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左太尖叫着跌坐在地上,刘管家苦苦支撑着扶着左太,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豌豆!”左奕晟大喊着跑到林婉虞身边,看到林宝儿毫发无损的这才放心了一些,又抱起林婉虞心疼的大喊着林婉虞的名字,可惜林婉虞陷入昏迷一直都没醒过来。
“白婷静!”左奕晟愤怒的大吼着,想要杀了白婷静的心都有了。
可是白婷静反而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接着左行晚就被白婷静的人带了出来,与林宝儿不同的是,左行晚十分淡定的看着左奕晟对左奕晟说道:“喂,你冷静一点,现在应该先把我妈咪送到医院去吧?你可是答应我的,要保护好我妈咪。”
“我……”左奕晟第一次有着想哭的冲动,对着左行晚点点头抱起林婉虞就要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你要是赶走,那这个孩子可就没人接了。”白婷静抱起左行晚就往扶手边放,“说真的,要不是知道林婉虞在生这两个孩子之前连见都没见过你,我真的会被这张脸骗到。和你好像啊,你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不过这小鬼可比你更让人讨厌!不是说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样子吗?你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是不是和你很像?不,一会就不像了,我讨厌这张和你长得一样的脸!”白婷静说着放下左行晚,从身后的保镖身上抽出一把刀子放在左行晚的脸上来回比划着,说:“小鬼,你胆子这么大,如果我把你的脸刮花了,你是不是也不怕疼,不怕丑,不会哭啊?”
“我长大是要做大事的人,哪里像个女人一样拘泥于容貌。倒是你,不光长得丑,心里也丑得不能见人,你这假发挺贵的吧?为什么戴假发?难道是因为你是个秃子?”左行晚一点都不害怕的说着,还将脸伸到白婷静面前,“你不是讨厌我这张脸吗?那你动手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弄完了好让左奕晟带我妈咪去医院。”
“哈哈哈哈哈,你想死,我偏不!我最讨厌被人命令了!”白婷静甩开左行晚,对着左奕晟说道,“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好了,就在这里看着这个女人会不会死。毕竟她女儿的重量可不小呢,这么直直的砸下去,你说脑子会不会被砸坏啊?人家好期待哟。”
“看来我母亲之前把你送入精神病院真的是个很正确的决定。”左奕晟冷冷的说着,痴情的看着林婉虞,“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到她,反正那孩子也不是我的,随你处理。”
“左奕晟!左奕晟你不是很爱她吗?她的孩子你都不管了吗?那你的爱也没多深,你的爱也很廉价!”白婷静看到左奕晟抱着林婉虞就要走,连忙喊道,如果左奕晟走了,那自己闹得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不要让旁人拥有!
“我何必要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去用心呢?反正小豌豆已经昏迷了,等她醒了我就说没救到人就好了,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和她就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养着自己的孩子可比别人家的孩子有意思多了。”左奕晟笑得一脸灿烂,倒是把白婷静气到不行。只见白婷静从楼上赶下来,大喊着:“不可以!我不允许你和她生孩子!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左奕晟早就将林婉虞放在沙发上,轻抚着林婉虞的脸,眼角的余光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白婷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等白婷静靠近自己的时候,一个反手就将白婷静按倒在地上。而楼上白婷静带着的那个保镖早就被从窗户爬上来的王从蘅与何年月制服。左太这才放心下来,拍着胸脯念着佛。
“你这个骗子!”白婷静不甘心的大喊着。
“我已经报警了,你啊省点力气等着去警察局里喊吧。”王从蘅蹲在地上看着白婷静坏笑着说道。
“快让开,让我检查一下。”慕白快速的从楼上走了下来,蹲在林婉虞面前就开始对林婉虞进行身体检查,仔细检查过后慕白才松口气说道:“没事,只是受到重击晕了过去,等会到医院再做个检查,可能会有脑震荡,不过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事就好。”左奕晟心里悬着的石头这才放了下来。
左行晚默不作声的走到白婷静面前,看了左奕晟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狠狠的将白婷静的假发摘了下来,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害怕的躲在左奕晟身后叫着:“怪物。”
“把头套还给我!我不是怪物,我不是!”白婷静最后一丝理智在左行晚摘掉她的头套后完全丢失了,整个人已经疯疯癫癫的,就连王从蘅把她绑起来也都不做反抗。
“小坏蛋。”何年月轻轻敲了左行晚的头,小声的说。
“欺负我妈咪的人都没好下场。”左行晚吐吐小舌头,这才走到林宝儿面前拿着纸巾替林宝儿擦去脸上的眼泪,关心的说,“别再哭了,哥哥抱抱,不怕不怕,哥哥在呢。”
“哥哥,妈咪,妈咪会死吗?是宝儿太胖,把妈咪压死的吗?”林宝儿早就哭的一脸鼻涕眼泪混成一团,想到林婉虞被自己压死,就伤心得哭个没玩。
“噗,这下知道自己胖啦?以后少吃点就好啦。你放心,妈咪没事,只是妈咪太累了,所以闭着眼睛休息一下。”左行晚安慰着林宝儿,牵着林宝儿的手带她往房间走去,这时候的林宝儿需要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孩子没事就好,现在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了?”左越走到人群中严肃的开口对左奕晟说,“毕竟血统这个东西,我们左家还是很看重的。”
“你也配说这个话,左家最没有血统的人只怕是您老人家吧?”王从蘅这下可悲左越惹毛了,平日里窥视左奕晟身上的股份也就罢了,现在还和白婷静联手对付左奕晟,更可恶的是拿着两个孩子做要挟。平日里王从蘅即便再吊儿郎当,可对于左越做的事情,实在是气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