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
“你今年,二十三了吧?”
“不要说出我的年纪。”这是个秘密。
“嘿嘿,不要紧,还很年轻。”
“别的姑娘二十三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她都这年纪了,还在青楼里孤身一人、
“你也想当娘了?”齐聂天突然邪恶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司琴。
“这是什么?”司琴接过那瓶子。
“这是天下第一的春药。”
春药?“你竟然把这东西随身携带?”司琴惊叫道,这个人真是很无耻。
“那是我刚从戚月儿那收刮过来的。听说这个药,很厉害。”他眯起眼睛来笑道。
“怎么厉害法?”司琴凑了过去也好奇了起来。
“这个东西是毒药,解药呢就是异性,不碰异性呢就会七窍生烟,呜呼哀哉。”
“这么狠?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戚月儿是怎么把她相公给上了的?”
“原来如此。”司琴笑了起来,怀疑的看着他,“你打算用这个来喂给素素?”
“我才不会这么下流,我是用来让你对付阎修的。”齐聂天道。
“我不要。”司琴把瓶子还给他,她才不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这可是好东西,天下间找不到第二颗了,你想想啊,阎修那快木头,本来就是个憋货,他就算是对你有情也不会说出来的,往死里憋就是他的个性,你不用一点手段,怎么可能把他留在身边?”
“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了解他?”
“那当然。”
“那我就先留着。”司琴把瓶子收了起来,也难保哪天可以用上。虽然她并不希望用到,不然阎修醒来说不定能把她们两给剁了。
阎修正好回来看见他们有点鬼鬼祟祟的,司琴回头对他笑道:“你回来了。”
齐聂天一脸奸笑,嘿嘿嘿。
阎修虽然莫名其妙,但是知道他们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光的事情。也没有多问,反正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
严素素打扫完被老鸨抓着念了一顿,才得休息一下,她累的气喘吁吁的,跑到厨房去找了点吃的,才回来。
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寿辰,所以举国欢庆,到那时候,街上会很热闹,还会有杂技团的人来表演,到时候会非常非常热闹的。
她在这里的消息,她已经飞鸽传书告诉了江门缺,让他不要担心,他给她回了信,没有一句责怪,只是关心了她几句,说有空的时候就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