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团聚,多少会让徐客忘记了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不过在一切沉静后,他才想起了这些令他疑惑的各种不解之事。
此时,云凌香依然被这小姑娘所吸引,于是主动要求抱抱她,这不徐客微笑着便将孩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只见云凌香温柔的抱着孩子,不时用各种搞怪的动作逗着她,那一刻,就仿佛云凌香是这孩子的母亲般,让人倍感羡慕。
就在这时,天方子也开始了他解开谜底的叙述了。
只见天方子,突然转身向清月河走近了几步,那时,他背靠着三人,一下子一种别样的忧愁涌上他的心头,望着这波光粼粼的清月河水,天方子感触良多。
如此,过了许久后,天方子突然说道:“徐客啊,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吗,对于我的初衷,无非是想让你经过磨练,会有更大的提升,眼下,你的命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是属于天下苍生的,只有你的强大,我才放心将这个重任交付到你的手中,那么天下苍生,才可过上正常的生活。”
“重任?”徐客一时间听的有些糊涂,不知天方子话语中的意思,于是不解的问道:“前辈,如今天下太平,再无战事,百姓们又过上了安定的生活,又无恶人作恶,又何谈什么重任呢?”
听过徐客这番话,天方子突然转过身来,有些低沉的说道:“错了,这仅仅只是你以及天下之人片面的想法罢了,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将一个隐藏在我心中多年的秘密说出来,让你明白为什么你的人生会经历这么多的坎坷,又为何有这么多的悲剧,你的人生注定是不平凡的,你的身上肩负着我们所有人的希望。”
一时间,徐客听的更加莫名其妙,于是说道:“人的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难道一切都要秉承天意,按照上天的规划好的轨迹去走吗?”
在徐客不解之时,天方子突然道:“不错,你的命运上天早有安排,而且这一切的源头便是这可怕的诅咒。”
“诅咒?”顿时云凌香和徐客竟是齐声道,对于天方子的话不免大感好奇。
如此,天方子在两人的期待下,开始将这尘封已久的故事慢慢揭开了。
这不,天方子又是向两人走近了几分,接着说道:“在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希望你们不要打断我的叙述,我只希望你们用心,去仔细的聆听,好吗?”
对于天方子的要求,两人皆是点了点头,如此便应了下来。
天方子看着两人,于是微微一笑,接着便开始了他的叙述。
故事的源头,是发生在一千年前的仙灵界,那个时候这里曾经有过四组鼎立的时代,那时人、仙、魔、幻灵族,各自把持一片天地。虽然他们都有吞并其他三族的野心,但是一旦一族发兵,其他两族必定虎视眈眈,所以千百年来,尽管小打小闹不断,但终究没有爆发什么大的战争,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和平的。
但是这种和平终究有完结的一天,终于在雄鹿五年七月三日魔族向仙族发动了一场规模浩大的战争,随后人族也参与到攻打幻灵族的行列中,就此仙灵界大乱,之后维持千百年的政治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雄鹿五年七月三日,可以说是一切悲剧的开始。因为从这一天起,一直保持和平安静的仙灵界竟然从魔族对仙族发动的一场战争开始变的不在太平。
随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人族受魔族的诱惑,便开始向幻灵族发动了战争,顿时仙灵界天下大乱。
说起一千年前的那场大战,魔族确实以自己真正的实力消灭掉了仙族,可人族为了自己在仙灵界的地位,竟然用了相当奸险的手段,利用假感情换取了这场不光彩的胜利。
当年,四足鼎立。他们的实力可以说是旗鼓相当,没有特别厉害的。
所以,这四族没有一个敢首先动手,来挑起一场可能关系自己存亡的战争。
直到雄鹿五年三月十日,仙族的天尊孙重阳突然暴毙,从此仙族内部只要有些名望的人便开始为争夺天尊之位出现频繁的争执,以至于出现以武杀人等事件。
就这样,仙族乱了,在短短四个月的时间里,他们为了自己的虚荣心竟然互相残杀,以至于族内在无高手,整体实力因此下降了一大半。
这便使得生性好战的魔族瞅准了时机,他们的魔皇立刻做出决定,发兵讨仙。
果然,仙族在魔族正面强大的攻势下城池频频被攻陷,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仙族外围的保护圈便被击垮,魔族开始乘胜追击,继续进军直捣仙族中心神州-天晶神州。
也许是受到了魔族节节胜利的诱惑,生性与魔族同样贪婪的人族也难以掩饰自己的本性,对一直以来视为盟友的幻灵族发动了战争。
刚开始由于两族实力相当,人族并没有尝到什么甜头,直到魔族于雄鹿七年三月七日一举攻破仙族圣地白夜城,从此仙族便从这个世界消失。
迫于压力,人族感到灭掉幻灵族的紧迫性,一旦战争不能迅速完结,那么魔族必然会在灭掉仙族后稍作修整,趁人族国内空虚大举进攻,到时将会是腹背受敌的局面。
为了避免这类事情的发生,人族圣尊程光断然做出一个相当卑鄙的决定,利用自己相当帅气的儿子程风隐藏自己人族的身份作为一名幻灵族人去勾引幻灵族现任幻灵君主-赵玉。
果然,程光这一招很奏效。赵玉由于年在芳龄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过于盲目,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赵玉便爱上了这位看似英俊潇洒、其实心怀鬼胎,欺骗感情的小伙子。
又过了一个月,赵玉对程风的爱已经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就这样,程风看到时机成熟,便利用感情骗取了赵玉的幻灵令,从而引人族大军打开多处要塞入口,调幻灵守军到一些根本没有人族军队出没的关口守卫,他们里应外合,仅用了不到一个月,整个幻灵族竟被人族一举拿下。
为了让幻灵族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人族竟然残忍的在幻灵族地进行了长达一个月的大屠杀,竟不放过一个活口。
程风本是一个天真,善良的人,可为什么会这样利用感情来欺骗赵玉呢?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利和地位。
因为人族天尊程光当时有三个儿子,老大程天、老二程雨,兄弟二人各自有自己的势力,而程风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势力最单薄的一个。
为了彼此间的利益,老大和老二会经常发生争斗,而生性善良的程风却在不争权就要被最亲的人杀害的情况下,开始变的富有心计,为人开始残暴,致使其慢慢的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而正是因为程风这次感情的欺骗,竟造成了整个幻灵族遭到灭顶之灾,这便使唯一幸存下来的幻灵君主赵玉的心彻底碎掉了。
为了族群,为了报复,她在万分自责中取下了镶在本族玉峰塔上的白晶石,利用它和自己的生命下了一道最为可怕的诅咒。
那便是从此以后,但凡人、魔两族有人相恋必将以悲剧终结,两个人永远不会在一起。
就这样,整整一千年的时间过去了,人、魔两族出现过万对情侣,然而他们始终拥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在这其中最为感人的是从天忆三十二年距今约有五百年逍遥剑派掌门人沈义与魔族公主柳碧仙的恋情。他们的爱可以说是轰轰烈烈,令人感动不已,可最终还是无法冲破那道可怕的诅咒。
一道诅咒,是赵玉对人族的报复。由于程风利用感情欺骗了她,害的整族被灭,使她深感愧疚,尽管下这道诅咒使赵玉在死后还要遭受万年烈火的烤制,但赵玉还是做了,为的是让人、魔两族不在安宁,让他们尝到被欺骗的后果。
当天方子将这段尘封已久的故事在度讲出来的时候,徐客和云凌香无不为那些无辜的两族百姓而痛心,同样对于赵玉的爱情,他们更多的是同情,可是同情中却感到这样的诅咒,却是害人害己,到头来,反倒是让更多的人深受其害。
当然,也是因为这段故事,徐客这才渐渐明了天方子之前所说的事情,自己的命运,原来一直以来都被这道诅咒的左右,从他见到云忆瑶的那一刻起,互相产生爱意的时候,这个悲剧早已是注定发生的事情。
只是对于这道诅咒,徐客有万分的不甘心,他不想因为这道诅咒,就使得相爱的人不能善终,那样对他乃至后世所有的人、魔情侣来说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啊!
因此,徐客大声道:“前辈,如果在让这样的诅咒长存人间的话,那么日后,只要是人、魔相恋,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走到一起,那样的人生是多么的悲惨啊!难道上天,就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徐客此语直入主题,只见天方子竟是摸着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后,他终于说道:“对,这道诅咒是很残酷,可是它却不是没有破解的方法。”
当天方子说这段话的时候,竟然有意向徐客看去。
“方法,什么方法,前辈您快说,您快说。”徐客顿时急道。
“这……”天方子顿了顿,接着在原地走动了两步,随即说道:“这说容易也容易,说难那可要难的很类!”
“此话怎讲?”徐客问道。
看着徐客,在他眼神中此刻充斥着好奇,但更多的是对那诅咒的憎恶,于是,天方子突然说道:“你们可知,我们人死了后,将要去哪里吗?”
面对天方子的问题,徐客和云凌香齐声道:“是幻虚界吗?”
“对,没错,就是那里,那里自古以来便是灵魂的归宿地,但凡人的寿命到了终了的时候,他便会通过长长的通道,去往这个神奇的地方,在那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只不过缺少的却是人间的真情,在那里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哪有我们现实中这么美好。”天方子似有感慨的说道。
听天方子这么一说,徐客却有些糊涂了,于是问道:“前辈,您说这些又与那诅咒有何关联?”
只见天方子微微一笑,随后说道:“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且听我慢慢与你们道来。”
这不天方子又顿了片刻,随即道:“你们可知这赵玉死后去了哪里?”
“既然是死了,那自然是去了幻虚界。”徐客忙道。
“没错,却是幻虚界,只不过她在幻虚界却要受尽折磨,每日有守护者给她施加各种刑罚,而每一个刑罚都可以让她痛不欲生,如此这般,已过了千年。”天方子说道。
“千年,难道一千年来,每日都是如此吗?”云凌香惊道。
只见天方子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下了诅咒,自当要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也算是她咎由自取吧!”
这时,只见徐客半低着头,在思索中,问道:“前辈,这又与那诅咒又有什么关系呢?”
顿时,天方子呵呵笑了起来,接着在徐客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若要破除此咒,非赵玉不可。”
听此一言,徐客豁然开朗,只不过令他疑惑的事情又出现了,只听徐客问道:“前辈,您是说只要找到赵玉,求他放弃诅咒,那么人间将不会在有这样诅咒,从此以后人、魔相恋,在也不会出现类似的悲剧对吗?”
只见天方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是他却是带着一脸不快说道:“问题的难处就在这里,如何踏入幻虚界,如何见到赵玉,这一切真可谓难上加难,已我的能力是万万不能办到的,如今也只有你徐客一人可以给我们大家带来希望。”
“我?”只见徐客用手指指着自己,感到万分的疑惑。
这不天方子突然说道:“没错,就是你,看这当今人世,除了你徐客,又能有谁可以但当此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