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秦凡活动了一下手腕,感觉自己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打算起身回家。
但是刚刚做起来没一半,秦凡就是感觉一阵头晕眼花,闷哼一声跌坐回去。
何老急匆匆的过来,没好气的说道:“我这一会没看着你的功夫,你这个臭小子就要逞能作妖,都伤成这样了,没有两天的功夫,你是好不了的。”
“我这不是逞能,这不是就想试试嘛。”秦凡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何老爷子眼珠一瞪,生气的说道:“试什么试,这几天的时间,你就别到处走了,就在这里好好修养,你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这一次亏损到底有多大,我都不好意思说。”
“你为他们溪家这么卖力,我想他们溪家总不至于养你几天都不舍得的吧。”何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瞥了他们一样。
溪正坤立刻跳出来,拍着胸脯保证道:“何老爷子,秦先生,您放心,在这里休养几天那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要是觉得合适,在这里修养一辈子也不是不行。”
溪正坤这话说得十分的暧昧,说话的时候不住地挤眉弄眼,他虽然对秦凡调查的比较清晰,但是还真就没有关注过秦凡有没有结婚的事情。
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早早地结婚,说什么不想早早地让自己步入到爱情的坟墓之中,尽管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却也认为秦凡没有结婚。
而对于秦凡这个人,溪正坤现在是满意到不能再满意,要本事有本事,要人品有人品,说话做事都是顶尖的,要是有了这么一个女婿,就算是自己的儿子醒不过来,溪家以后也绝对会兴盛。
本来他十分的宠爱女儿,但是刚好女儿自己也是喜欢秦凡,那他自然要不遗余力的撮合这件事情了。
秦凡楞了一下,也是听得出来溪正坤的意思,神色顿时有些尴尬,溪正坤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萧寒眉却是眼神一暗。
“爸,你不要乱说,秦先生已经名草有主了,他的妻子是个很漂亮的人。”萧寒眉失落的说道。
“啊,不好意思啊秦先生,我这不清楚,乱点鸳鸯谱了,您别介意。”溪正坤楞了一下,颇有些尴尬的说道。
秦凡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没什么。”
只不过不知道怎么的,秦凡看着萧寒眉悲伤的面孔,却是心中也有些心疼。
很快保镖就是按照何老爷子的吩咐弄来了中药,何老爷子帮着熬制好之后,给秦凡服下去,看了看秦凡的反应确定没事后,何老爷子才告辞离去。
溪家这些人把秦凡用车拉回到了溪家,说让秦凡在这里修养,其实秦凡倒是蛮想回家的,但是想到刚好自己给溪之妨施针的时间也就快到了,所以也不再拒绝。
等到家之后,萧寒眉眼神微暗,低声说道:“你在这里休息的事情我已经跟宋婉瑜说了,她说没事,让你好好休息。”
秦凡点了点头,刚准备休息一会,萧寒眉却是蹭蹭蹭的跑出去,又蹭蹭蹭的跑回来。
“秦先生,你冷不冷,我给你盖一床被子吧?”只见萧寒眉抱着一床粉红色的被子,上面还画着猫咪的图案,显然是萧寒眉自己的被子。
秦凡笑了笑,连忙说道:“没事,现在就很好了,要是再加一床,只怕是我就要冒汗了。”
“哦哦好吧,那我给你削个水果吃?”萧寒眉把被子扔到一边,认真的说道。
秦凡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
“那倒杯水吧,不然就熬点粥喝。”说着萧寒眉自己站起来就要忙活。
秦凡连忙叫住她苦笑着说道:“寒眉,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人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嘛?”
听到寒眉这两个字,萧寒眉轻轻一颤,这本来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却是那么的珍贵,想起以前秦凡大多数都是叫自己萧小姐的时候,萧寒眉心中微痛。
“你救了我的命,我本来就应该好好报答你,这些事情都是小事算得了什么。”萧寒眉低声说道,只是她绝望的想着,若是能够,她多希望自己可以照顾秦凡一辈子。
只是照顾秦凡一辈子的人,已经注定不可能是她,而是那个叫做宋婉瑜的女子。
秦凡看着萧寒眉的表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只能选择沉默。
恰巧就在这时候,溪正坤进来了,打破了这个奇怪的气氛,萧寒眉微微脸红,连忙推开门自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溪正坤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笑呵呵的说道:“秦先生,居住在这里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的话,我们就换房间,反正我家还蛮大的,应该能够找到让你满意的房间。”
“不,这里已经很好了,伯父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想说,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没找到合适的时候去说。”秦凡犹豫了一下说道。
溪正坤听见秦凡这话,顿时面色一正,坐下来严谨的说道:“秦先生,您只管说便是。”
“是这样的,我这一次治病,虽然说效果不错,但是还是治标不治本,只是延长了萧小姐的寿命,没有能够成功的改掉她的命格。”秦凡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低声说道。
溪正坤面色一变,原本挺得笔直的脊梁一下子弯曲了下去。
他本来以为,秦凡要提到的事报酬的事情,关于这一点,溪正坤心里也早就已经有了计较,他准备无论秦凡提出来什么要求,他都会全力满足。
之前他说的把溪家给秦凡,当真不是开玩笑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秦凡说出来的竟然是这么一句话。
溪正坤舔了舔嘴唇,沙哑的说道:“那,难不成我女儿就没救了吗?”
这话一说出来,溪正坤自己也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就好像是一个人三天没喝水之后说出来的一样,干涩沙哑,带着一股浓浓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