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不见了,不见了半天的时间。急得全世界所有人都在找他。
吕斯翰和霍宗霖一直在龙城里找沈毅,都不知道这个沈毅发什么疯,好好的突然就消失不见,还害得他晚上没觉好睡,气死人了。
吕斯翰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沈毅还没有回来。
“怎么样,找到了没有?”吕斯翰等不及了,站在电梯旁准备亲自找去。
“少爷,找到了,沈公子现在正被我们的人送回来,他喝醉了。”
电话那头传来走路喘气的声音,吕斯翰等到电梯上来,没有多想,直接下楼去了。
刚到楼下不一会儿,便看见不远处有两个人架着一个人快步朝这里走来,有种预感,那个被架着走的男人就是沈毅。
吕斯翰快步走上前去,“他怎么喝醉成这个样子。”
“我们见到沈公子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桌子上放着两个威士忌的空瓶。”
“你们怎么了?打架了?是那个地方?”吕斯翰刚开始的注意力在沈毅身上,当手下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下竟是被打了。
“不是,不是,少爷,酒吧那边没有为难我们,是,是沈公子给我们打的。”
其中一个手下解释道,“我们找到沈公子的时候,他已经醉了,可是我们准备扶他走的时候,他去突然反抗了起来,给了我们一人一拳,还,还。”
“还什么?”吕斯翰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问道。
“还骂少爷你是个负心汉,大色狼。”
“就这些?”从沈毅嘴里说出来的话肯定不会只是这些,吕斯翰疑惑地问道。
“嗯嗯,就这些。”
“真的没有其他了?”
吕斯翰的问话让两个手下心里大惊,沈公子说的那些话肯定不只是这么少,骂了好多的难听的话,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是两人可不敢告诉自己少爷,怕被骂,做手下的就要学会听该听的,不该听的进了脑袋都得吐出来。
“行了,把他交给我吧,你们回去吧。今晚的事情别告诉任何人。”吕斯翰把沈毅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让他的身体的重量尽量压在自己身上。然后在手下的帮助下进了电梯。
“哎,怎么喝这么醉。”吕斯翰一边埋怨着,一边把沈毅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沈毅没有回答他的话,就只是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电梯很快到了,吕斯翰把沈毅扶着出了电梯。
“沈毅快醒醒,你钥匙放哪儿了?”吕斯翰没有来过沈毅家,压根就不知道沈毅家的钥匙放在哪儿。
沈毅没动,现在又是半夜,吕斯翰只能自己在沈毅身上搜了起来,好不容易在沈毅的裤兜处搜出了钥匙。
开了门,打开了灯,吕斯翰把沈毅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找到卫生间,拿出热毛巾,准备敷在沈毅的额头上,谁知道,吕斯翰一出来,便看见了沈毅坐了起来。
“你醒啦。”吕斯翰还是把热毛巾放在了沈毅的额头上,“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面对吕斯翰的温柔,再想到今天白天所看到的,沈毅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很难受,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这下可把吕斯翰给吓坏了,连忙用手拭去沈毅眼角的泪水,“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好好的喝醉成这样。”
沈毅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盯着吕斯翰看。吕斯翰也闹不准沈毅到底是怎么了,他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吕斯翰拿走了沈毅头上的毛巾,准备去浴室再换一张热毛巾,刚一起身,就被沈毅拉住了手。
“我去帮你换张毛巾,敷一下要好一点,不然明天会头疼的。”吕斯翰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沈毅,可是沈毅却还是没有放开手。
吕斯翰又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试探着,摸了摸沈毅的头,“怎么了?”
沈毅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握住吕斯翰的那只手放开了,“我,我想吐。”
吕斯翰看着沈毅小心翼翼的样子,没好气的说着。“你等会,别吐在我身上哈,我给你拿个袋子。你给我忍着。叫你喝酒,还喝这么多,活该受罪。”
霍氏老宅里,顾晨烟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啪的一声,把旁边的台灯给点亮了。顾晨烟坐了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这么早就醒了?”霍宗霖也被顾晨烟给吵醒了,他从旁边拿了一件睡袍给顾晨烟披上,“还在想沈毅的事情吗?”
顾晨烟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满脸焦急的说道,“我总觉得沈毅今天有些不太正常,而且他走的那么急我怕他出事。”
“不用太担心,有斯翰在,沈毅不会有事的。”霍宗霖安慰顾晨烟说道,“而且沈毅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他会很快处理好自己感情上的事情。”
“感情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快能处理好啊,我现在最怕沈毅会想不开,那可怎么办啊?”顾晨烟是真的担心沈毅,“而且今天沈毅看到吕斯翰对面的那个女孩时的眼神不一样。”
霍宗霖把顾晨烟抱进了怀里,“我知道,你说过啊,沈毅看到那个女生后就怪怪的,不过为什么沈毅会有那么怪的反应呢,难道是他的前女友吗?”
霍宗霖对待男女感情的事情都不怎么处理好,对于沈毅他们之间的事情就更搞不清楚了,毕竟沈毅和他认识的时间不算太长。“好了烟烟,你别太担心了,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去看看,好不好?”
顾晨烟其实也没有说非要霍宗霖现在去找沈毅,听了霍宗霖的话,也点了点头,在霍宗霖的帮助下,躺了下来。
虽然顾晨烟躺在了床上,可是心里总是记挂着沈毅这事儿,睡也睡不踏实。霍宗霖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顾晨烟也不好再打扰他,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刚开始还是睡不着,后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当顾晨烟醒过来的时候,霍宗霖已经上班去了,屋里就只剩下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