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想找死?还是说你们是一伙的?眼看着快要被踏扁的无赖被聂龙救下,那随从一脸的疑惑。
呵呵!我不是要找死,是我觉得他罪不至死啊,就算他再无赖教训一下就好了。何必取人性命呢?聂龙笑呵呵地看了一下那个‘男子’。
这随从膀大腰圆,体型魁梧,一脸的大胡子。看着眼前的聂龙显得有点瘦小,因为刚刚那一脚踩空了,心情非常不爽!快步上去抡起大拳头就砸向聂龙面门。
不出所料,没几个回合,那随从就被打倒在地。膀大腰圆也并没有什么用啊!另外一个随从见状,右手一拍马背,一个侧卧姿势腾空袭来,动作很快,姿势已很帅,蹬,蹬,蹬极快腿法,瞬间踢出十几脚!但是在聂龙面前就是花拳绣腿,一只手就挡下了,随后一个回旋踢,随从又被踢飞几米。也亏得围观群众闪得快,不然还伤及无辜了!
两随从爬起来,想上又不太敢上的样子。看了看聂龙,又看了看他们主人,最后鼓起勇气,想再次冲上去。“住手!还嫌不够丢人。赶紧走吧。”女子朝两位随从喊道。两个随从总算松了口气,迅速各自上马准备离开。
等一下!聂龙见他们要离开,便叫住了他们。怎么?不想让我们走?聂龙没接话,只是慢慢的走向无赖,拿过他手上的发簪,再走到女子跟前,“在下聂龙,今日之事有些唐突,也是为了救人情非得已,还望见谅!”说完便把发簪递了过去。
女子暗想:“这男子一会儿调皮可爱,一会儿正直严肃,让人好不欢喜!”哎!姑娘,你的发簪!聂龙见她发呆又叫了一声。女子接过发簪,走了两步回过头,我叫刘兰香,后悔有期,说完便纵马而去。
又多了一个!陆青玲嘟囔着。
聂龙将无赖扶了起来,问到:“你真是天宗的人?”无赖眼神闪烁了一下回答到,是啊!当然是啦!那对于天宗你知道多少?聂龙追问到。嘘!无赖示意别出声,别再问。这里人多,正好小爷我都饿了,先请我吃饭再说。这无赖可真无赖,别人救了他,不仅不说感谢,还要蹭饭!
几人走进一家饭馆,就听到掌柜的喊到:“张三,你小子又找人蹭饭了。”看来这小子平时没少蹭吃蹭喝,这儿掌柜都熟识了。
真是能宰一顿是一顿,张三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就着美酒,胡吃海喝了起来,哪提半点天宗的事情。
“张哥,关于天宗?你知道多少?”聂龙有些着急得问道。急什么?吃完再说。大哥,我看他就一无赖,不可能是啥天宗的人,江凡也有些不耐烦了。爱信不信,不信我吃完就走,两不相干。
谁知吃饱喝足,张三还是只字不提,却又打起了歪主意。你们再请我去怡红院玩上一晚,我就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们。有完没完?江凡抓住了张三的领口,张三有些吓着了,聂龙拉开江凡的手说到:“算了,再信他一次。”
怡红院,东都最大的烟花之地,各种歌姬,舞妓,美食,美酒,稀缺物种应有尽有。一度成为很多男人的向往之地,上至达官显贵,官家子弟。下至商贾英豪乃至平民齐聚于此。烟火通明,甚是热闹。
毕竟是男人的天堂,陆青玲自然没去。三人来到二楼,却是只要了一壶好酒,几个点心,不一会老鸨子带着几个姑娘就过来了,聂龙江凡都摆手摇头,张三却一下要了两个姑娘。
舞台上歌舞升平,加上四周琴瑟和鸣,一壶好酒,确实很享受,可期间张三竟带着姑娘走开了,这夜确实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聂龙就来到张三的门口敲门,可敲了半天都没反应,聂龙推开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早已人去楼空!我就是这样他就是一个无赖,我们是痴心错付了,江凡也赶了过来。
尴尬了,白忙活一场不说,还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两,聂龙有些自责。没事,我们只是喝酒,赏舞,没做对不起她们的事。别多想了,还是赶紧去飞鸿布庄吧。飞鸿布庄就是王忠嗣信中提到的一个天宗支流,虽然是很小的堂口,但还是可以找到一些线索,顺藤摸瓜。
飞鸿布庄位于西郊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段,门口行人三三两两。掌柜见两人眼生,便问道:“二位需要什么样的布料?作何之用?”装天!掌柜一愣!本店店小,做不了那装天之料。遮住了眼睛,不就看不见天了吗?看不见了不就等于装了天?
掌柜急忙走到门口,左右打探一番,关上了店门:“两位原来是自己人,请跟我来!”原来刚刚一番对话是暗语!何掌柜打开密室,走过地道楼梯,来到一处门前,门上方写着‘布衣帮’三字。
来到内室,聂龙环顾一周,发现只有百十来人,心里感觉有些失落,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就找到这么小的帮派!想必另外一处也大不到哪去。
看着二人的到来,很多帮众都不以为然,帮主却想掂量掂量,便问道:“你们是老胡招收来的,还是上面派下来的?”我,我是……没等聂龙说完,老胡就抢口说到,他们是明月堂派过来的。聂龙赶紧应到,对对对!
我说多么厉害呢,原来也不过是只比我们大一点点的堂口,你们就跟着老胡染布吧。啊?聂龙看了看江凡,眨了两下眼,江凡也心领神会,一起应到,是!
复仇之路,异常艰难,不知前路如何?看着眼前的大染缸,那红色的染料仿佛就像十六年前的……,
两人辛辛苦苦,为了复仇而隐忍,却也是相互指点,武功修为更进一步。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但始终是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遇到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