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跟萧寒眉两个人在溪家漫步着聊天,两个人没有聊什么生命,什么大道理,钱财之类的,只是在静静地讨论些生活中有趣的事情。
秦凡不时把萧寒眉逗得咯咯直笑。
这幅画面是如此的美好,如果能够一直保存下去,或许是一件最美好的事情。
可惜的是,世事往往难以能够如人所愿。
祝墨鱼念着佛经,回到自己的房间,正打算对着佛像好好地祈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偏偏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祝墨鱼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拿起电话,但是一看上面的名字,眉眼却是又柔和下来,因为上面的名字便是她的那位好友,黄夫人。
“黄夫人,您好,有什么事情吗?哦您说,您之前跟我提到过的大师刚好来了帝京,马上就要来我家为我女儿看病是吗,那太好了,我需要准备什么吗,好的我知道了。”
祝墨鱼激动的放下手机,双手合十,对着佛像不停的祈祷,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她连忙出去,叫住正打算和秦凡出去玩的萧寒眉激动的说道:“眉儿,你们现在不能出去,一会的时候,那位大师就要来家里为你治病了。”
“不,我不相信他。”萧寒眉听了秦凡之前的话语,哪里还相信什么大师。
秦凡却是皱了皱眉,忽然展颜一笑说道:“算了,我们就留在这里好了,我也正好帮你看看,这位大师究竟是什么人物,他又能拿出来什么好法子。”
秦凡很想知道,来的这位,究竟是真的有本事,还是只是为了骗.钱,若是他真的有法子能够解开这个局面的话,那么或许多半就是传说中的大罗金仙了。
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大概率那人只是一个普通的骗子而已,既然这样,左右那个骗子早晚都会找上门来,倒是不如趁着自己还在这里,吧这件事情给解决掉。
以免到时候,自己不在这里,还会惹出来更大的乱子。
萧寒眉别人的话都不会听,唯独是秦凡说的,却是深信不疑,听了秦凡的话之后,萧寒眉想了一下,便也点头同意了。
于是三个人坐在大堂里,等着那位大师的到来。
祝墨鱼厌恶的看了一眼秦凡,按照她的心思,是想直接把秦凡赶走的,但是想到毕竟是她劝说自己女儿留下来的,要是自己赶走她,说不定女儿也会跟着走,她也只好咬牙同意了。
所以,大堂里的这幅场景多少有点诡异,祝墨鱼一个人闭着眼睛,念着佛经,秦凡跟萧寒眉因为祝墨鱼就在一边的缘故,也不敢大声说些什么。
很快,仆人便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打头的那位,是一位年过半百的中年女子,面孔保养的到还好,虽说皱纹依旧清晰可见,但是肌肤却还是算娇嫩白.皙。
但是她的身材却是已经严重走样,完全是中年的痴肥姿态,比起祝墨鱼差多了。
在她的身后,便是那位所谓的大师,只见这位大师一身汉服,如同从古代当中走出来的人物,双鬓斑白,但是面孔俊逸,虽然有些许的鱼尾纹,却依旧不见风度。
单从卖相来看,这位便是极其具有魅力的人物,尤其是一副金边眼镜,更是让他看起来如同一位儒雅的学士。
不过,秦凡看见他却是面色无比的古怪,默默地低下头去,不想让他直接看到自己。
因为这位人物,秦凡还能够记得,这分明是叫做白忠河的神棍,倒也确实是会玄学的手段,但是水平也就一般。
当年自己在工地上,还被他跟他的师兄好好地坑害了一把,结果自己把他的师兄给解决掉之后,这个家伙就好像是一只狡猾的老鼠,竟然趁他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当年的时候,为了找他,自己还有叶美谷没少花费力气,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找到,最后叶美谷也只能无奈放弃。
没想到这个老小子竟然这么滑溜,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了帝京来,估计叶美谷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真被他留起来了。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秦凡也很是深刻的记得,这句话,只能相信三次。
现在这位老小子就是相信的次数太多了,结果被自己给找到了,不过秦凡也不急着抓住他,而是准备看看他能耍出来什么花样。
好在白忠河显然十分的眼高于顶,压根不屑与去看除了祝墨鱼还有萧寒眉之外的人,所以对于秦凡压根就没有怎么注意。
祝墨鱼看见大师还有自己信任的黄夫人一起过来,十分的开心,尤其是对于这位大师,他可是能够拯救自己女儿的重要人物啊。
“大师,不知道您师承何处,来自于什么地方,修行的何等仙术?”祝墨鱼迫不及待的询问道。
白忠河微微一笑,说道:“俗人何必多劳,红尘一时清净,何必扰乱心扉,若是尘埃惹心处,便是时时勤拂拭,又是如何不会惹尘埃。”
这一番大道理祝墨鱼听得似懂非懂,但是这不妨碍他对于白忠河肃然起敬,毫无疑问,只有真正地大师,才能够说出来这么有道理的话语。
秦凡在下面憋笑憋得十分的辛苦,只能装作是身体不好的样子,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发出咳嗦的声音,实际上,那分明是秦凡笑的发抖。
白忠河见有人咳嗦的这么厉害,但是一看也是溪家的人,也是闹不清楚究竟是谁,所以皱了皱眉,没有多说。
不过白忠河没说什么,祝墨鱼却是厌恶的看了一眼秦凡,在她看来,秦凡分明是不如这位大师,嫉妒人家本事高超,在这里故意捣乱。
但是这时候大师都已经坐在这里了,总不能当着大师的面,把这混蛋赶出去吧,所以白忠河只能是努力的忍了下来。
“那好大师,我就不问这些太俗的问题了,我就想知道,我女儿这个病,能不能治好啊?”祝墨鱼急切的问道。
白忠河叹了口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