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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姬小小到达皇宫的时候,是傍晚。

心情还没有平复,她想找个人安慰,于是她想到了玄墨。

只是今晚的皇宫,似乎有些异样,她要出门,小红拦着她不让她出去,看着她闪烁其词,姬小小直觉反应就是有事发生。

就在此刻,外面传:“沈贤妃驾到!”

自上次幽尘居一事以后,姬小小对沈幽婉从同情,开始有些反感,所以听到这个通传以后,不由自主皱了一下眉头。

“娘娘不喜欢贤妃娘娘的话,不如奴婢去回了她?”小红看上去格外紧张,反而让姬小小改变了主意。

“不用,我见见她!”

玄墨曾经有令,任何人不得到长乐宫打扰姬贵妃养病,而沈幽婉这个时候,冒着风险而来,肯定是有问题的。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那个沈幽婉,但是有时候,从不喜欢的人口中,往往能得到自己想要消息。

大概是福至心灵,反正姬小小此刻竟然就是一门心思想见沈幽婉了。

“哟,贵妃姐姐,您怎么还坐得住哇?”沈幽婉一进门,就带着一脸讥讽的笑意。

皇上再宠这个蠢丫头又怎么样,江山在他心中始终是最重要的。

这不,楚国公主进了宫,他不是一样要跑去洞房吗?

今天纳妃的仪式可真是隆重,除却不能穿红色嫁衣,不能点龙凤烛,和封后不同以外,连什么合卺酒,红盖头,都一应俱全,一点都不输封后的架势。

不过她听说,这蠢丫头白天人不见了,看起来,皇上还是在乎她的想法的,必定是给支走了吧?

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这种好事,她怎么可以不来通知呢?

“怎么了,我为什么坐不住?”姬小小很自然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全后宫的嫔妃们都去喝喜酒了,你怎么不去?”沈幽婉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姬小小不解:“喜酒,谁的?”谁要成亲吗?

“皇上纳妃之喜,大宴群臣,咱们后宫的这些旧人们,也可以分一杯羹呢!”沈幽婉一脸的自然。

天知道,当玄墨说此事不可传到长乐宫的时候,她是多么忌恨。

为什么,皇上只在乎眼前这个蠢丫头的感受,就不想想她们其他人?

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怀过他的孩子,难道不能稍微让她感受一下他对她的在乎吗?

可是没有,她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被通知,可以喝喜酒,并让她们对长乐宫严格保密。

得亏小太监来传令的时候,她正好不在,是让宫人通传的。

她知道玄墨对自己有愧疚,所以她假装不知道,偏要捅破这层纸。

不过是个野丫头而已,凭什么皇上要在乎她的感受?

不过有几分蛮力,琴棋书画女红刺绣,任何女人该做的事情,她哪一样是会的?

说起做女人,这蠢丫头连个最普通的宫女都比不上,为什么她就能牢牢抓住皇上的心?

看着姬小小瞬间变得苍白的脸,沈幽婉不冷不热地加上一句:“那楚国公主可真是有面子了,皇上特地封了德妃,以前宫里只有三夫人,如今,这第四位,可是特地为她设的呢。”

“贤妃娘娘,皇上有令,此事不可乱传,娘娘难道不知道吗?”小红有些急了,一把拉着姬小小往自己身后藏。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没规没距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沈幽婉一瞪眼,再看看脸色越发难看的姬小小:“贵妃姐姐,这样的丫头,你留在身边,也不怕丢面子吗?”

姬小小忽地惨惨一笑,看着沈幽婉:“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特地跑来给我报信,我谢谢你,但是这里是长乐宫,不是碧霄宫,容不得你来撒野,我的名号,可在你之上!”

“你……”沈幽婉瞪她一眼,忽地冷笑一声,“既然如此,妹妹也不多说了,如今悦仙宫正热闹着呢,姐姐不去看看吗?”

话音刚落,眼前的女子一阵风一样消失不见了。

小红狠狠地瞪着沈幽婉,沈幽婉冷笑一声:“看着本宫做什么,本宫不过是来给贵妃姐姐说说家常而已。”

“你是故意!”小红瞪着她,“我家娘娘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事事跟她对着干?”

“你家主子做了什么,难道她不清楚?!”沈幽婉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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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仙宫,在兰陵宫西边,离冷宫也极近。

玄墨选择这里迎接郁馨公主,也是为了尽量不让姬小小听到动静。

只是他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沈幽婉对姬小小的怨恨,居然这般大,即使抗旨,也要看着她难受。

而他更没有算到的是,居然有人在合卺酒里面下了药。

“凌未然,朕要你的脑袋!”玄墨一边狠狠地诅咒,一边压制从小腹下传来的一阵阵热气。

悦仙宫外,金矛王爷黑着脸,怒视自己的儿子。

“父王,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情非得已。”凌未然低下头,“那郁馨公主很小就随军出征了,什么红帐,军妓,什么没见过,她会不知道什么叫洞房花烛吗?”

“那你之前这般骗皇上?!”金矛王爷脸色更黑,他这儿子,居然连老子都骗!

凌未然咽一口口水,艰难地道:“不这么说,皇上堂兄怎么可能答应我们演戏?这要是不演这场戏,魏楚可又要开战了,父王,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金矛王爷一下沉默了,想了想,深吸一口气:“你想过怎么跟你妹妹交代了吗?”

小小可不仅仅是他的义女,亦是他的救命恩人,金矛王爷想来想去,终究是对不起她。

凌未然听到这里,才叹口气:“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我明日去长乐宫给小小负荆请罪,她要怎么罚都行!”

悦仙宫内,此刻却是另外一种景象。

玄墨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而坐在洗床上的郁馨公主,也是一脸通红,却也是死死抓着手下的衣服。

两个人,仿佛都在忍。

玄墨的脑海中,除却忍,已经想不到其他,否则,他也定然能看出床上女子的不对劲。

两个人都是喝了加料的合卺酒的,偏偏两个人都在忍。

良久以后,郁馨公主站了起来,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走到玄墨面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皇上,臣妾伺候你就寝吧!”

玄墨眯起眼睛,看着她,握紧拳头,想要拒绝,却被急促的呼吸盖了过去。

郁馨公主低头,手慢慢伸到他的腰带之上,不算绝艳的脸上,有着坚毅的神色。

不是很美,眉宇间独有一股英气。

眼前的脸,和那张占据玄墨全心的娇俏脸庞重合起来,越看越分不清。

“小小……”玄墨低喃一声,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眼前的女子很高,只比他低了半个头而已。

“小小,你怎么长高了?”他再眨一下眼睛,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

郁馨公主的手,勾住他的腰带,按扣,带缩,一拉,腰带被解了下来。

已经迷糊的玄墨,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根被小小一指捏成两半的白玉扣。

不,她不是小小,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小小!

玄墨甩了甩脑袋,一把拉住郁馨公主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

“砰!”一声,悦仙宫正殿的两扇大门被推到了地上,一股劲风袭来,让玄墨越发清醒过来。

淡绿色的娇俏身影,就这样定定地站在门口。

“小小……”玄墨转身看着她,一下愣住,连抓着郁馨公主的手,都忘记放下。

“玄墨,你在做什么?!”姬小小睁大眼,看着已经落在地上的腰带,忽地一伸手,那腰带便好似被吸住一般,飞到她的手中。

手伸起,握成拳,腰带扣顿时变得如粉末一下落入地上,化作一阵灰,被风吹走了。

同时吹走的,还有那抹绿色的身影。

“小小……”玄墨再也顾不得其他,赶紧追了出去。

“现在怎么办?”凌未然傻乎乎地看着敞开的大门,皇上堂兄可是答应他,今天绝不离开悦仙宫的。

可是现在……

“哼,你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金矛王爷气咻咻地看了自己儿子一样,一甩袖子走了。

“怎么都留给我?”凌未然叹口气,明明是父王自己闯出来的祸,他好不容易想了个“好主意”来解决,现在倒好了,错的那个人,好像变成他了?

算了,他也不管了。

悦仙宫内,郁馨公主的手,抓着桌子角,忽地冲到屋外。

二月底的晚间,十分寒冷。

凉风吹过,她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下。

咬了咬牙,她飞身而起,上了屋顶,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刻,御花园内,两个身影从上面交相掠过。

“小小……”玄墨着急地跟上去,好在姬小小的武功还没恢复,所以没多久,竟让他追上了。

他现在担心的是她的身体,天机老人说过,半年内不可擅动真气。

现在小小她是急怒攻心,又动了真气,可别有什么后遗症才好。

“你走开!”姬小小一掌挥过去,不带丝毫情分。

她真的是气疯了,什么都顾不上了。

玄墨轻功好,险险躲过,却不忘关心:“小小,别擅动真气,伤了身子!”

“要你管,你不是打算和那个什么公主宽衣洞房了吗,还在管我做什么?”姬小小越说越气,手中掌风连发,将御花园的花草都毁掉不少。

“小小,我只是打算做做戏而已,等把这关过了再解释给你听,不然魏楚又得打仗,魏国消耗不起了。”

“哼,做戏?”姬小小喘着粗气立在荷塘边,“做戏需要解腰带吗?”

玄墨狠狠跺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被人设计了,合卺酒里被加了药,刚才我没法控制!”

“所以,如果我晚来一步,你们就脱光了?!”姬小小气红了眼,眼泪都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不会的!”玄墨看看姬小小,再看看荷塘,腹内的火热随着他刚才真气的运用越来越控制不住。

终于,他咬了咬牙,忽地纵身而起,一下跳到了荷塘之中。

二月底的夜,北方的秦都还十分寒冷,荷塘中的水,更加是刺骨的冷。

刚刚还在发怒的姬小小不由楞住了,半晌才问道:“你在干什么?”

玄墨努力不用内力去抵抗寒冷,而是让刺骨的塘水刺激着体内每一根神经,达到降温的作用。

“我……若是再多待一会儿,我就打算先出门浇点冷水,小小,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你。我只是以为,这个郁馨公主大概和你一样单纯,所以想先骗她过洞房花烛,但是我绝不会和她真的圆房!”

姬小小有些平静下来,看看水里的玄墨,竟有些不忍,但是心中还是有疑问:“那你举行这么盛大的纳妃典礼?”

玄墨牙齿冻得咯咯响,却还是坚持回答:“我只是想,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进了宫,注定要在这里到老死为止,又得不到丈夫的爱,所以我想了想,便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一来,也算是跟楚国说明我们求和的诚意,二来,也是不让她怀疑,我只是打算跟她演演戏而已。”

姬小小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再盯着玄墨脸上看了半晌,才道:“你上来吧!”

“小小……”玄墨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先上来!”姬小小皱眉。

“不,你原谅我了我就上来!”玄墨有些耍无赖。

姬小小翻个白眼:“我还生气,谁让你骗我的,不过你的药我能解,不要解就算了,我先走了,你冻死在这里算了!”

玄墨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好吧,他也清楚,“妥协”两个字,似乎基本上在小小身上是找不到的。

纵身,上了岸,湿漉漉的玄墨跟在小小身后,叹息一声:“你不怕我忍不住药效去找别的女人吗?”

“那你就看不到我了!”姬小小冷哼一声,“看你刚才的表现,也知道你不敢!”

玄墨大喜:“小小,你是相信我了?”

“暂时的!”姬小小声音很冷,“不过相信并不代表原谅!”

“小小……”玄墨垮了脸,早就知道不那么容易过关。

一路到了长乐宫,一众宫人看到湿漉漉的玄墨都吓了一跳,赶紧自发地去找了衣服给他换上。

玄墨看看小小,再次耍赖:“小小,其实不用解了,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药吗?”

姬小小翻个白眼,从一个瓷瓶里拿出一粒药丸塞到玄墨嘴里:“今天你睡地上!”

自从上次她着了黑旗军的道以后,春药的解药,她一直都放在身上。

玄墨将药吞了下去,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都怪你义父和义兄,以国家大义劝说我,所以我才答应演这场戏的,不然,就算我不当这个皇帝了,我也不会同意的。”

姬小小坐在床边,想了想,问道:“玄墨,如果不和那个楚国公主成亲,真的会引起再次的战争吗?”

“应该是的,楚国虽然战败,可愿意送公主过来和亲,已经是显示了很大的诚意了,如果我们拒绝,恐怕天下都要耻笑楚国,到时候,他们必以倾国之力,来攻打魏国。”

还有一句话,玄墨怕小小伤心,并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当初是金矛王爷,也就是她的义父,亲自去求的亲,若是魏国退亲,楚国将会多没面子?

而魏国也会背上出尔反尔的罪名。

“魏国打不过楚国吗?”姬小小看着他,“我们不是打了胜仗吗?”

虽然魏国赢了,可也损兵折将,劳民伤财了,若是再打,即使能赢,魏国也会衰退,到时候,晋国鲁国,必定乘虚而入,我们大魏,根本打不起这场仗!”

“哦,我困了,睡觉吧!”听着玄墨的分析,姬小小只是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然后倒头躺在了床上。

玄墨认命地接过她递上来的铺盖,躺到了地上。

幸亏姬小小睡觉时并不需要人服侍,不然,被宫人们看到,他堂堂一个皇上,居然被罚睡地铺,明天恐怕将无脸见天下人了。

床上的姬小小一直背对着玄墨,整整一夜,都没有换过姿势。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玄墨起身,她也依然那般睡着。

玄墨知道,她一夜未眠,却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现在他比较头大的是,楚国公主昨日进宫,他这个新郎却在别的妃子宫里过夜,要是传出去,楚国面子过不去,说不定恼羞成怒,那事情就大了。

想了想,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看悦仙宫那边到底有什么动静再说。

听得背后的动静,姬小小深吸一口气,起身,看着玄墨,一言不发。

有些事情,她想了一夜,依然没有想通。

见到这般忧郁的小小,玄墨有些不放心,梳洗完毕,留在长乐宫,等着她开口。

直到用完早膳,姬小小这才好像想通了一些什么似地,叫他:“玄墨,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什么?”

“你想要独宠我,是不是宠得很累?”

玄墨摇头:“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没有背景没有姿色,要在宫里立足是不是真的很难?”姬小小叹息一声,“你要平衡朝中各种势力,还要考虑其他三国的实力,而我,偏偏什么都没有,你想要宠我,都没有理由。”

玄墨没想到小小居然会想得这般深,赶紧安慰道:“没事,小小,你有我呢,我永远都在你身边,是你最大的靠山!”

姬小小双手托腮,还是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皇上……”外面,景德安急匆匆跑了进来,“皇上……”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玄墨皱一下眉头,这个景德安,平时看他挺沉稳的,今天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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