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这种临近死亡的感觉怎么样?”李元生看着奄奄一息的张羽,叹气说道,“你什么用都没有,你娘不要你,你爹也不要你,还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李元生说出的话像一根根针扎在张羽心里,张羽握紧拳头,愤怒说道,“我不想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这刻,张羽忘记了疼痛,任由鲜血流出,浑身散发着凶暴兽性。
“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李元生颇有得意的看着张羽,“好刀就应该用到该用的地方。”李元生只手一挥,真气将张羽包裹着,张羽的身体突然以飞快的速度恢复,李元生抓住其中的两根琴弦,脸突然冷了下来,看着贯穿身体的琴弦,这熟悉的手法,让他无比的震撼却又显得从容,琴弦慢慢从张羽身体中脱离。
“啊……”凄厉的惨叫响彻整座楼,路人心里直发毛。
“记住这种疼痛,你会爱上这种感觉。”李元生好笑地说道,“还好你的右胸骨比常人坚硬,这根琴弦没有刺入心脏。”接着体内的真气不断传输到张羽身体中。
不一会儿,张羽的伤口基本愈合,张羽双膝跪地,感激说道,“多谢大人。”张羽整个人仿佛像是死了一般散发着阴森的寒气。李元生满头大汗,身子摇晃不定,张羽连忙扶住,在张羽眼中,李元生这个人不仅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的人生转变者,是他缔造了他接下来的人生,而他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扫清一切李元生的障碍。
李元生稳稳身体,虚弱地说:“记住,我不需要你的感恩,你以后会知道我需要你干什么。”李元生走出春满楼那刻,突然回过头颇为深意的说道,“杀你的人应该就是你们这带出了名的梅染血,很快你们就可以见面了。”张羽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诡异的笑布满脸上。
明月当空,一粉一白从夜空划过,梅染血一言未发,花貂神情很不自然,内心一团乱。在明心湖一边有一山壁,山壁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在山壁不高处,长着几株梅树,梅染血一跳,两人很快便靠近那些梅树,近看,发现有一洞口,洞口和周围的环境融合的十分完美,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官兵始终未能找到梅染血的原因。
“到了。”梅染血将花貂放到洞口,花貂一脸的惊讶,不敢相信这一切,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来不及她思考半分。“在这做回自己。”梅染血在花貂耳边轻轻说道,随后便走进洞中,花貂一听,甜甜地笑了笑。
“公子。”两黑衣人齐声道,在花貂一进洞口的刹那,两人瞬间警惕万分,看了看对方,一脸迷雾。
“她是花貂。”
“是,公子。”两黑衣人向花貂行礼,“花小姐。”
“别别别,客气了。”花貂急忙去扶他们,黑衣人做出请的姿势,花貂跟在梅染血身后,开心又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两黑衣人守在洞口,一动不动,恢复以往的冷酷。
梅染血点亮蜡烛,走到床边安静地整理被褥,花貂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知道他就是梅染血,可是却不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么残忍无情,她所感受到的是他的孤独和眼中的空洞。花貂轻轻地说:“梅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情。”渐渐的,花貂眼中泪花晶莹闪烁,呼吸也变得很不均匀,十分紧张。
“你知道我是谁,不害怕?”
“公子,花貂愿意永远跟随在你身边。”花貂欲下跪时,梅染血说道,“不必下跪,你可以随时离开。”说完,梅染血竟有些停滞,神情有些恍惚。
“公子,花貂愿意服侍你一生,从看到公子那刻,花貂便觉得很开心。”在烛光的映射下,花貂边说边解开衣服的腰带,衣服顺着花貂薄玉般的肌肤滑落,落尽那刻,花貂慢慢从梅染血背后抱着他,头偏在梅染血背后,梅染血此时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快乐。
梅染血转过身,将花貂抱起,花貂满脸羞涩,梅染血将花貂放在床上,花貂缓缓闭上双眼,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梅染血,让她意外的是,梅染血却不是要和自己那个,而是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同时,捡起花貂的衣服放在石凳上。
“公子?”花貂睁开眼睛看着梅染血。
“睡觉!”
花貂笑了笑,伸出小手指着梅染血说:“公子,你流鼻血了。”说完便不好意思地将被子捂着头,梅染血立刻握住鼻门,嘴角微微上扬。
夜色悄然而过……
“公子。”花貂走到正在打坐休息的梅染血身边,很明显,花貂放开了许多,声音里多了许多欢快,梅染血睁开眼睛,看见花貂正在对自己招手,嘴里说着:“来啊,公子,你肯定饿了,我今天早上做了一些饭菜。”
看着眼前一桌子饭菜,梅染血有点愤怒地说道,“这是我们三天的伙食!”花貂避了避锋芒,检讨说道,“公子,我下次不会了,你先尝尝看。”花貂两只小手不停地摆弄着,十分可爱迷人。
梅染血提起筷子夹起一块青菜放入口中,似乎觉得还行,又夹了一块腊肉慢慢咀嚼,试完菜后,梅染血面无表情地对着花貂,花貂害羞地低下头,用手摸了摸脸,不好意思说道,“公子,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梅染血冷丁丁说道,“盛饭!”不禁被花貂逗笑。花貂顿时才开窍,扭捏说:“不好意思,忘记了。
“一起吃吧。”梅染血一边夹菜一边说。
花貂端着两碗饭小跑过来,看了看手中的梅花碗,“公子,给,你吃这碗。”两人不紧不慢地吃起了饭。
“公子,要不要叫他们两个进来一起吃?”
“随便。”
花貂走到两位黑衣人身边,说道,“两位大哥,来,进来吃饭。”两黑衣人不知所措,花貂解释说:“是公子要你们进去的。”花貂使劲推着两人走进房间,分别给他们拿了碗筷,看着他们唯唯诺诺的样子,花貂一个劲地给他们夹菜,示意他们随便吃。
好奇的花貂发口问道,“两位大哥如何称呼?”两黑衣人时不时看向梅染血,跟着眼色行事。梅染血放下筷子,起身正准备离开时,说道,“把帽子摘了,她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