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相亲网站的线下机构,说办理会员可以一年内跟很多女孩见面。经受不住女经理的劝说,鸣远付了两千元办了会员。
半个月后,相亲网站联系他见一个女孩。见面前,女经理跟他说跟女孩交流的注意事项。
女孩终于来了,她以为桌上的一杯水是鸣远为她倒的,对他说谢谢。其实是女经理倒的。女孩一看就是正经的上班族女孩,穿着得体优雅。他们聊的很融洽,中途女孩掩嘴笑了几次。鸣远要她手机号,但她只留了qq。
后来鸣远问她觉得自己怎么样。她说不合适。
后来相亲网站再也没有跟鸣远约来女孩。他也没心思去。
网上有个线下的相亲活动,鸣远想去碰碰运气。
现场有游戏节目,要男女上台参与。鸣远没上去,他现场注意到的一个漂亮女孩上台了。长这么漂亮还来相亲,真不可思议,他心里想。
女孩问台上的男孩,说三个字打动她。鸣远心里猜的是“有我在”。台上的男生没答对,女孩公布正确答案是“有我在”。她一说出来,鸣远就感觉内心被击中。
当主持人宣布最后一个节目——所有的男生女生互相握手留念。鸣远对女孩激动的说他想的也是“有我在”,女孩只是客气的微笑,不知他在说什么。
又是一个相亲活动。一排男生,一排女生,面对面。每聊十分钟轮换一个。开始还有人聊,慢慢的变成了走形式。好不容易轮到鸣远了。他对面坐的女人说好奇怪,他不说话。其实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她,不想浪费时间。很多人轮到不喜欢的人时都是沉默相对的。现场只有个别的还在聊。
当又轮到一个女孩时,主持人忽然请大家看大屏幕,是活动赞助商的祝福视频。鸣远没兴趣,就仔细打量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孩。她长的其实不错啊,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缘分吗。但她似乎没有跟他交流的意愿。他鼓起勇气说要她的手机号码,她倒是爽快的给了。他说再联系。
很显然,这又是一次失败的相亲。
晚上回家的路上,他越想越想不开,为什么老天这么不眷顾他。忽然听到路边一个鬼祟的声音“嘿,要耍吗?”鸣远知道这是去做那种事。他一般是不理的,可今天他感觉异常失落,抱怨命运。他忽然想放纵一下,就当做是对自己可悲命运的报复,去做一件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多少钱?”他回应了他。
半推半就讨价还价后,他带领鸣远走进小区,走到一栋居民楼,走进一间房子。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坚持了多年保留至今的第一次,就要在今晚失去。他感到自己这是要去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紧张激动害怕占据了全身。
鸣远见到了女孩。她穿着短裙,长相大方,总体可接受。鸣远反复跟他确认是否安全,他说保证安全。鸣远说的安全是怕警察会来。
他走了。屋里就剩下鸣远和女孩。他们进去卧室,里面灯光暗淡。女孩说脱衣服吧。
鸣远凑过去本想亲吻她,但女孩说他身上有味。他就放弃,我还嫌你脏呢。
他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糟糕,当把这种事当成一种交易来做时,竟然一点意思没有。他甚至有些力不从心,对她没有爱。他又怕警察会突然出现,不敢多留。
回到家,他又担心得艾滋病。在网上查了一下得病的可能性,安慰自己,得病的概率很小。
鸣远发信息问上次相亲的女孩,他可以做她的男朋友吗?女孩很快回复说要看相处的情况。鸣远一看来劲了,说要约她吃饭。她说不想来,怕没的聊。他说可以一起去看电影,不需要很多聊天。她答应了。
女孩叫幸荟。那天鸣远早早到了天府广场等她。他又去广场下面闲逛。
终于幸荟说她到了。鸣远说马上上来找她。广场上面很多人,他找不到她。她又催了,说好冷,她就在“毛主习”对面。他终于看到了她。
鸣远说先去吃饭吧,又说这里他不熟,让她带领去哪里吃。他们走过繁华热闹的街道,来到地下一个美食街。走进一家小店,各自点了两份饭。幸荟问他听不听得懂老板娘的话,他说能听懂一点。她说这是她家乡自贡的口音。
吃完,鸣远付了钱。两人就去电影院。路上边走边聊,聊了各自的家庭,工作。原来她是健身教练。
到了影院,取完票,离开始还有十几分钟。他们看到有一群小孩子在玩耍,鸣远问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说都行。
电影开始了,是科幻片。看了一会儿,幸荟的电话响了,她出去接了一会儿。她回来跟他说不好意思她家里有事要回去。鸣远觉得扫兴,说没事去吧。他自己一个人看完电影。
幸荟后来来问电影好看吗。他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