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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大红的帷幔,大红的双喜,众人皆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

孟竹旸从淮王府出门,直奔李掌柜的客栈,进门看见的就是这副光景。

冷颜一身大红的蟒袍站在客栈的中间,众人看见孟竹旸过来,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大婚?”

“是。"

孟竹旸的拳头攥的死紧,不等他再说什么,新娘就从二楼的阁楼下来,陌漓牵着柳寄悠的手,走的缓慢。

孟竹旸愣神,看着柳寄悠一步一步的往下走,每一步都像是落在了他的心上,锥心刺骨,他却感觉不到疼痛。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孟竹旸的身上,孟竹旸面无表情。

耳边是凤求凰的乐曲,眼前是猩红一片。

她要成亲了……

孟竹旸几乎疯了,大步走了过去,他恨不得将那刺眼的红盖头扯开,那满身的红袍像是漠大的讽刺。

”柳寄悠,我有话跟你说。“

孟竹旸扭头走到了客栈外面,柳寄悠掀开红盖头,冷颜伸手抚着他,将人送到了门外,看了一眼两个人,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

”要成亲啊,你看不出来?“

柳寄悠淡笑,那红嫁衣证明她此言不虚,孟竹旸伸手拉住她的手,却被柳寄悠躲开。

”为什么?“

孟竹旸看着落空的双手,抬眸看着她,柳寄悠冷笑。

”怎么,聪明如梁王居然猜不透?要嫁人自然是喜欢,不喜欢就算是嫁了,迟早也要离开。“

孟竹旸一把握住柳寄悠的双肩,唇角,是绝望的笑颜。

”我费尽心机,从安陆到瓦剌,求的就是你这样一句话?“

”那王爷想听什么,说给我听听,我转述给王爷。“

孟竹旸怔住。最后不过凄苦一笑。颓然的放开她。

“你想要什么,只消说出来就好,何必如此非如此大的周章?”

“我想要王爷永永远远的离开我,永世不相见,王爷也能应了我?”

孟竹旸后退一步,抬眸看着柳寄悠,柳寄悠表情清淡,无伤无怨。

这便是他舍了命想要护着的女子。

杀人,也不过是一刀而已,她如此轻巧的一句话,就将他置于死地。

“应,怎么不应,既然你喜欢,那就应了。“

孟竹旸将脖子上的玉佩扯掉,递给了柳寄悠。

”这东西,我受不起。“

孟竹旸伸手,柳寄悠却并未接过,玉佩哐啷一声掉在地上,转瞬既碎。

柳寄悠低眉,孟竹旸是错愕。

玉佩当如此,更何况是两个人。

孟竹旸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眷恋,柳寄悠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听着孟竹旸的脚步,一步,一步,直到远了,听不见了,才敢开口。

”后会无期……“

眼泪掉落,最后,竟然是一片清明,她看见那一身破烂的锦缎挂在孟竹旸的身上,看见他站在远处望着她,看着他转身,上马,看着那一抹苍白消失在荒芜的街头。

没有办法给你更多,所以,放你走……

手指被冷颜握住,柳寄悠扭脸,冷颜将人抱在怀中,柳寄悠才敢哭出声响。

×

公元一四四一年,正月初十

瑞雪丰年,这一年大雪,整整从初一落到了初十,仍未有停下的意思。

江南的雪,即便是落下,也都不觉得寒凉,年尚且没有过完,屋外随处可听见噼啪的鞭炮声。

安陆梁王府上,自然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

孟竹旸费力的推开窗子。

漫天的风雨顺着窗户刮了进来,雪片打在脸上,有些疼痛。

“爷,您开什么窗啊,这天寒地冻的。”

墨竹赶忙将窗子关上,孟竹旸不做声,他只是想看看,那掬悠苑,什么时候能住上人。

“她今年还在瓦剌过年吗?”

孟竹旸坐在暖炉旁,手放在暖炉上也感觉不到温度,苍白的脸上几乎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

墨竹拿出一件皮裘给孟竹旸搭在身上。

“搭的这么暖和,怕是一会儿又睡着了。”

孟竹旸回眸,淡笑。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们不说,孟竹旸也都知道。

“王妃今年在杭州过年,锦悠姑娘跟秦二少爷年前才成婚,今年正式热闹的时候。”

“恩。”

孟竹旸淡淡的应了一声,三年前瓦剌一别,如今已经是一千二百六十三日了,一日一日的过着,竟然也不觉得辛苦,青阳和紫阳两个人一直跟在柳寄悠的身后,柳寄悠不知道是纵容还是未曾发现,至今都不曾阻止,这也就让孟竹旸日日都能知道柳寄悠的消息。

三年那日之后,冷颜与柳寄悠成了婚,正式将梦魇楼交由霍云打理,他们两个人也四处游走,并未定居,后来柳寄悠的眼睛好了,再后来,又带了一个叫冷世医的孩子。

常常能看见柳寄悠欺负人的书信,那个俏皮的模样,跃然在目。

常常望着书信发呆,想着那个女子现而今又在做什么,会不会遇见一个像他这么傻的人,会不会受欺负,不过有冷颜在,似乎柳寄悠也受不了多少欺负。

他们如今,应该是幸福的很。

“爷,爷,醒醒……”

墨竹的声音听着有些远,半晌之后孟竹旸才醒过来。

“怎么了?”

孟竹旸轻声开口,说话有气无力。

“皇上今日的奏章已经递过来了,说是太皇太后病重,需早作安排,太皇太后倚重三杨,只怕太后去了,这三杨也就失势了,王爷,我们是不是也要早做准备?”

孟竹旸摆手,不想看奏折。

“通知三杨,上书斩杀太监王振,此人不可留。给于谦去一封书信,命他小心,不可多生直接,若是皇上有难,请成王做主,也先此人不可小窥。还有,本王的事儿,不许往外偷漏,以免乱了军心。”

“是。”

“墨竹……”

孟竹旸缓缓的站了起来,重新推开窗子,指着隔壁的掬悠苑,道:“今儿下午收拾一下,晚上,本王想去掬悠苑住着。“

”是。“

墨竹退了出去,孟竹旸就望着那掬悠苑出声。

时间越久,有些事情就越清晰,那年,大红的衣衫,她也曾舍去尊严嫁了进来,若是当晚他将人强行留下,或是他愿意舍去天下陪着她,柳寄悠此刻也该是在他身边的。

孟竹旸想到此处失笑,即便是留住她,她也不可能留下。

她是那天边的云,恣意自在,若是将她困住,只怕她也不会快乐。

这天下困住了一个孟竹旸,又何必再困住一个柳寄悠。

扶着楼梯下楼,雪很大,柳寄悠不喜欢雪,她总说下雪的日子,就不是什么好日子,那年汉王走的时候下着雪,柳大人走的时候,也下着雪。

阳春三月暖人心,寒冬腊月,自然是寒凉的很。

大雪洋洋洒洒,孟竹旸的头上,身上,都是雪花。

”咳咳咳……“

喉咙中难耐着一股血腥味,扶着楼梯都站不稳脚步,一口鲜血吐在了雪地上。那犹如腊月盛放的寒梅,妖冶让人不敢直视。

柳寄悠,我想你了,真的……

×

公元一四四一年,正月十一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病也有两三年了,一直都这样,怎么今天就晕过去了呢?“

梁王妃坐在病榻旁边,手里拉着孟竹旸的手,这双手已经形同枯槁。

”王爷这是油尽灯枯,王妃还是早日准备后事吧!“

”什么油尽灯枯,你们就这么诅咒王爷,来人啊,把这人拖出去。“

近侍没人动手,大夫自己站了起来,慢慢的退了出去。

青阳和紫阳已经被召回,青阳送大夫出门,大夫站在门口老泪横流。

”是小的无能,看了三年都没有治好王爷的病,王爷有什么心愿,你们就趁早办了吧,就是这两天了,小的,先走了。“

大夫对着门口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转身就走。

青阳默然,回头进了房间。

孟竹旸似梦非梦,依稀看见青阳进门,开口道:”是寄悠回来了吗?“

青阳扭头掩面落泪,墨竹承受不住,奔走出去,不肯再进门。

”还是没回来了啊?“

孟竹旸淡笑,又闭上了眼睛,梁王妃看着他掉眼泪,最后跪在了孟竹旸面前。

”是臣妾对不住王爷,是臣妾求柳姑娘离开的,不是柳姑娘不喜欢王爷,王爷,您要打要骂就说出来,都是臣妾的错。“

如果柳寄悠还在,如果柳寄悠陪在王爷身边,他怎么会一日一日的消瘦?

孟竹旸摆摆手,不想多说。

柳寄悠离开,是因为不想牵绊他,若是两个人强行留在一起,只怕那几十条人命会生生的将两个人都逼死。

柳寄悠的爱恨,太过分明。

她就像火一般,远远的吸引着你,可是只要你接近了,就会粉身碎骨。

冷颜,就像是那火的影子,随着她,伴着他,出生入死不会有遗憾,可孟竹旸不行,他有他的天下,他有他舍不下的人。

分开,就是最好的结局。

”本王走后,你要让你父亲收敛一些,若是在于也先牵扯不清,皇上不会容他。“

”王爷……“

梁王妃错愕,原来,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

”你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待会儿。“

孟竹旸挥手,梁王妃起身,行礼之后退下。

听见关门的声音,孟竹旸的眼泪才滚落出来。

”寄悠……“

”寄悠……“

难道,真的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柳蕴,你可知你是害了我一生,这天下,从来不是朱瞻垍的,却只有朱瞻垍,为了天下,负了一生。

儿时的回忆慢慢呈现,七岁那年,宫门口初遇户部尚书柳蕴,九岁,做客尚书府,看见了那个粉雕玉镯的柳寄悠,她还是个孩子,一身的泥土,手里拿着一串啃了半截的糖葫芦。

”瞻佑哥哥,他真好看。“

那是的朱瞻佑抱住她,两个人亲密无间。

十四岁,汉王造反,又见柳寄悠,便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

也就从那时起,柳寄悠这个名字,刻在了朱瞻垍的心上。

重逢,比孟竹旸预料的更晚了一些。或许,是因为他日日都盼着能与她见面。

柳寄悠,十六年了……

”爷,吃药了。“

青阳端着药,扶着孟竹旸坐起来,药进了口中,又吐了出来。他却始终都不曾清醒。

大颗的泪珠掉落在药碗里,青阳慌忙擦干净。

”王爷,你等着,紫阳已经去寻柳姑娘了,杭州离安陆这么近,柳姑娘马上就到了,马上。“

孟竹旸没有知觉,像是还沉浸在过往之中,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时间一颗不曾停留,孟竹旸到了午夜,才清醒过来。

“给我拿笔墨来。”

青阳出去,墨竹扶着孟竹旸起身。

将宣纸扑在桌上,孟竹旸提笔开始写字。

手有些抖着,墨迹滴落,污了一大片。

墨竹赶忙还了一张纸。

孟竹旸提笔写下休书。

霸占了她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要放她走。

柳寄悠生不是朱家人,死断然也不能成为朱家鬼。

写下最后一字,孟竹旸淡淡的笑了,看着以后婚嫁和不相干,这几个字,却又泪流满面。

他和她之间,连最后这一点牵绊都没有了。

孟竹旸的身子晃了一下,墨竹扶着他,躺在床上,孟竹旸知道,此生已经不多了。

“把本王的那件牙白色的长衫拿来,本王想穿着。”

“王爷……”

“去啊……”

墨竹起身,给孟竹旸拿了过来,这件衣服,是当年遇见柳寄悠的时候穿的。

换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了看,似乎觉得不满意。

“本王是不是瘦了,若是以后黄泉之下遇见,寄悠会不会不认识我?”

孟竹旸亲手摸着自己的脸颊,与初见之时,差了许多呢。

“不会,柳姑娘情深意重,怎么都不会忘了王爷。”

墨竹哭着说着,孟竹旸却笑了笑。

“墨竹,本王累了,你们,都去吧!”

孟竹旸一个人步履阑珊的往床边走,墨竹想要动手,孟竹旸却摆摆手。

墨竹和青阳退了出去。

已经过了午夜了,又是新的一日。

柳寄悠,又是新的一日。

两人并未走远,听见屋内长时间没了动静,才敢推门进去。

屋内,孟竹旸躺在床上,面色祥和。

青阳走进一步,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最后跪在了地上。

“王爷,薨了……”

“墨竹,王爷架薨了……”

青阳起身,走到了门外,小院子里,满满当当站着的全部都是人。

青阳吸了一口气,看着众人。

“王爷,架薨了……”

哭声,震耳发聩……

远处,那一袭白衣,粉雕玉镯的人,踏马而来,身后,是一袭紫衣的紫阳。

柳寄悠下马,狂奔上楼,看见的只是他的睡颜。

身子,顷刻之间跪倒在地。

“为什么不等我?朱瞻垍……朱瞻垍……”

多大的声音,都换回床上的那人,孟竹旸,不在了……

*

公元一四四一年,正月十二,梁王薨。正统皇帝辍朝三日,以示哀悼。命有司致祭,营葬如制,谥曰庄,又称梁庄王。年二十九岁,无子嗣,梁国废除。同年八月,葬与瑜坪山。

王妃魏氏于宣德八年(1433)被册封为梁王妃,时年21岁。正统六年梁庄王薨,她“欲随王逝,承奉司奏,蒙圣恩怜悯,遂降敕旨存留,抚养王二幼女,仍主王宫之事,”景泰二年(1451)三月十七日“以疾薨,得年三十有八,无子。以薨之年九月初七日葬封内瑜灵山之原,同王之圹。”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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