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然后孙斌就用短匕首把老鼠给开肠破肚,用雨水冲了冲,用两根树枝把老鼠的尸体给撑开来就往火堆里靠。
看着老鼠那瞪大的眼睛,他心里又有些作恶。他可没做过这种事。
“真的有老鼠!”严素素叫道,很是兴奋,她在墙角里跟老鼠们战斗了一翻,捧着一窝小老鼠过来,“你看,有六只,正好一人三只,都是刚出生的小老鼠。”眼睛都没睁开呢。
“好小只。”杀生了,有些残忍。
“我去找个瓦片来煮老鼠汤好了。”严素素说。
孙斌看着她弄得很熟练,真的有点怀疑她的身份了,大小姐哪个会做这种事?“素素。”
“啊?”严素素继续忙乎手中的东西。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孙斌问。
“我没家啊。”严素素回答。
“没家?”孙斌有些意外这个答案,“那怎么有人喊你小姐?”
“你说楼七啊,他是我前几天认识的一个好心人的随从,我们不是一伙的。”
“那你住哪里?”
“我?现在住客栈。”
“那以前呢?”
“以前……”严素素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隐瞒什么,反正跟他也萍水相逢,说不定明天以后就相互不见面了,告诉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以前,我是乞丐,就住在类似这样的破庙里。”
乞丐?“你骗人。”孙斌不信。
“不是乞丐,我能有吃老鼠跟蟑螂的机会?”千金小姐哪个不是见了蟑螂跟见鬼似地哇哇大叫?
“那也是,可是现在看一点都不像。”
“现在我又不是乞丐。”
“那你现在是小姐了?”
“我能是什么小姐啊,是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世,而且他们都是好心人,所以才帮助我,给我吃的给我穿的,不然我还不是一样当乞丐?”还兼职当小偷。
听她说得煞有其事,孙斌有些信了,实在很难想象,她是一个乞丐,有着这样身世的人的确可怜,也的确让孙斌对她有了些许的好感,更多的是怜悯吧。
“你又是谁家的公子?”严素素问。
“我?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不过我从小跟着师傅,不至于沦落街头当乞丐。”
严素素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原来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啊。”
看到严素素眼里的同情,孙斌有些无奈,她同情他个什么劲啊?他好歹还是有师门的,孙斌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说道:“不用你同情我,我可是师出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