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逝,转眼间小不点在天府学院修炼一月有余,天天不是在食府中炼字就是往大块头天才班那边跑。
小不点打开一本书籍,入眼所视的是:“完美圣体”四个大字。修炼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圣体小乘,肉体力量可比法器;第二阶段为圣体大乘,肉身体魄可比灵器;第三阶段为圣体大圆满,肉身强度堪比上古仙器。
第一页有一行小字所示:“非体质绝佳者,不可轻易尝试,体质不佳者修炼易暴体而亡,慎重”。
这行小字末尾留了一个字“叶”,看来这是他所著作的,不知这叶姓圣体在何方!既然是他著作的,那肯定修炼到完美圣体了。
小不点接着翻了下去,修炼圣体需要外部的刺激,需要用到许多天材地宝跟几个最重要的灵石“金木水火土风雷七灵石”药浴,对自身灵脉也是有诸多要求。
虽然这是一本宝籍,但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完全就是一本无法修炼的鸡肋,这才导致这本宝籍蒙尘纳垢,最后有缘才转手到小不点的手上。
雨馨灵走了过来,瞧上了一瞧,点了点头“妙,妙,真是妙不可言,小不点这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我支持你练下去”。
她轻启朱唇,接着默默地道来:“虽然你的七灵脉有六道是隐形灵脉,但这并不妨碍你修炼,怎么说也是达到修炼圣体的先决条件”。
要是她知道小不点自从吃了土灵果之后,土灵脉发生变异,变异成显形灵脉的话,非得更加有信心不可。
小不点摇了摇头,指了指天材地宝和七色灵石书中的几个字,很是无奈;望了望天空,很是怀念在花果山的日子,那时候可真是个土豪,天天吃天材地宝跟磕糖一样,如今真是一米难倒众人汉啊。!
雨馨灵呲牙一笑,很是迷人“原来你是烦恼这个啊”。
话音刚落下,她点了点自己身上的储物袋,一刹那,各种各样的天材地宝尽示眼前。
小不点满眼放光,口水直流,恨不得一口气儿全给啃光,他真没想到雨馨灵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富婆,趁势跑过去抱住了雨馨灵“雨姐姐,你真好”。
雨馨灵什么时候被男子如此轻薄过,当下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小不点摔了个人马为翻。
雨馨灵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怒火“哼,这次就饶过你,不要动手动脚的,你的咸猪手就先留在你那里,下次要是再敢占我便宜,我非得把你的手给剁下来不可”。
说完就气嘟嘟地离开了。
小不点看到这么多天材地宝止不住嘴,先吃一点再去药浴吧。
等雨馨灵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天材地宝只剩三分之二的量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踹了小不点一脚:“你这吃货,这是给你修炼圣体用得,你怎么这么败家”,说完还不解气,又踹了两脚。
可怜小不点摔得鼻青脸肿的,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呐,这是给你药浴用的木桶,一会你自己加水,七色灵石找不到,这些灵石你就先凑合着用吧”雨馨灵一点储物袋,一个圆圆的大木桶立在小不点的眼前。
说完不待小不点说话,就一闪而过离开了,看着小不点就火冒三丈。
现场就留着小不点老老实实地忙活了,天材地宝被他大把大把丢进木桶中,毫无一点怜惜之心,反正不是他自己的,随意糟蹋。
这天材地宝要是放在外面,可都是要打生打死的争夺,这才明白雨馨灵为何如此生气。
很快烦琐的事都忙活完了,看着面前的一个大木桶,小不点直接跳入了进去,沾起细细水滴。
接着他依照记忆,随完美圣体的修炼功法运转,首先气沉丹田,把体内的灵脉引导出来,吸收天材地宝的药性,改善骨骼。随着完美圣体功法的运转,他体内的七色丹有了强烈的反应,在他体内颤动地抖着,貌似要脱体而出。
药液随着七色丹的光芒,变得越发夺目,如果仔细地观察,天才地宝的灵气正以肉眼所见得,一粒一粒分子进入小不点的体内,还能听到骨骼砰砰作响地移形换位。
七色丹受到圣体功法的刺激,它以前吸收到的灵气正以滔滔不绝的速度释放出来,游走在小不点的全身,小不点的丹田由原来的小颗粒,变成了一颗大光球在体内中徘徊。
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药浴,一声震动从食府其中的一个房中传来,雨馨灵急匆匆跑过去,以为小不点修炼出了什么岔子。
打开门一看:“啊”,随即羞愤难加地掉头跑了。
房中地板上到处都是残渣药水跟好些木桶碎板,中间站了一位美少年风度翩翩,肤质白丽透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位女子。
美少年慢慢睁开双眼,一道七色流光从眼中流过,握了握拳头“筑基大圆满了,不错”;晃了晃手臂,空气中都在颤抖,感觉一拳可以打碎一座山。
“这种力量莫非达到圣体小乘,下次去找座山试试”随即看了看昆仑山,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若非不是他体内的七色丹,不说修炼圣体有所小乘,只怕没有七色灵石,他都修练不成,七色灵石可是重中之中,被他意外地把七色丹跟七色灵石替补了,否则修炼大有问题,更严重的还会爆体而亡,七色灵石起着中分天材地宝的药性,引导灵气慢慢改善骨质;不然强暴的药性在体内游走,可想而知是什么后果,刚好被小不点歪打正着了。
诶,门怎么没关啊,随即走了过去,正准备关上,突然两声大叫从面前传来。
“啊,小不点,你怎么没穿衣服啊”唐糖满脸羞红,掉头遮住了双眼无头苍蝇地乱跑。
“啊,臭大尾巴狼,我的眼睛要瞎了”随即跟唐糖跑走了。
小不点犯迷糊了,看了看自己:“我去,衣服还没穿呢,我的清白啊”,实在想不通房门是怎么被打开了,早已被他抛到脑后,赶紧穿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