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位小萝莉并不像普通的轻小说,番剧那样轻松,事实上发现一位萝莉经受的心理折磨要比你所能想象的极限还要大,最起码,摩特尔对于眼前的小萝莉想不到处理办法,额……或者说对待办法。
这名小萝莉晕倒在军营的账前,很明显,是从科尔莱托跑出来的,她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泪痕,而且似乎从没有洗过,之所以泪痕清晰是因为在她的脸上其他的都是肮脏到极致的污垢,似乎是类似墙灰的物质。
她的衣服比起当初的卡特琳还要破旧,卡特琳的衣服只是破碎成一条一条的——当时摩特尔甚至还捂住了眼睛,只不过迫于裴芙和特鲁伊的好奇注视觉得没有答话应对才把手拿开,嗯,妈妈教导自己要做个好孩子,柳下惠那样的……
圣王国外总是荒凉的,在边境更能够体会出不同,摩特尔所在的军营正在国界边境,离多特凯尔的只差丝毫。
狂风卷盖着黄沙似乎要带来灭世灾难,风中除了黄沙肆虐外还可以闻到一丝血腥味,摩特尔就连坐在帐篷里,都能闻到,不过那或许不是空气中参杂的,应该是眼前晕倒在自己眼前的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
看呆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女孩还在经受狂沙肆虐,圣王国外面虽然不是沙漠,但是常年的战争产生的力量冲击把这里的沙土含量大大增加,虽不知科尔莱托和多特凯尔究竟是何时开始欺骗圣王国的,但是战土内发生的无数次战争还是导致了这一点。
“科特图斯,把那个可怜的女孩抱进来吧。”摩特尔想了想,看着裴芙那副绝对不同意王抱着如此肮脏的女孩的表情,心中左右权衡了一下,为了不让裴芙对这个可怜的女孩抱有如同对卡特琳一样的敌意,摩特尔决定让科特图斯来做这件事。
还有就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自身的逼迫,他已经可以跟他看过的所有人对话了。
“啥?主公,你是说我么?”科特图斯询问的表情。
“嗯。”
,圣王国的人都只会认死命令,摩特尔敢肯定,自己就算让他把一位大叔抱上来科特图斯也绝对会抱上来,绝对不会以其他动作完成自己的命令。
“真的让我抱上来么?”科特图斯再次询问。
“是的,科特图斯将军,这是尊主真实的对你的命令,尊主让你把那个女孩抱上来,难道你想让尊主抱那个肮脏到极致的贱民不成?”裴芙听得实在不耐烦了,皱着眉头对科特图斯说,因为自己是侍女,所以话语中加上了将军两个字,虽然如此,但摩特尔还是没有听出这句话里带有丝毫的敬意。
“哦,好的。”科特图斯做了他招牌的动作——挠了挠头,一脸憨笑,完全不在意裴芙刚才对他说的话所用的语气——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这语气代表什么意思……总之他终于听懂了命令,把那个女孩报了上来。
毕竟他是个和平主义者……
这个女孩明显遭受过非人的待遇,她满身的伤痕证实了这一看法,她所遭受的折磨看起来甚至要比当初卡特琳遭受的要可怕的多。
“尊主,看来又是一名奴隶呢,这些卑贱的家伙还真是想要攀附高位呢,难道她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么肮脏,卑微么?竟然如此的无耻,就连看到她们的身体都是对尊主的一种侮辱!”裴芙看了看女孩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撇了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抱着肩膀说,她甚至对着那名女孩吐了一口唾沫。
“裴芙,别这样,她们都是可怜人,无辜的被抓进牢里,遭受了如此非人的待遇,她们的内心一定千疮百孔,她们并不卑贱,正相反,她们比起我更值得被优待——世界欠她们的太多了。”
摩特尔阻止了裴芙,拍了拍裴芙的肩膀,对她说。
“虽然不明白,但既然是尊主的话语,肯定是有道理的,可有一点属下一定要反驳,那就是优待,与您想的相反,能够服侍您,才是您对我们的优待啊。”裴芙的肩膀被摩特尔拍过后,眼睛瞬间睁大,眼神中透出无法掩饰的欣喜,如果摩特尔此时能够听到裴芙的心声的话,那他一定会极力劝阻这种不正常的行为,此时裴芙心里想的是:啊!!!尊主摸了我的肩膀!这只肩膀,不洗了!
“你先去给这个女孩儿换一件衣服……额……不对,先带她包扎一下伤口,顺带在不让伤口感染的情况下帮她清洁一下身体。”
“是!”裴芙答到,然后她就跟抱着女孩的科特图斯走了。
不过一会儿,科特图斯挠着头有些脸红的回来了。
“科特图斯,这么快就回来了?”摩特尔看着一直挠头挠个不停(话说他这样真的不会脱发么)的科特图斯,有些发笑的说。
“啊啊……那个,裴芙在给那女孩换衣服,作为一个男人不好在场,我就回来了。”科特图斯脸又红了,依然是不停的挠头,一边挠头一边对摩特尔解释。
“话说,科特图斯,你一直挠头干嘛?”摩特尔问。
“一直以来的习惯,改不掉了。”
“以后别再轻易挠头了。”摩特尔说。
其实他想说的是:别再轻易挠头了,那样的话你容易秃,但他突然想起这个世界的人都会一些不明来路了解到的梗,他特别害怕科特图斯跟他来一句:我变秃了,也变强了,所以他就强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哦。”科特图斯说,可能是因为命令不太好遵守的关系,他又一次挠起了头。
“尊主!帮她包扎好了,顺带还给她洗了个澡!哦!您放心,她绝对不会感染。”裴芙的声音传了过来,随之她带着一个小萝莉走了过来。
“我们是圣王国的人,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你现在安全了。”裴芙强压着自己心中的厌恶感微笑着说。
“圣王国……是什么?”谁知小萝莉一脸疑惑的表情问道。
“啊啊啊?圣王国你不知道?那那那,那摩特尔你应该知道吧?”裴芙一脸震惊地问,她不敢相信这个世上竟然有人不知道圣王国,不过她敢肯定她一定知道摩特尔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啊!因此她一脸自豪的说出了摩特尔这个名字。
“摩特尔?是谁啊?”女孩接着问。
“啊咧?竟然不知道?你这个混蛋!竟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啊!奴隶果然是奴隶,如此低等,不!就算是奴隶也应该知道这个名字!你简直比奴隶还要低等!”裴芙听到女孩的话之后表情从自豪变成愤怒,随之身体还在颤抖,不知道尊主的人是不存在的这个概念一直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脑子里,如今竟然有人不知道,因此裴芙才感到了巨大的愤怒!她感觉尊主被羞辱了,自己最崇拜的人,崇拜到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的人竟然在自己眼前……
怒火就像火山喷发一样控制不住的释放,摩特尔在裴芙周边感觉到了如同特比那时一样的疼痛感,那是极度愤怒时产生的魔力泄露。
“冷静,裴芙,你要冷静……”摩特尔手忙脚乱的安抚裴芙,一边安抚一边让科特图斯把女孩拉远点,天知道一个狂热崇拜者知道崇拜对象被羞辱后会干出什么事来。
为啥我要穿越到一个这样麻烦的世界……我真想再死一次……
忙了好一会,裴芙终于冷静了下来,已经气喘吁吁的摩特尔经历了刚才一番激烈的战斗后已经虚脱。
“尊主,您还好吧?”裴芙一边按摩摩特尔的腿一边悻悻的问道。
“啊?你问我好不好?”摩特尔的眼里露出了凶光,“那么剧烈的,那么猛烈的运动你让我怎么受得了?”
“没办法嘛,因为属下当时太生气了……竟然有人不知道您的名字,奴婢当时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裴芙两根手指对戳,撅着小嘴,灿灿的小声说到。
“好吧,这次原谅你,下次你要是再敢随意发狂,后果自负!”摩特尔瞪着裴芙,引得后者浑身颤抖。
“知……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总之经历了一番战斗(屁啊!)众人几人的关注点再次转移到了小萝莉身上。
“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啊?”
“不知道。”
“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啊?”
“不知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
摩特尔:……
“尊主,您先别问,我拉着这孩子出去谈谈人生理想……”裴芙抽了抽嘴角,一脸不快(没哲学符号!)
“冷静!裴芙!”摩特尔紧忙拉着裴芙,鬼知道谈谈人生理想究竟是干什么。
“主公,多特凯尔很安静,我们是不是不用准备战斗了?”
“额……”摩特尔顿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谁能告诉我为啥一个将军为啥会是爱好和平的家伙啊……
圣王国就没一个正常人么……
附节:
多特凯尔。
实验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负责“最后的绝望”的男人跪在地上,满脸的自责和悔恨。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孩的竟然那么坚强,明明别的女孩都已经放弃了抵抗,一心求死的……
“你放跑了她?”
“嗯……”
“你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后果么?”
“我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的下场了吧?”多特凯尔紧咬着牙齿,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不过王,属下只有一个要求,请您保护好我的妻女,我身上背负了这么深的罪孽,我早晚也会死的,与其被天谴多去姓名,还不如将这条命贡献给帝国!”
“安心的去死吧……我会派人保护好她们的。”
“谢谢……”这句话不是以君臣的关系说的,是以平等的朋友关系说的。
没错,就是朋友……他们两个,曾经是要好的朋友啊!可现在,多特凯尔却不得不处死他……
多特凯尔闭起了眼睛,他不忍心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
他走到了多特凯尔面前的祭坛上,躺了下去,接着某个不可言说的怪物从他的身体中飘了出来。
“还有,王,我妻子那里还有一部分种子,那是我的贪念……请不要……伤害她……”
“不会的,如果她配合的话……”
他笑了,“这就足够了……布瑞坦妮,维罗妮……我爱……”
还没等说完,他的身体就凝结成了某种奇怪的晶体……
他就那么,诡异的死亡了。
多特凯尔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对不起……我,我只能……这么做!”
如果那东西不是完全体的话……那国家就……
只能祈求他的妻子配合了,否则,多特凯尔也不介意在多犯下一条罪孽……即使杀了她,也要把种子拿出来。
“你们也听到了吧?去吧,带着那东西去找她,如果不配合的话……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
摩特尔看着负责人死前递交的报告。
她逃走了啊……也好……远离这个该死的地方,远离这个我这个恶魔,远离……所有的黑暗。
不过……似乎她经历的所有痛苦都是自己给她的呢……
“哈哈……”多特凯尔自嘲的一笑,“对比国家而言……”他艰难的说着接下来的几个字。
“牺牲个人的所有,都是……理所应当的……”
接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混蛋!混蛋!混蛋!”
他跪在了地上,脑袋狠狠地撞击着地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当时她才一个月大啊!”接着他又狠狠地锤了一下地面。
有些无助的说,“可是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呢……”
在多特凯尔的一个普通房子里,女主人似乎感到了什么,她身边的小女孩疑惑的问道:“妈妈,您怎么了?”
“没……”
“碰!”大门被粗暴的撞开,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在母子二人惊恐的目光中,看起来像是首领的黑衣人和善的对女主人说:“女士,不要害怕,我们只是需要您丈夫交给您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