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学习的?”夏雨乐问道。
南启俊想了想道:“应该是组建社团之后,她也可能是之前被诅咒,但是症状不明显。”他笑了笑道:“那段时候我们玩得可开心了,可惜社团被取缔了,夏心爱她也被强制休学,往日快乐已不在。”
“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副社长,你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吗?”夏雨乐道。
南启俊道:“我受了一个记大过处分。”
“对不起,连累你了。”夏心爱歉意道。
“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没什么连不连累的,再来一次我还愿意这么做,那怕是让我退学,我也愿意。那段时间真的很愉快。”南启俊摇了摇头感叹道:“谁能知道那人是借钱来玩的,后来事情闹大了,还把我们连累了。”
“就是,就是,我老委屈了……”夏心爱发觉夏雨乐在盯着自己,眼神很不善,急忙改口道:“其实也不能全怪她,事情发展成这样,我要负主要责任,我身为社长没有让大家学好,带着大家堕落,真是大大的不该。我真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决定诚心诚意的改正。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组建一个学习社团,我们天天读书、写字、修炼。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学习、天天向上。”
南启俊看了夏雨乐一眼,微微一笑,正要说什么,电话来了,他接通说了几句,挂掉电话对夏心爱道:“见到你很高兴,调查懒魔的事情,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开口,我希望你早日回到学院来。教授来电话找我有事,我先走了。”他向两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启俊再见。”夏心爱挥手告别。
“别看了,帅哥都走远了。”夏雨乐道。
夏心爱转过头娇嗔道:“我和启俊只是好朋友。”
“启俊。启俊再见。启俊我连累你了。我就算拼命学习也比不过你,启俊你好优秀哟。启俊,我们下次一起玩好不好。”夏雨乐翘起兰花指、发着女音,极度夸张的模仿。
“哎呀,你讨厌。我才没有说那些话呢。”夏心爱又羞又气,扑上去,小拳拳打个不停,“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跟他只是朋友。”
两人在椅子上扭打争执起来,自然是开玩笑。两人笑闹了一会儿,继续上路,夏心爱和她的几个好朋友约好在校内的饮料店见面。
“心爱。”饮料店里有五个女生在招手。
夏心爱张开双臂跑了过去,和五个女生又搂又抱,亲热的不得了,几个女生叽叽喳喳聊了起来,不时还发出“咦”、“呀”、“哇”大声的感叹。
“这位帅哥是谁呀?心爱,你……嘻嘻嘻。”有位女生用促狭的眼神在夏雨乐和夏心爱之间扫视,之后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真是天真浪漫、无忧无虑,真好,我老迈的心也觉得年轻了,夏雨乐心想。
“这是我哥,今天过来,我是有事要跟你们说。”夏心爱正色道。
“什么事?”她几个朋友问道。
夏心爱把自己得了懒癌的事情、哥哥来帮自己调查说了一遍。
“你得了懒癌?!天啦,多久的事?上次我们聚会,你怎么不说呢?”
夏心爱吐了吐舌头,“太高兴给忘了。”
“你也太粗心大意了。有什么我们能帮忙的,你尽管说。”
“姑娘们请先坐,有想喝的饮料随便喝,我请客。”夏雨乐道。
“哇,心爱,你哥哥不仅长得帅,人也好大方哟。“有人开玩笑道。
众人在一张大桌子坐下,夏雨乐先去为众人点了奶茶、饮料,之后也坐在了一起,“请问你们知道学校里还有没有同样得懒癌的人?”
“好像没听说有呀。”几人议论纷纷。
“懒癌的症状并不明显,有没有人行为变得反常的?”
几位姑娘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夏雨乐将她们说的反常的人一一记在本子上,准备一会儿去访问一下。
查案其实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就是不停的走访、摸排。
夏雨乐了解到,她们几个人在学校里形成了一个女生小团体,夏心爱的行动轨迹,基本都是和她们重合的,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逃课,一起购物,一起睡觉——有两人是她的室友,她们都自觉是没有得懒癌的,成绩差的依然差,逃课的依然逃课,爱化妆、爱买衣服的依然乐此不疲,并没有什么反常。
“心爱被休学了,现在都不好玩了。想当初我们几个临时起意一起逃课去游乐场,那次真的好开心哟,后来我又去了一次,发现没有以前好玩了。”一位女生感叹道,这位是夏雨乐之前看夏心爱照片,夸赞长得漂亮、身材好的“一号”,叫宋依依。
“我也记得那次,我记得那天下午就李教授一堂课,结果李教授点名了,南启俊一个男生应了我们所有人的名字,全场同学都笑疯了,李教授居然没有发现不对,哈哈哈哈,我知道后都快笑死了。”
几个女生都笑了起来,就夏心爱没笑,不停的给她们使眼神,意示她们别说了,在“家长”面前说起逃课去玩的事,那是找死。
她偷偷瞥了一眼哥哥,他也跟着在笑,笑得好真,好像当时他也在场一样,他发现夏心爱在看他,转头对她笑了一下。
你们是没脑子,还是存心想害死我,快住口!夏心爱心里在狂叫,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
几位女生也发现了夏心爱的异状,隐隐明白了什么,都不再说“快乐往事”,一时间热闹的气氛消沉下来。
“请问,你们学院是3人间的宿舍吗?”夏雨乐问道
“是4人间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们两位是心爱的舍友。你们是跟另外一位舍友关系不好,还是就你们3人住?”夏雨乐有些好奇一个宿舍的为什么不一起来。
几位女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你看我,我看你,宋依依说话道:“以前挺好,后来出事了,我们就疏远了,她也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