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杨老头脸色说沉就沉了下去。
每一次问沈朝歌问题,沈朝歌的回答果然都没有一句正经话,每次都会让他老脸好好的青上一青。
但是,毕竟杨老头却是个越挫越勇的人。
虽然他本人也知道每次点沈朝歌回答都会被气,但是他偏偏就是要点她,也不知道是跟她过不去,还是跟自己过不去。
课堂的气氛说变就变,沈朝歌看着杨老头的脸色越发凝重,在接近他爆发的上一刻,抢先一步,识趣地道:“不用你说,我这就出去。”
说着,拍拍屁股,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口,到熟悉的老地方,熟练地罚站着。
杨老头见她出去,怒色渐渐消了一点点。
没想到,偏偏在这时候,课室里居然倏尔传来一声轻笑。
课室内安静极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轻笑,显得分为突兀。
仿佛自己的权威收到了挑战,杨老头立马爆发,教鞭一下子拍到了一旁的桌子上,“谁在笑?这是在上课!笑什么笑!不想学了是不是!”
坐在晏清的四周的同学余光纷纷看向晏清,作为罪魁祸首,晏清迎着四面八方的目光,大大方方以微微一笑,无辜地眨了眨他那一双漾满清辉的眸子。
杨老头看样子,已经知道是晏清在捣乱,但是也没有说破,教鞭一挥,指着外面的沈朝歌,继续骂道:“不想学了,就到外面站着去,别打扰别的同学!”
晏清默默地起来,默默地走了出去,靠边站在了沈朝歌身边,其站位与站姿,一点也不比沈朝歌的生疏。
沈朝歌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真巧,又是你我站到了一块。”
“呵呵,是挺巧的……”
“你比我惨,我说了一句话才站了出来,你只笑了一声,就被赶出来了。”
屋里,杨老头清了清嗓子,恶狠狠盯了门口一眼,继续说道:“还有不到十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大考,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提起精神好好听讲!”
……
这课还没上课多久呢,就被罚站了,这离下课,恐怕还有一个多时辰。
还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还不知道腿要站到多麻。
沈朝歌站着站着,突然心生一计,揪了一把晏清,指了指一旁的围墙,贱贱地笑道:“晏清,咱们逃课吧!反正在这儿站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出去潇洒走一回!”
“出去?你想去哪?”
“据小道消息,我听闻西坊里开了个大大的地下赌场,呵呵,你懂的……”
其实,宣和法律是严格标明禁止赌博,也禁止开赌场的。
但是难拗高经济效益的吸引,还是有不少人顶风作案开赌场的。在某种说不清的诡异心理的驱使下,去赌博的顶风作案的人竟还不少,赌场往往门庭若市。
朝堂也不大管,只因这种东西玩起来爽手,哪怕是大理寺的官员,也多多少少也有沾染,毕竟朝堂工作压力大,下班以后自然要找点乐子轻松轻松,官官相护,如果上头不严查,对于开赌场,朝堂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所谓什么的法律禁止,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