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司冥临安,人呢?”晓远溪无语,果然,摄政王事务繁忙,他都快挂了,还不安心养病!就知道瞎出去跑。
晓远溪把解药放在司冥临安的桌子上,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司冥临安回来。
奈何晓远溪换了一百种坐的姿势,司冥临安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
到夕阳快落山的时候,晓远溪实在等不下去了。她可是在这里等了两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司冥临安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坐着干等着怎么能行!
晓远溪起身打算离开,但是又想到,万一司冥临安不知道这是解药,倒掉了怎么办!这可是晓远溪死了一万个脑细胞才想出来的。
晓远溪想了想,拿出走到司冥临安的书桌旁边,准备拿笔和纸,给司冥临安留下一张小纸条。
因为家族要求,晓远溪可是写了一手好毛笔字,给司冥临安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此物是胭脂醉的解药,喝下去你就恢复了,喝完如果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赶紧找我去,如果你恢复了,麻烦你不要禁足我了。
写完,晓远溪放下毛笔,又看了一遍,起身离开。
突然,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封写有“休書”二字的东西,虽然这是繁体字,但是晓远溪是能看懂的。
她拿起这封休书,看了看休书的内容:凤朝十二年,摄政王司冥临安之妻,晓远溪。因不守妇道,不重视女子贞洁。欺君罔上,目中无人。因此,从即日起,摄政王司冥临安在此立休书休之,往后各自婚嫁,不得干涉对方。
晓远溪冷笑一声,不就是休书嘛,和离也不就一样啊?什么叫我不守妇道,我和你才接触多久,你就这样判断我是怎么样的人?呵,真是可笑。
晓远溪把休书放下,看到另一张纸上,全部都是晓远溪的各种信息。没错,司冥临安明显就是在调查她,为的就是甩掉她。
“搞得我很稀罕王妃这个位置一样。”晓远溪无奈地说到。
这个时候,司冥临安走回来了。
“王妃怎么在忆安殿。”司冥临安很自然地说到。
“没什么,过来跟你商量个事情。”
“哦?王妃可要谈什么事情,不如让本王先说。”
“那你先说吧。”晓远溪以为司冥临安要先开口。
“本王今天去找皇上了。再过两日就是中秋节了,皇上自然是要请宴的,本王待会儿命裁缝给你做身衣服,两日后随我去皇宫。”
“这样啊。”
“王妃要说什么事情。”
晓远溪举起休书,问司冥临安:“这是什么?”
“休书。”司冥临安似乎很自然。
“呵,好自然地说法。我不守贞洁?”
“白策便是其一。”这是司冥临安很久之前写的,在司敬给司冥临安禀报晓远溪和白策走的很近的时候,但是他不想过多地解释。
晓远溪无语了,只能说:“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刚刚好,这次进宫,给皇上说吧,和离吧。”
司冥临安不语。
“还有,我希望你知道。我虽然是晓家人,但是我根本就不是所谓的间谍。你不用怀疑了,反正就要和离了,你还是把你这些功夫放到你的下一任王妃身上吧,我可没空陪你玩了。我也把给你的承诺履行好了。”
晓远溪走过司冥临安的身边,说:“解药给你放桌子上了,你要担心里面下毒了,你大可不必喝,枉费我一片心思。呵,司冥临安,我就不应该对你抱有一丝希望,以为你会选择和离而不是休我。这封休书一下,我在凤朝无法立足的。你可真是挑明了置我于死地啊。”
“再见吧,摄政王。两日后,各奔东西。”晓远溪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晚上,司冥临安派来的裁缝来到九尾居,晓远溪硬是没有让裁缝进来。只是坐在秋千上面唱着歌。
她看着快满的月亮,在21世纪,每逢中秋,家人们都会聚在一起的。但是现在不可能了。她为什么就死了呢。
忆安殿内。
“不是,王爷,你怎么这个样子。王妃那么好,而且我之前就确认了她不和晓家是一伙人,你咋还给人家写了一封休书。”司敬又要炸了。
“本王不愿与她为夫妻,怎么,不行吗?”
“你这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肯定喜欢王妃!”
“她是晓家人,我不可能会喜欢这样一个人的。”
“那解药呢,你喝了没有?”
司冥临安摇摇头,指了指还在桌子上的解药,说:“我要仔细斟酌一下,这药有没有毒。”
司敬说:“那你好好斟酌吧,我去看看王妃怎么样了。”
九尾居内。
“参见王妃。”
“不用了,我很快就不是摄政王妃了,司敬不用多礼。”
司敬顺势坐在地下,说:“王妃,你真的打算和离吗?我们家王爷其实……”
晓远溪打断他说:“他想休了我,与我何干,我答应他了而已。”
司敬连忙说到:“那封休书是很久之前写的,王爷现在肯定改变心思了。”
晓远溪笑道:“我不想一辈子被囚禁在这个王府之内,我有我想做的事情,我要治病救人,而司冥临安把我囚禁在这里,休书里面给我安了这么多名号,他居然说我不守妇道。和离是最好的选择。”
司敬说:“王爷以前真的讨厌你,但是现在不可能了!王妃相信我!”
“司敬你别说了。我不想和你聊这个话题。”
“好吧。王妃。那,你为什么会生气。”
晓远溪说:“如果他这封休书写出去,用不了几天,皇上就会杀了我。这里面的关系你不明白吗?我已经死了一次了,而且我还有要做的事情。我不能死你明白吗。”
“王妃……”
“好了,司敬天色已晚,你快去睡吧。我要就寝了。”
“是,王妃。”司敬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