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两个人拖得光溜溜的,就好像两个白皮猪一样,众人都是忍不住哄笑起来。
两位汉国人都算是面皮极厚的人物,但是此时却是脸色青红交加,忍不住低声说道:“秦先生,请问你准备好了吗,能不能开始施针了?”
“不好意思,这施针对于针的要求很高,所以呢,我得精挑细选,你就等一会吧,大家都是医生,这点事情你应该可以理解。”秦凡笑眯眯的说道。
其实秦凡无论是使用什么针,只要是灌注进去灵气再加上穴位准确,都是能够一针就让他们动弹不得。
现在之所以说这些话,就纯粹为了羞辱他们。
秦凡拿着银针,就好像在寻找什么稀世财宝一样,拿起一根,放下一根,来来回回了好几圈,就是没有说行了。
朴再朴脸色都绿了,他焦急地说道:“秦先生,我现在非常的冷,您能不能快一些。”
“要不然我们先穿上衣服,你在慢慢找。”一边的东恩日也是怨恨的说道。
秦凡知道,不能再继续玩下去了,只能意犹未尽的探口气说道:“好吧好吧,你们这些汉国人就是猴急,这根针就行。”
两个汉国人一看这根针,气得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因为秦凡拿的这根针,分明就是最开始就拿着的那根针。
换句话说,秦凡兜兜转转这么大半天,纯粹是在戏耍他们。
不过明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他们两个人还是不能多说什么,只能脸色铁青的看着秦凡,示意他抓紧时间。
秦凡却是不慌不忙的那这银针过来,示意他站直身子,然后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他,忽然银针一下子扎进一个穴位。
拍拍手,秦凡笑眯眯的说道:“朴先生,现在您可以试一试,您是不是还能动弹呢?”
“呵呵,开什么玩笑,这就想要束缚住我的身体,你简直是在做梦。”朴再朴嘲讽的说道,却是想要活动一下四肢穿好衣服。
但是念头一起,冷汗却是哗的一下冒了出来,因为无论他怎么给自己的身体发号施令,自己的身体就是一动不动,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鬼附身了,不归自己掌控了。
一边的东恩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是焦急的说道:“你该不会是真的不能动了吧,这不可能,赶紧冻起来啊,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输了。”
“我也想要动弹,但是我真的动不了啊。”朴再朴绝望的说道。
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忍不住震惊的说道:“这,这不可能吧,竟然真的动不了了,难道这才是我们中医的威力吗?”
“看看这个汉国人的丑态,真是笑死我了,秦先生真是厉害,竟然能够做到让他们动弹不得。”
“我决定了,以后我就是秦先生的忠实粉丝了,以后谁要是再说秦先生的坏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去去去,这件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我分明才是最早支持秦先生的。”
这些学生,甚至因为争执着谁才最有资格成为秦凡的粉丝,险些打了起来。
那些中医国手这时候也是顾不上许多了,直接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朴再朴的身边,摸摸朴再朴的身子,口中啧啧称奇。
“这简直是一个奇迹,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中医的针灸,竟然还真的能够定身,谁看到刚才秦凡扎的是哪一个穴位。”一位中医国手大声嚷嚷着说道。
祁伯裕激动的说道:“刚才我看到了,好像是吨门穴,只是这个穴位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只有调节肝肺的效果,怎么可能会让人动弹不得呢?”
这些痴迷于中医的人,甚至连比赛都有些忘了,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凡却是还记着比赛的事情,微笑着说道:“朴先生,我看你现在好像是动不了了,我的这一针,是不是很有效果呢?”
“这,这个,我确实是动弹不得。”其实朴先生本来不想承认的,但是想了想若是自己不承认,一辈子动不了,那可就全完了。
东恩日却是不甘心就这么结束,眼珠子一转,忽然高声喊道:“我明白了,一定是秦凡在跟我师兄聊天的时候,偷偷试用了什么药物,这才把我师兄变成这副样子。”
眼见着东恩日这么说话,尽管朴再朴心里有些害怕,但是还是附和道:“说的不错,我看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一定给我下药了。”
“呵呵,这种无耻的事情,我觉得只有你们能够干得出来,下药这种事情,就算是我死都做不出来。”秦凡鄙夷的说道。
这些汉国棒子,果然是一点脸都不要,不过好在,自己早就已经提前想好了对策。
秦凡轻轻拔.出来银针,朴再朴眨了眨眼睛,忽然跌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酸痛,但是他却是欣喜过往,因为这代表着自己又恢复了行动能力。
朴再朴惊喜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腕,高声说道:“我能动了,太好了,我能动了。”
“呵呵诸位,大家现在都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医术针灸的力量,不过他们似乎还不是很相信,既然这样,我继续给大家表演一下,我们针灸一道究竟有多么的博大精深。”
秦凡微笑着说道:“之前我说过,能够一针让他全身动弹不得,实际上,即便是某一个特定部位,对于我们中医来说,也是轻而易举,比如现在我让他右腿不能动弹。”
说着,秦凡一甩手里的银针,银针如同画起来一到闪电,直接刺入到东恩日的某个穴位,东恩日顿时痛不欲生的惨叫起来,因为他的右腿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弹了。
东恩日本来以为秦凡还是要拿朴再朴做样子,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但是却没想到,秦凡竟然是调转矛头,选择自己作为目标。
他一下子感受到了刚才朴再朴的感觉,顿时面色僵硬,脸色无比的难看,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无比的惶恐,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