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觉得咱们还是有事说事吧!”叫她来喝茶?她会觉得今天的太阳压根就没升起来。
见安络浣不喝,欧阳末只好将茶杯放到自己的嘴边,轻抿了一口。
“嗯,这茶其实也没什么喝的!”
安络浣嘴角直抽,没什么喝的你还叫我来喝茶,难道将军你是在逗我玩。
看安络浣面露不悦,欧阳末这才放下茶杯,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放在安络浣的肩膀上,百无聊赖的说道:“听无邪说小春好了之后她身上的子母蛊虫就会去找施术者报仇?”
安络浣点头,不知道这事和将军府有什么关系。
就听欧阳末紧接着说道:“我今早听说,贺兰敏儿回宫之后被封了贵人,没想到昨天晚上侍寝的时候、突然就发疯了。”
“疯了?”安络浣眯了眯眼,“你是说这事情和贺兰敏儿有关系?”
欧阳末用下巴蹭了蹭安络浣的肩膀,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让安络浣的全身都跟着痒了起来。
“这个也不能确定,但是绝对和她是有关系的,估计是个替死鬼!”
难道是传说中的背锅侠?安络浣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贺兰敏儿身后背着一个大锅的样子,忍不住开始偷笑。
“你笑什么?”欧阳末不满安络浣一个人偷笑,搂着她的腰收紧了一分。
安络浣只好继续和欧阳末讨论,“替死鬼是什么意思,难道蛊虫不是她下的?”
“未必,贺兰敏儿我还是了解的,她父亲早逝,祖父是个官场上有名的老顽固,她不会接触到这些。”
“那她是受人指使?”
欧阳末点头,“估计是这蛊是冲着你去的,事后我找人问过老魏和南明离,当初潜进水牢的女人的确就是贺兰敏儿,当日她应该是看见你在狗洞附近踩点了。只是没想到中蛊的会是小春罢了。““然后她再将计就计,诱导云红霓说我弄蛊?”
欧阳末点头,“她知我最恨蛊术,即便是不杀你也会重重折磨你一番,这也算是没白费功夫吧!”
“所以你把我送进水牢了?“安络浣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知道这是欧阳末有意为之,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
欧阳末垂首,用手撑着头,若有所思道:“有件事我觉得有些怪,比若说水牢的入口及其森严,贺兰敏儿是怎么进去的。还有就是,她是如何得知楼逸云身在其中的呢?若是中宫那位,想必也是不知道的,看来这件事还真是没那么简单!”
“中宫?皇后吗?”安络浣瓜兮兮的问。
欧阳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自从回城以来,欧阳末总觉得有些事过于顺利了些,可若是真的追查起来,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现在,摆在他前面的路很清晰,那就是推翻君黎莫,给自己的哥哥和父王报仇,可是....
欧阳末皱起了眉,可是直觉告诉他,还不是时候。
所以欧阳末一直蛰伏着,任由君黎莫继续猖狂,也由着后宫的几个女人继续兴风作浪。
“皇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安络浣突然问了起来。
君黎莫挑眉,“怎么对皇后的宝座感兴趣吗?”
应该没有女人会对这个位置有抵抗力吧,想当初周婉慈是怎样一步一步爬到那个位置的,欧阳末清楚地很。
安络浣却摇了摇头,她的脑回路永远和欧阳末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是在想皇后一定是个悍妇,不然君黎莫也不会一副妻管严的样子。”
“妻管严这个词的确很贴切!”君黎莫被安络浣的说法逗笑。“要说起君黎莫的江山,这个皇后的确是功不可没呢!'“嗯?“难道还真被她猜对了?
“皇后原名周婉慈,是太后的亲外甥女,这婆媳俩可算是为君黎莫一路保驾护航了。当年政变,周家也是手握重病,虽然到现在基本上分崩离析了,可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若是攻城,估计也要费一番周折!而且....“
“而且什么?“安络浣很感兴趣。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战争,说起可以运筹帷幄的男人,那简直不是一般的帅。
“而且这个皇后有古怪,据说曾经有妃子曾经暗害过皇后,还专门找了江湖上有名的杀手。可说来也奇怪,杀手进入皇后的宣德殿后,就如同石沉大海,就在也没有了音讯。”
“难道皇后身边有高手?”安络浣插嘴。
欧阳末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周婉慈能在后宫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靠的绝对不是美貌。”
“怎么,她很美?”安络浣有点酸。
欧阳末点头,有点心不在焉。
安络浣原本还急着从欧阳末腿上跳下去,不过这么一来,她倒是有些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