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云区边界了,叶泓杰拿起白纸,白纸上再次出现了几个字,封河镇,叶泓杰给黄成益打了个电话,道:“去哪里吃羊肉?”
黄成益回答:“封河那边,没有别人了,我本来也是想自己来吃的。”
“行,我跟着你。”叶泓杰道,挂了电话,怎么会去封河。据说封河那边曾经有一个很恶毒的县官,那一年,整个封河滴水没下,贪婪的县官把水全都拦了下来,于是,封河便叫封河了。
不过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提起来也没啥好讨论的。
叶泓杰跟着黄成益在路边停下来了,叶泓杰下了车,他感觉到妖力那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并不强烈。
跟着黄成益,叶泓杰到了一个胡同里,一座平方上挂着个大广告牌,上面写着,“正宗羊肉”,里面坐着好像有不少人,这是个农家乐,叶泓杰味道了羊肉的香味。
黄成益走进里面,叶泓杰跟了进去,有个大妈来接待,黄成益对她说:“还有作为吗?两个人的。”
大妈带着浓厚的方言口音,笑着说:“正好还有一桌,要多少羊肉?”
黄成益说:“俩人的就行,油饼先来上一张,不够再要,再来上一份黄瓜一份花生吧。”
大妈回答:“行行行,你们先坐着,马上就来。”
叶泓杰看着这里,满满的人,于是问道黄成益:“这里人不少啊,这么热闹,开了多少年了?”
黄成益挠挠头,道:“不下20年了吧,小时候我爸带我来吃过,那时候就知道这个地方了。”
叶泓杰点点头,和黄成益坐下来,道:“你怎么想自己来?不找上几个人?”
黄成益道:“我就是自己想来了,刚从医院里出来,也懒得找人,医院里尽量不打电话,电梯和地下信号不行,开车出了地下就懒得打了。”
“你也够懒。”叶泓杰笑道。
“还行吧,一般懒。”黄成益说着,又问道:“喝点?”
叶泓杰摇摇头,道:“昨天晚上喝了点,胃里不好受,你想喝你自己喝就是。”
黄成益挠挠头,和大妈说:“有没有白的?嗯,对。什么都行,拿上一瓶。”
“你喝一瓶?”叶泓杰问道。
“喝不了带走呗。”黄成益笑道。
一会儿,一大锅羊肉上来了,一个篮子里装着切好的油饼,两个碗两个勺子两双筷子,两碟咸菜。
一人倒茶一人倒酒,两个人就这么喝了起来。
果然,黄成益喝醉了,开始说起自己的遭遇来,叶泓杰猜的没错,这家伙想自己来吃点东西就是出了什么事。
黄成益和朋友创立的铝合金场,最近资金有点周转不开,但是朋友却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和他一块度过,而是卷走了本属于黄成益的大部分钱,跑了。
黄成益在这里喝着酒哭了起来,叶泓杰道:“大老爷们哭什么,这些风浪你早晚得经历,早经历不比晚经历好。”
黄成益却哭着喊:“哥,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自从闯了你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叶泓杰喝着茶就喷了出来,我去,这小子,这么想我的?简直是孙子行为。
但是,比起他黄成益的遭遇,叶泓杰感到自己真的幸福太多了,身边有几个不会离开自己的朋友,虽然说自己创业初期有点困难,但是自己挺挺也就过来了。
虽然现在的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叶泓杰摇摇手,道:“别想这些了,想些开心的,你女朋友什么的呢?”
没想到黄成益又哭了出来,喊道:“我没有女朋友啊,我打了二十二年光棍了,我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我就想哭,哇!”
叶泓杰抓住他,给他嘴里塞了块油饼,道:“你哭你小点声行不行?还有人没走!”
黄成益咳嗽了一声,突然,一阵干呕,叶泓杰拉过一边的垃圾桶来,用力一拍黄成益的背,让他的胃里一阵难受,黄成益吐了出来。
叶泓杰向一边的大妈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们打扫。”
大妈挥挥手,道:“没事,这种事我们一天要干很多遍,不用。”
叶泓杰苦笑道:“对不起对不起,麻烦你们了。”
叶泓杰给黄成益擦擦嘴,又往他嘴里灌了点水让他漱漱口,接着扛着他,一边来打工的小伙想帮叶泓杰,叶泓杰摇摇手,扛着他去付钱了。
拿出黄成益的车钥匙,叶泓杰拉开后座,把他放在了车后座,给他关上了车门,车钥匙给了餐馆前台,说自己有点事,去去就回来。
叶泓杰从车里拿出鬼切和膝切来,开始在封河镇里搜寻起来,突然,他看见了一个老伯在和一群小孩子讲故事,叶泓杰笑了笑,小时候的自己,在村里也一样,喜欢听一些村里古怪的老头讲故事。
但是,当他路过老伯的时候,他听出了古怪,“你们想知道封河镇为什么叫封河吗?”老伯带着神秘的声音说。
叶泓杰看了看老伯,孩子们都说:“想!”
于是,叶泓杰就站在了孩子们后面,想静静的听老伯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