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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记忆里犯的错

贫穷究竟是什么?这是飘以前思考过的问题,是不是贫穷限制了我们?就像飘儿时还梦想成为一名厨师,做出各种美食一样,飘在脑子里单纯地思考着。

飘的羽华是在自家的二楼完成的,那是飘自己的房间,算作自己的天地。虽然这“天地”并不“广袤”,却也能成为飘的乐园。房间里有两张床,其中一张堆满了杂物,例如衣服、玩具、上学期的课本以及收藏的奇怪物品。飘总会去里面找东西,因为什么都有。

后来飘他们搬家了,那原因呢?飘听父亲说过,搬到的地方会离初中近一些。哦!原来是这样,是为初中的事做打算。那是寒假的时候,加上不怎么出门,对路径不熟悉,所以后来第一次中午放学回家吃饭,这路还真是让飘觉得有些复杂。那寒假里平时不出去玩吗?这事我们之后再讲。

“飘,今天我遇到之前那个房东,他说真希望我们还回去住。以前是他不让我们住的,现在想让我们住我们也不去了。”

“为什么以前不让我们住?”

“他们家里有厂子,后来又想再扩大规模,就想在房子里放机器。”

事情就是这样,总是会不如人意。飘本来有几个朋友,都是邻居家的,之后搬到那个两层楼,朋友们渐渐疏远,现在搬过来,以前的朋友便没了联系。而周围并没有同龄人,所以飘几乎是一人。

飘这才知道原来搬家的原因是房东想把那房子改成厂房。飘发现世界总和想象中的不一样,有太多奇妙的地方,也需要考虑很多,因为有些事是看不清的。

这让飘想起另一件事。那天飘和朋友们出去玩,来到田边时,朋友突发奇想,要到田里去抓龙虾。飘很惊奇,朋友怎么会知道稻田里有这玩意。朋友真的下去摸了,不一会就摸出一只,然后在路边找个塑料袋装进去,袋子让飘拿着。朋友又有下去摸,突然有个老人叫喊起来,应该是源于知悔,大家都惊吓地奔逃起来。逃开以后,朋友问起那袋子呢?原来飘在当时就扔掉了,具体在哪里,大概就在飘的脚边吧。

飘的注重点在于他为何会直接扔掉袋子,这应该像人们常说的,人控制不住自己脸红,还有刚刚的狂奔,是心理学问题吧。

飘搬家后,平时就在家里看电视,电视就成了飘获得知识的渠道。电视里可谓是缤纷多彩,几乎什么内容都有。关于军事的《百战经典》,农业频道的各种教育视频……飘以前最喜欢看的是一个叫《走近科学》的节目,里面总会讲些神秘事件,每次片头曲一响,就有神秘感油然而生。现在飘会经常看看新闻频道,发自内心的想了解世界,不过在以前对新闻还真是没有兴趣。

在飘小学的时候,有一种干脆面,每一包里面都会有一张卡牌。这种卡牌一开始是塑料的,能从上面拆下小组件,然后拼成飞机之类的玩具,可以说是相当有趣。后来就改成了纸质卡牌,而卡牌上的人物是三国、水浒的人物。再后来又变成了当时知名的动漫人物。这样的干脆面在当时非常流行,飘甚至还把其当过早餐,在平时也会当做零食,也不知道飘是怎么一次吃下几包的。

虽然说是零食,可里面的卡牌也很诱人,飘记忆最深的就是那些动漫人物卡牌了。相信有一群人吃这种干脆面的原因就是收集这些卡牌,当时甚至还有专门用来收藏卡牌的收集本。

那时飘的家里并没有上网的设备,所以有许多的动漫内容都是在平时零零碎碎得知的,加上正处于青春期,所以对这种人气动漫就很着迷。于是就时常购买,而且干脆面的口味多样,味道还很好。不过对于能在网上看到动漫的人就少了些吸引力。许多商家都很会使用心理学,可是长大的飘却对这种行为并不是很赞同,那时他们都还小啊,怎么抵抗和理解这些事呢?

现在让我们再来帮飘思考一下贫穷是什么吧?

飘记得爸爸曾经说过,自己十八岁就一个人去了南京。这应该是有志向和勇气的人才能做到的事,父亲一直是飘学习的榜样。可飘的父母也说过,都怪自己没本事,要是有个百八十万的就好了。

飘的个子是随他爸的,这点还不错,有身高在,就不会受到欺负,而且也是能见义勇为、保护弱小和完成英雄救美的理想部分。飘的父亲叫炯,从小就不听话,和同伴们嬉戏打闹,但炯总会多留个心眼。这也是他聪明的体现,炯的学历只有初中文化,在那时农村,这可不算低了。

“在以前,看见别人吃着在面里加玉米面的饼子,那可馋死了。”炯笑着对飘说。

炯十八岁那年,炯决定施行他长期思考过的一件事情,于是就向朋友借了钱。

“俺们这里以前也打过仗,你知道吧,南京那里也打过的,而是出了名的地方。”炯坐在石墙上对朋友说。

“那咋了?别家那有名怎么了?”

“南京还很富有。”

“南京以前是国都。”说完,那人把手里随便摘的草茎扔了出去。

“我觉得南京这两个字很美,在意识里好像能看到金光。”

炯打定主意,就留下一封家书,带着钱出发了。

最后,炯的父亲来了,飘的爷爷已经能看出满脸沧桑了,他把炯从南京带了回去。

就这样,炯在家乡结了婚,而南京绝不是炯远行的最后一个地方,现在炯、飘他们一家都在南方。好像是贫穷创造了这一切,并幸运地造出了飘。而仔细品品就是那些曲折帮我们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在一家挺大的连锁超市后面有一块小地方,飘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看上去像是一个坟头,却奇怪地建在楼房之间。其实那是一个供奉的地方。飘在超市里买完干脆面,就到这里坐坐,反正有地方坐。

这个地方其实也有些特别,挺宽敞,用水泥制成,纯灰色,有种莫名的静寂。而在长条形的环形碑上种着青草。早晨上学路过时,草尖上还沾着露珠。

一次寒假,飘就坐在了碑上,天气寒冷,心中却顿时开阔起来,也清净了。过去就像一场梦,而未来也像一次梦幻。飘开始思索,飘抬起头,呼了一口气,应该是过去吧,交织的思绪的大部分是怀念,而过去总会有后悔的事。飘扭头望向远处,应该是未来吧,意识里产生尖利的心酸,对未来来说,要的应该是一个头,一个顶点,还有知足。人需要对生活有自己的看法,这也是人生重要的一步。

这都是以前小学的事了,我们就不再谈了,不过飘一定想不到在初中时代会有什么等待着自己。站在校门口的飘似乎在意识里注意到了什么,那白色的身影,还有谁在呼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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