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次被人这么驳斥,而且丝毫不给自己留情面,这对于赵一山来说,还是头一次,他敏.感地自尊心立刻感觉到了严重的打击。
看着柳眉要走,赵一山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怒声道:“妈的贱人,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给我面子。”
说着赵一山直接一把抓住柳眉的手腕,左右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直接用力的把柳眉拉进了厕所。
柳眉连忙大声呼救,同时用力挣扎。
但是赵一山是练过几年跆拳道的,不是柳眉能够挣脱开的。
周围有没有人,所以竟然真的被赵一山拉了进去。
“我看看你还怎么跟我装纯。”赵一山邪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用力的撕扯着柳眉的衣服。
不过,因为前两次的危险,柳眉自己和秦凡请教过一些防身的办法,眼下瞅准机会,忽然猛地抬起膝盖,在赵一山胯.下重重一顶。
赵一山感觉自己脑子嗡的一下,从胯.下传来一股剧痛。
还没反应过来,柳眉又是一记重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这一套组合,直接把赵一山给打趴下了,身子弯曲的像一只煮熟的大虾,脸都开始发绿了。
趁着这个机会,柳眉连忙推开门跑了出去,用最短的时间回到了秦凡的身边,眼看着秦凡的身影出现,柳眉才松了一口气。
……
秦凡没想到,白再义的肺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复杂一些,好像是年轻的时候受过重创的原因。
再加上这么多年不但没有保养治疗,反倒染上了新的疾病,才会发展成这样。
难怪一般人看不了,秦凡正打算沉吟着掏出银针为老爷子彻底解决病痛,却发现柳眉有些衣冠不整的冲了进来。
香肩外露,大汗淋漓,顿时让不少的男的看得眼睛都直了,秦凡还没来得及问是怎么回事,赵一山却也匆匆赶了过来。
看到赵一山,柳眉有些害怕,连忙躲到了秦凡的身后。
“妈的贱人,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告诉你,你完了。”赵一山双目赤红,咆哮着说道。
这时候的赵一山,脸都气得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但是却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身下,怎么看都是说不出的滑稽。
听到赵一山骂柳眉,几位想要在柳眉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的男子立马会骂道:“妈的你说谁呢,自己耍流氓挨打活该。”
赵一山冷笑一声:“你们都给我闭嘴,我告诉你们这里没你们的事情,别逼我弄你们,我现在只想搞掉这两个贱人,别他妈给老子碍事。”
一位男子还想继续还击,但是却有人轻轻拉了拉他,告诉他赵一山的身份,周大贵的少东家。
一听到这个,那人面色一白,原本伸出去的脚步又悄悄地缩了回来。
那可是周大贵啊,在全国都数得着。
而且相传老板手下还有几位懂得玄学的高人,就算是不弄死你,也可以让你倒霉连连,喝口凉水都会被噎死。
刘东北本来还想站在秦凡这边,也算是弥补一些刚才的过失,顺便争取留个好印象,在常凌宇那边提上那么一嘴。
但是听到赵一山这么一说,刘东北也不敢贸然出头了。
或许常凌宇对于周大贵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但是他刘东北小胳膊小腿的,那里拧得过人家大腿。
况且真的因为这件事自己交代进去了,常老大也不太可能会为自己出头。
眼看着因为自己的身份,弄的这些人都耷拉着头不敢说话。
赵一山脸上有些得意,他张狂的说道:“你们两个人赶快过来给我赔礼道歉,记住,要跪着道歉。”
柳眉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捏住秦凡的手,小声说道:“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秦凡随意的说道:“这算什么,赵先生,不知道我女朋友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我好心好意请柳眉过来帮我拍个广告,结果你这个女朋友,不同意也就罢了,还用膝盖顶我下面,妈的要是坏了我饶不了她。”
赵一山心知自己不能说出来真正的事情所以改口说。
柳眉眼见赵一山这么颠倒黑白,愤怒地说道:“你放屁,明明是你想要欺负我,把我拖进厕所,我才自卫用膝盖顶你的。”
听到柳眉这么说,众人看着赵一山的目光里就有些厌恶和恶心了,对一个女人下这种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不过因为周大贵的关系,众人也只能心里鄙视嘴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凡笑眯眯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确实不应该用膝盖顶人家下面的。”
听到秦凡这么说话,柳眉楞了一下,没想到秦凡竟然责怪自己,她不由得松开了自己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其他人眼见秦凡这么说话,也是一阵鄙视,还以为是个爷们,没想到也是个软蛋。
但是他们却浑然忘记了,自己这些人站在这里,一句话不敢说,不也是一个软蛋?
赵一山听见秦凡这么说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错,你这个小子倒是还算懂点事情,既然你态度还算可以,这样你把柳眉留下,你就滚吧,大爷不弄你了。”
赵一山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人,有仇报仇,没仇的自己的还放他离开,简直是菩萨心肠。
秦凡一直笑眯眯的,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了赵一山,他忽然抬起腿,如同闪电般的直接狠狠地踹在了赵一山两腿中间。
只听一声清脆的蛋裂声,赵一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直接痛晕了过去。
但是因为这痛苦实在太强烈,竟然又生生的痛醒了过来。
“这种人渣,只是顶一下怎么够呢,当然要废了他那玩意,才算是解决问题。”秦凡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看着秦凡这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还有在地上惨叫的撕心裂肺的赵一山,众人心里不由得泛出一股寒意。
妈的,这才是真正的狠人啊。
尤其是看到赵一山的下.体,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因为他的那里几乎变成了一坨平坦的肉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