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叶连枝千万绿,一花两色浅深红。
像呐,真是太像了。
那么,这个梦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水蓝心,你是否心有不甘?
设身处地的去想,若是我站在那个位置,我会如何做呢?
这是一个以命为注的赌局。况且,冰清,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那一刻,你的一切将暴露在太子眼前。
若月格格的手段倒是利落,可是这般的狠辣又岂是常人可为?真是难以想象,一个弱女子是如何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其侍奉在侧的丫头推向那飞梭般的利箭的。
“姑姑,姑姑?”
小宫婢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见这小丫头双眼诚挚,我便生了与其闲谈几句的念头。
“哦,适才因你的所述晃了神。我在想呐,像咱们这样的奴婢,万不要跟了如贵妃,若月格格这样的主子才好。”
恩,前有贵妃,后有若月,那都是惹不起的主啊。
见我这般说话,也不拿着架子,小宫婢因是觉得亲近了几分,倒也与我交心起来。
“姑姑所言不假。不瞒姑姑,那日奴婢正巧站的近,这眼里瞧的真真的。那日若月格格的贴身丫头小瑶那是瘦若扶柳,面色惨白,一看便是平日里饱受了主子的苛责,怕是还不如奴婢这等饲马的下品丫头来得自在。”
哦?这若月真真有趣。如此病弱的丫头还带于人前?莫不是炫耀自个儿的嚣张跋扈?可看她那讨好太皇太后的功夫,不像是这般无脑的主儿呐。
有了这般念头,我又多了几分探查的兴致。
“那小瑶实是个可怜之人,平白丧了命却让主子领了功。格格也真是狠得下心肠,若是我从小将养了这么个丫头,必然是下不去手的。”
听了此话,那小丫头再度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似是对我的话有所异议又不敢直言。可转头一撇,见太阳快要西斜,偌大个马场怕也是寻不见几个人影儿。
于是,她终是鼓足了勇气,压低了嗓子,悄声道:
“姑姑此言差矣。那小瑶虽说是贴身宫婢,却是个生面孔。先前的丫头怕也是得罪了那位主儿。”
病弱,生面孔,又恰巧侍奉于前,让其伸手便能挡箭...
夕阳西下,余光照在棚中二人身上,把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莫名的,我感到了一阵凉意。
这些真的只是巧合吗?
又或者说,这一切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阴谋。
胡马,胡马,远放燕支山下。跑沙跑雪独嘶,东望西望路迷。迷路,迷路,边草无穷日暮...
可怜呐,前身的水蓝心一心只有眼前人,做了个蒙在鼓里,晕头转向的傻子,最后输的一无所有。
若月,看来是个很棘手的冤家呢!
等着,待小爷与你会上一会。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