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特意掀起后背看的,完全没有任何伤疤,这让在场的人惊讶不已。
随后,这名男子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放在了唐毅面前的箱子里。
“有点意思。”
秦凡见状,直接感叹道。
一旁的凯丽医生下巴都要惊掉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完全不符合科学啊,这人多半应该是托。”
“大夫,你快看看我这小孙子,他从昨晚上就开始发烧,到现在还没褪去,麻烦你帮忙看一下。”
唐毅看了一眼小孩子,随后又掏出了一张符纸,念念有词之后,符纸凭空便烧了起来,随后,他找来了一碗水,将符纸燃烧的灰烬,全部都倒了进去。
“把这个给你孙子喝了,一分钟之内,烧肯定可以退下来。”
老太太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之前的效果,随后直接按照他说的去做了。
果不其然,小孩子在喝掉这碗水之后,竟然真的恢复了正常,瞬间号啕大哭起来。
这让老太太又惊又喜,赶忙将三百块放进了他的箱子中。
“真神了,这医生的医术实在是太高明了。”
“说的就是啊,我可是在这两天了,这医生看病就用一张符,甚至比秦凡秦医生还要厉害。”
而此时,凯丽则有些难以相信,“这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快速退烧药,可什么药能有这么快的效果,难道这小孩子也是个托?”
秦凡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
一名年轻的妇女,有些扭捏的看向了唐毅,“大夫,我不知道怎么长了一个肉瘤,走起路来很方便,麻烦您帮我看一眼。”
唐毅点了点头,“长在哪里,我先看一眼。”
妇女脸瞬间就红了,“大夫,这个位置可能有点隐私,如果你必须要看的话,可以回我们家看吗?”
“回你们家?想什么呢。这么多人在这等着大夫给看病呢,凭什么回你们家看病去?”
妇女刚说完,一群围观的群众便不干了,妇女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知所措。
唐毅已经明白了过来,随手又掏出了一张符纸,烧灰烬之后,倒进了一瓶水中,“你要是方便的话,就找几个人帮你挡一下,你用这个将肉瘤清洗一下。”
妇女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围观的群众中,很快自告奋勇的走出了几名大妈。
“哎,我说,你们挡着是干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
“是啊,大家伙可都好奇该如何治病呢?”
人群中,几个不怀好意的男子,贱贱的开口说道。
妇女闻言赶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虽然洒了一些到总算是清洗过了。
而此时,清洗之后的水正顺着妇女的大腿,流到了脚踝处,唐毅再次拿起了刚刚那把剑,对着额妇女的脚踝轻轻一割,随后,一股黄色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
“这位女士,你现在试试看,可还有之前的感觉?”
妇女闻言走了几步,脸上露出了笑容,“真的好了,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几张钞票放进箱子里,这让唐毅的脸上,满是笑容。
此时的凯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完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过了好半天,她才将目光对准了秦凡,“秦医生,这样的治病方法,难道也是中医的一种吗?”
秦凡摇了摇头,“虽然有点类似,但并不算,这应该称之为符纸术!”
符纸术?
“没错,符纸术,顾名思义,这就是利用他手中的符纸来将病人的病情转移到符纸中,他将符纸给销毁了,病情也就好转了。”
什么?
凯丽满脸震惊,“竟然还有这种医术,那岂不是说,只要有人会这种符纸术,任何病情都能解决了?”
秦凡摇了摇头,“这不能称为治病,顶多就是在装神弄鬼而已,这样的歪门邪道,还是不可取的。”
凯丽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总觉得秦凡并没有完全跟她说实话。
而就在此时,一名发了疯分男子冲了过来,“大夫,快帮忙控制住他,我儿子不知道怎么了,好端端的竟然发起疯了!”
唐毅见状先是一愣,随后一脸淡然分说道:“小意思,这是被鬼附身了,都给我闪开,我来解决。”
说完,直接从口袋中再次拿出了一道符纸,随后最终开始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一把木剑一道符,一个圣人一见神,给我收!”
唐毅直接将手中的剑指向了那名男子,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可下一秒,所有人却是大吃一惊。
那名发疯的男子,根本不为所动,甚至直接铺向了人群。
秦凡见状,表情变得严肃了许多,随后直接开道:“魏延,控制住他!”
魏延也不犹豫,直接冲向了那名男子,虽然男子发了疯,可双方实力的巨大差距,还是让魏延轻而易举分将他给制服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人群中一名男子直接走了出来,“我这里有绳子,咱们先将他控制住再说!”
魏延接过了绳子,直接将男子绑了起来。
秦凡摸了摸口袋,再次对着秦凡说道:“魏延,回医馆把我的针袋给拿过来。”
魏延点了点头,而反观唐毅,再次拿出了一道符纸。
“天上神,地上人,再请老君来清人,定将来者犯昆仑!”
随后,再次指向了男子,可结果却没有丝毫改变,如果不是男子已经被魏延给控制住了,很有可能会直接冲向康毅。
而此时,魏延已经将银针拿了过来,随后直接在男子的脖子后边扎了一针,原本还发疯的男子瞬间昏了过去。
唐毅有些恼怒,这明明是他的病人,却被秦凡给救好了,当即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你得罪了太少老君,看你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秦凡笑了笑,“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骗骗别人还行,对于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本以为你已经掌握了符纸术的精髓,现在看来,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