
我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突兀!!
最后飞机哥“如愿”上了讲台,而我的脸也整整涨红了一节课。
下课老鸭调侃我竟然还会脸红,我那叫一个气啊,当即和她干了一架。
废话,老子也是要脸的好嘛!
你行你上啊,每次就让我当出头鸟,我怎么就这么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