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宇发现金刚,金刚也正好发现了白小宇。二人凝视了一刻,然后白小宇示意金刚到个无人的地儿。
两人来到一座破屋圈子里,白小宇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驱狼团的人是不是在找我?”
“程副团长觉得你该死,所以命令我们找到你。所幸,你终于出现,快跟我走吧?”
“那就走吧!”白小宇打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金刚前走。
金刚将信将疑,犹豫了片刻,终于硬着头皮走在了前面。
金刚心知肚明:白小宇的本事远远高于自己,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平白无故的就跟自己走。
白小宇跟金刚有些交情,不好意思当面动手。待到金刚走到前面,他从地上随手捡起一根木棍,以棍为刀,使了一招木家刀法。
白小宇棍走中途,却不料金刚恰时回头来看。
白小宇当然不希望金刚看到自己对朋友出手。于是,他中途换了一招“暗里袭杀”。木棍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金刚从左侧回头,棍子转向右走。待到了金刚身边时,棍子头部陡然回抽,正中金刚的脖侧。
金刚闷哼了一声,扑通倒地。
白小宇看了看木棍,对于刚才的一击,他非常满意。与此同时,他也颇有遗憾:若是有全套的木家刀法,那该多好!只可惜,木一刀也仅会这一套刀法。
他再看了看地上的金刚,既然打晕了他,就已经得罪了他,以后是没法做朋友了。与其这样,何不搜搜身呢?
白小宇在金刚的口袋里摸了一遍,搜出几百块钱。
现在的白小宇对钱有些执迷,到时候赢了女奴隶,得拿钱租房,供吃供喝。而且,据说有钱甚至可以买回自由身。所以,他见钱就收。
这之后,他直奔奴隶园。刚进园去,就被驱狼团的人盯上。很快,程金龙领着程超超一帮人,截住去路。
“你就是白小宇?”程金龙捏了捏自己的人中,问道。
白小宇虽然不惧程超超,但是眼前的程金龙,他不由得不怕。
“是,我正是白小宇。”白小宇很胆怯的回道。
“你在狼王走廊上不听命令,致使抓捕的红毛猿逃走。你又重伤程副团长,私自逃走。条条都是死罪,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让老夫出手?”
白小宇面对着强敌,虽然畏惧,但是想想程金龙的所做所为,他不禁恨的牙根痒痒。逐渐的,怒气占据上风,他放开嗓门,喝道:“程金龙,你仗势权力,欺杀我等,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亲手宰了你!”
说罢,白小宇主动进攻:冲上前去,塌腰使出男爵狼术。
白小宇学的是完整版狼术,攻守兼备。他个头不及程金龙,就专挑程金龙的下盘攻击。
一脚踢裆,速如飞鹰,带动的风把程金龙的裤子带的后飞。等程金龙闪过之后,白小宇顺势换了一式力型招,出肘撞向程金龙的大腿。
程金龙只是听说白小宇何等厉害,却从未相信过。战斗一开始,他掉以轻心,想着三下五除二就能打死对方。
都是轻敌惹的祸,程金龙被击中大腿,痛的“嗷”一声惨叫,身体噔噔噔连连后退。
白小宇一旦得手,决不容错失先机。于是,合身又扑了上去。
程金龙的中枢魄已经达到红色级圆满阶,在速度上高出白小宇一个层次。
只要够快,招式都是渣渣。
程金龙吃亏之后,不敢再轻敌,遂崩紧神经,双目如电一般,紧紧盯着白小宇袭来。
白小宇自知不及程金龙快,所以使了速度型招式,以缩小在速度上的差距。
白小宇继续攻下盘。
这一次,程金龙不再给他可趁之机。眼瞅着白小宇拳头攻来,程金龙一躬腰,同时抬手抓向白小宇的头。
此时的程金龙较之刚才有天壤之别,吓的白小宇赶紧收拳,同时脚尖点地,使身体侧翻,远远避开。
白小宇已经见识到差距:根本不是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刚一着地,所有人都认为他会调转姿态,再次发动进攻。哪知道,他竟然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跑。
等跑出去二十多米后,大家才反应过来。程超超恨的跺脚大骂:“贱奴,任你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奴隶园!”
“追!”众人不约而同的喊道,同时四散追去。
只有程金龙,出于身份尊贵,没有去追。他找了个石蹲,静静的坐下,等待结果。
大约一个小时后,有人来报:“团长,白小宇被我们的人围在驱狼团大院。但是一时半会儿,我们拿不下他,副团长派我来请示您!”
白小宇虽然够快,但是架不住驱狼团人多势众。最后被团团围住,直逼到驱狼团大院。
程金龙很快就拿住精疲力竭的白小宇,待要斩首示众,却听说白小宇脖子硬,杀不死。于是,他采取程超超的建议,把白小宇吊在东门,要活活的渴死、饿死。
白小宇脖子上套着绳套,脚上坠着石块。换作常人,早就吊死了。他硬是凭着身体的优势,艰难苟活着。
守城门的四兄弟一直敬白小宇是大仙,如今见白小宇久吊不死,就更加深了印象。他们一有空就过来跪拜,时而也进贡些酒水。
白小宇气的心里直骂娘,恨不得跳下去把他们一个个揍扁。但是他不仅手脚被缚,连嘴也被人封住,无法说话。
在城门四兄弟的撺掇下,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围观,并都认定白小宇是大仙。
白小宇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的承受。
两天后,白小宇已经接近虚脱,离死不远了。但是他心里还有太多牵挂:想妈妈、想小红,她们都需要照顾,自己若死,她们怎么办?
白小宇有意放空身心,让地魂出窃,呼叫小白狐。可是这样被吊着的姿势太难受,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且说小红,初来安和城,在陌生的环境里,本来就胆小的她,一直呆在出租屋里,不敢出门。
两天之后,她睡的浑身酸痛,决心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