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啊!
仁藤攻介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男人,总感觉是笑里藏刀。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边说边将手藏在身后。
男人自然是华承,他看着兽爷那小心谨慎的样子,眉头一皱,感觉气氛似乎不大对劲。
我长得很吓人吗?他摸着自己的脸思索着。
“真是的!”
华承无奈地叹口气:“我是为了你腰上的骑士手表来的。”
“骑士手表!”
仁藤攻介摸了摸腰上的两块表:“你知道我为什么拿着这两块表吗?”
华承吃完一块披萨,还咂了咂手指,说:“你拿着那块黄色的表,按一下就知道了。”
“黄色的?”
仁藤攻介疑惑着摸下了黄色的Beast表盘,小心地按了一下。
Beast!
表盘化作光芒,沿着他的手融入腰中,形成了一个金黄色的腰带。
“额!”
仁藤攻介突然按住自己的脑袋,他感觉脑中有一阵刺痛传来。
古代…魔法师…奇美拉…
许多记忆的片段在他脑中划过。
这阵刺痛来得突然,去的也快。仁藤攻介慢慢放下按住太阳穴的手,抬头看着华承。
他刚刚已经想起一切了。
他是个魔法师,假面骑士Beast。
“哈。”仁藤攻介轻笑一声,如释重负,感慨良多。
“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啊!”
“要来块披萨吗?”
华承举起一块披萨,笑了笑。
“当然!”
仁藤攻介走上前,席地而坐,接过披萨就往嘴里塞。
“好吃诶!”
“那必须的!”
“你要来点烤鱿鱼吗?”
“必须滴!”
“那要来点蛋黄酱吗?”
“对不起!不需要!”
“为什么?”
二人仿佛是重逢的故友般,开心地聊起了往事。
“兽爷,法爷呢?”
“法爷?”仁藤攻介烤着鱿鱼犹豫了一下,“你是说晴人吗?”
华承点点头:“嗯!”
“他呀!”仁藤攻介长叹一声,“现在应该在准备球赛吧。”
“球赛!法爷又开始踢足球了!”
“嗯!”仁藤攻介点点头。
“毕竟他现在已经不是假面骑士了”说着,他摸了摸腰间的那块红色的表。
“这样啊…也挺好!”华承感叹着。
法爷摆脱了身为Wizard的凄惨命运,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吧!但是他心中还是感到有些遗憾:
已经见不到法爷的那一幕终曲了。
默默地吃完披萨与鱿鱼。
仁藤攻介笑着将Wizard的表盘递给了华承。
华承二话不说,接过,还问:“你的呢?”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记忆,还要玩两天呢?”仁藤攻介说着,钻进了帐篷。
“真是的!多大人了!”
华承吐槽了一声,走出参道。时间尚早,天气尚好。
他掏出Wizard表盘看了看,又默默叹了口气。
法爷…
他收起表盘,准备离开,却迎面撞上了个刺猬头。
“好痛!”华承捂着头一看,“盖茨?”
盖茨也捂着头,忿忿然看着华承:“你这家伙!怎么在这!”
“对了!”
盖茨想起来他还有重要的事,便不管华承,急忙挤开他,向参道内跑去。
“别去了!”华承跨上超nice机车,说,“我已经拿到Wizard表盘了!”
“什么!?”
盖茨惊讶地回头,却发现华承已经发动了机车。
“拜拜!”
华承一拧油门,一溜烟地跑了,只留下盖茨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华承!你这家伙!!”
某人愤怒地咆哮!
……
华承一路疾驰,回到胖大叔披萨店。
“回来了。”
川山雄治瞅了一眼华承,没好气地说:“你这家伙怎么每次都出去都那么长。”
“没办法啊!”华承哈哈笑了一声,“谁让这座城市太美了呢!让我一直走在迷路的道路上啊!”
“哼。”不远处,晴云川平子冷冷哼了一声。
“额…”
好尴尬,华承无奈地挠了挠头,想找点事掩饰一下。
然而店里现在冷清的很,就只有客人三两个。
华承叹了口气,没办法,因为朝九晚五的原因,店里的客人一直不多。
以前一直没空,今天他终于有时间,不禁问:“大叔!为什么我们店是朝九晚五营业的?”
川山雄治怔住了,情绪有明显的变化。
他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留点时间,陪陪家人。”
“可是…”
“放心吧,会好起来的。”
川山雄治的目光慢慢划过店内,将一切都望进眼里。
他缓缓开口:“这家店一定不会倒闭的!”
华承看着胖大叔的眼睛,那其中饱经沧桑,蕴藏着许多故事,让他情不自禁跟着点头。
晴云川平子也沉默了,带着空气一起沉默,就连猎猎的秋风,也不再出声。
留点时间,陪陪家人。这就是爱吗?
华承蓦然开口:“大叔,你说懦弱的人该拥有爱吗?”
这时,大门的挂铃叮当响起,一个驼背老人走进。
川山雄治看着老人,然后转身走向厨房。
在厨房门口,他稍稍停顿:
“懦弱的人不该爱,但有时,人是因为爱才懦弱。”
说完,他一步跨进厨房。
这样吗…华承摸了摸口袋中的Wizard表盘。
“我…明白了!”
他抬起头,喊:“大叔!我有事出去一下!”
“早点回来。”川山雄治的声音从厨房中传出。
“嗯!”
华承出门,一步跨上机车,疾驰狂飙。
时间三时多,秋风正烈。
“就让我看看你是因何而懦弱吧,早濑先生。”
他一拧油门,在秋风中,飞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