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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探病记

第 25 章 探病记

还是有人故意使坏!不然步行街怎么蹿出来摩托车了?是谁呢?依着于一的说法,雷管那么张扬自己领人去砸刘长河的店,是不可能怕人点的。所以他完全没必要灭口。

可是雷管也许不怕别人作证,但于一是于军的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忌惮?

话又说回来,动了于一惹到于军的麻烦也不见比进局子小。

但换是她的话,也宁愿选择对于一下黑手,毕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于军就算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不过于老歪看上去就像会好好讲道理的人,儿子真有个好歹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给雷管挑了……雷管要没了,东半城真会乱得那么邪乎吗?连公安局长都亲自过来关照于军不能动手。

于一在医院安不安全?雷管要是再下手怎么办?杨毅躺在床上,脑中浮现多个身穿白衣伪装成医生潜入病房杀人的场面,一个激灵坐起来抓起电话拨了号才想起来于一的手机摔坏了。改成打传呼,留言是“你还活着吗?”

传呼台小姐说:“对不起女士,这句话我们不可以传的。”

啊?为什么?“那怎么传啊?”

“改成‘你还好吗’可以吗?”

“这个……太那什么了吧?”她想了想,“回话吧。”

于一问:“你不睡觉胡思乱想什么呢?”

“嗯?”传呼台小姐肯定把那句你好吗也传过去了。“于一你说跟你撞车那人会不会还对你下手啊?”

“你快睡吧祖宗,深更半夜没事儿想这些没用的干什么?”

“这怎么能是没用的?”杨毅陡地拔高声音,马上又压低,“我惦心得半宿睡不着觉,你个不是人的居然说没用!”

“行了我知道你惦心我了行了吧?快睡吧,明天还得上课。”

“你一点也不紧张吗于一?”

“我不紧张!”他耐着性子哄她,“你也别紧张,要是真有人对我起杀心我活不到现在。”

“也是。”她扯着电话线躺回床上,“我睡不着陪我唠会儿嗑吧,你困吗?”

“困。”

“……”

“老四说你昨天哭了一宿。”

“他先哭的,我一看这我不哭多不好啊。”

“妈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我一点儿一点儿都不愿意在手术室门口等你。”

“我也不愿意在里边让你等啊。”

“你打完麻药睡得跟死人一样知道个屁。”

“但没打安定,我有时候是清醒的,感觉不着疼,不过知道手术刀在肉上划,好像还能听见大夫说话。‘这块骨头是这儿的吗?’‘好像有点儿小。’完了有人说:‘差不多就行,垫块儿药棉花’……”

“真的吗?”杨毅哆嗦着问。

“真的!不骗你。”

“大哥我头发都竖起来了。”

“超级赛亚人啊。”

“……刀口疼不疼?”

“不疼。”

“骗人。”

“你知道疼还问!怎么可能不疼,你来一刀看看。”

“我帮你受一刀真行,我对疼不敏感。”

“呵,我在台上有神智的时候觉得挺森得慌的,不知道哪下没整明白就得过去。”

“那你不想开刀是怕疼还是怕死?”

“怕死。”

“真丢人。”她嘻嘻笑。

“怕见不着你了。”声音哑得好像刚拔掉气管插管。

杨毅骨头麻了一下。“于一你是不是失忆了?你告诉我我是谁?”

电话里清楚地传来磨牙声。“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腆脸说我失忆~”

“于一……你以前受过伤吗?我是说被人故意伤成这样的。”

“没有吧。”

“没有就没有,还‘吧’……”

“没有。”

还好。“我吓坏了,”她闷声闷气地说,“翅膀说锁骨骨折,我以为脖子折了。我就想手术是拿线把你脑袋和身子缝起来……”

“讲聊斋哪二半夜的。”

“我们都在门口给你截魂儿呢,你猜我怎么念叨的?”

“嗯?我就在这儿等你?”他挑眉,想像电话那边她张大嘴的讶然模样,颇觉好笑地闭起眼,微微勾着嘴角说,“我听见了。真的。”

“是吗?”她细细的笑声传来,“你摔出幻觉了……”

杨毅三人在学校和家之间加上医院这个第三点,天刚黑下,于一在咱要发病房睡大头觉的时候,枯燥的晚自习上就有人坐不住了。

“喂喂,市里好像要搞速滑赛了!”上课铃一响,杨毅就忙着散播可聊性消息。“不过得再下两场雪。现在室外的话温度可能不够。”

“啥意思?”翅膀端一张磁带皮儿在学歌,对她的话题没啥兴趣。“让你去当吉祥物啊?”

她撇撇嘴,打算发展其它聊友。前面热心于滑冰的季风本来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就可惜在这是英语课,找他聊天有找干仗的嫌疑。季风的英语课表现那叫一个专心,也正是这样我们才发现天赋这种东西的重要性。就比方说同样学英语,杨毅就是带学不学也能中等偏上,就属可怜的季风好好学习也高分无望。季风经常为此摔摔搭搭的破口大骂英国人不安份,四处搞殖民,弄得全世界要跟着学英文。又骂中国教委订的考试科目崇洋媚外缺德没国品。又骂杨毅上课唠嗑打扰他听讲天打雷劈。

骂得一点逻辑性都没有,真到上课还是比谁听得都认真,所以绝对不是个陪聊的好人。

侧身靠在墙壁上转头看后桌两个2班同学,一个学得老实,一个睡得安分。她用课书推推发出轻微鼾声的胖子。“哎哎哎!”

张伟杰倏地坐起来圆睁双眼,腰杆儿溜直。五秒钟后才发现不是主任来了,遂不满地瞪杨毅。

“要睡回家睡去。”她皱眉训道。

“更年期啊?”胖子不理她,吩咐同桌“主任来了告诉我”,趴下接着睡。

又睡了!这娃是不是血稠~~杨毅百无聊地晃着英语书扫视全班同学。视线和坐在靠窗组最后排的大个子男生相撞,对方迅速避了开去。这个冯默老远地往这扒什么眼儿?还不等挪开目光,他的眼睛又瞥过来,见杨毅还在看他,翻了个白眼硬生生地别开头。靠,杨毅挑眉,瞪她干嘛?撕了张纸写上“你干嘛瞪我?”揉成一团低喊了声冯默,趁老师没注意扔了过去。

不一会儿纸条走斜线儿传了回来。他写道:你美啊我瞪你!

杨毅危险地眯起眼,食指点了点前桌。“家家,冯默喊你。”

冯默因为一句话惹得杨毅瞬间变脸感到得意,正咧着嘴傻乐,丛家回过头来。他愣了一下,再看看杨毅,小丫头捂嘴贼笑。

丛家疑惑地看他,不知道他这么老远喊她有什么事。冯默同样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回头看他。两人一脑子问号对视了一会儿,丛家低声问杨毅:“他干嘛?”

杨毅已经一副事不关己懒洋洋的表情。“我哪知道他喊你干嘛?”

又回头看了冯默一眼,见他仍旧没话说的样子,丛家决定不再理会。

翅膀把一切看在眼里,冷冷问道:“你折腾什么呢?”

杨毅三八兮兮地竖起手掌传闲话。“疯黑狗老偷看丛家,问他还不承认。”

翅膀微微诧异地向南组角落里的人看去,果然冯默正往这边看。“你不看他怎么知道他偷看。”

“我就活动一下脖子,一下看见他含情脉脉地望着丛家。真的,”她加大可信度,“我瞅他半天他都没发现,看得多专注。”

翅膀半信半疑,忍不住多回头看了两眼。

旁边几个同学见他们频频往窗边看,也好奇地跟着看。

冯默马上慌了,不知道杨毅造了什么谣惹得前后左右都瞅他,无措之下对每一个回头看他的人怒目而视。大家更以为他做了什么事。老师很快意识到撤离自己的注意力越来越多,提示性地咳了一声。

众人纷纷收回目光。杨毅憋笑的声音像猴子偷吃了辣椒。

下了课老师一走冯默就大嗓门地喊起来。“杨毅。”

“啥事儿?”杨毅把一张小脸从翅膀身后探出来。

“这节主任没来查课。”铃一响胖子的精神也回来了,满足地伸个懒腰站起来。“趴得我腔子疼。”

“你光顾着睡觉都没看着好戏。”

冯默跋山涉水地淌了过来。“你们上课都瞅我干啥?”

杨毅正等这句话,忙不迭把之前收着的纸条念给他听。“你美啊我瞅你!”

“靠,给我都瞅毛了。”

“你不做亏心事毛啥?”杨毅嘿嘿笑,对于绊嘴这项运动总是很热衷。

“你应该改名叫杨蝲子。”冯默输人败阵,怏怏骂道。

“你一天就聊闲吧。”丛家抹她一眼。“于一怎么样了?”

“礼拜天你不是才看过!”

“当然比不了你这天天去的。”张伟杰在后边接话,“咋样?快出院了吧?”

“刀口倒是没啥大事了,满地出溜,肩膀头有根针支愣出来不能穿衣服,斜披个被单跟老和尚似的。夏天还行,这天不穿衣服出门冻死他,出啥院?待着吧。”反正那家伙也不担心课程什么的。

“我怎么感觉于一受伤你可高兴了?”天外颤悠悠飞来一句。

“错觉!”杨毅指着邻组的超声波生化武器方昕,“造谣是要有根据的。”

“大姐~有根据的还叫造谣吗?”翅膀佩服地望着她,“一会儿下课你还去医院?”

“去啊,你不去?”

“没你那么孝心!我有约会!”

“切~”杨毅不屑地敲着桌子,“又是红颜——”

“谁说是红岩?我闲出病了去招她!那个心机小人。呸!算我怕了还不行吗?”

“没说是朱红岩,我指你那些知己红颜!你激动个屁!”杨毅擦着脸上不存在口水,“以后跟我说话不行带爆破音!”破字咬得很用力,把气再喷回他脸上。

“靠,现在不行跟我提这俩字儿!”

丛家和季风面面相觑。“一出儿一出儿的还挺酸叽!”

“那你看看,非爷也是性情中人,对于这种阴险女子……”以下省略贬人夸己字数两万。

翅膀干嘛这么急于撇清关系?又没人说他和朱红岩是一伙的。谁不记恨朱红岩啊,要不是她把他们三个点到公安局,雷管能狗急跳墙找于一的麻烦吗?可是……那双机灵的圆眼,可爱的小虎牙,她说反正这回赖上翅膀了那种独特的憨声憨语和梦似的表情,真是想不出一个人可以表里不一到这种程度,不是说相有由心生吗?那么歹毒的心为啥有张单纯的脸!唉~杨毅叹气,也没资格说别人,自己这张娃娃脸也骗去人不少戒心。也许她现在换成红岩的身份,她也会为打倒仇人的毫不客气地利用任何人的。可是利用也就算了,咋能奔着要人命去祸害?再叹一口气。

“你上不来气儿啊?”季风冷着脸听她一声一声地唉唉唉。

“可怜的于一。”

“天天下了晚自习还陪你去看人,我就不可怜吗?”

“此言差矣~说陪我去看人太能卖人情了。”杨毅冷笑着提醒,“别忘了你在四小的时候于一怎么帮你的,施而无求真君子,受人恩惠报终生。季风你可不能学那么狼心狗肺。”

“少给我扣帽子。你说你要去不能自己去呀?老让我跟着当什么灯泡!”

“凭心而论,要是现在换成医院里的是叫叫儿,我肯定……”

季风啧一声打断她。“说话别像不长心似的!”

“打个比方嘛~” 一提叫叫儿,这小子心就跟针别儿一边大。“我是说换成你让我陪你去看叫叫儿,我肯定二话不说随叫随到地陪你……”

“你是二话不说了,我得让你去算!”

“你想死是吧,一劲截我话!”顶忌讳话说到一半硬憋回去了。

季风被抢白得词穷。“就不愿听你呜了。”

“咋的?叫叫儿出国啦?”

“没有,快了,下个月。”

“下个月才走,那待两个月不就过年了吗?过年不回来了啊?”

“去年过年她没出国不也没回来吗?”

“嗯,干嘛不回来?她不想你吧?”

“想你!”目光灼人。

“你看你这爆脾气。我不就问问吗?”

“没啥说的啦?”他看着车外的景物,“到站了,下车。”

乖乖跟他走下去,不长记性地开口。“我觉得叫叫对你没有你对她那么……”怎么说比较保险不会挨揍?

“我愿意。”季风没给她措词时间。

“行行行,”她不耐烦了,“谁也没说你们怎么着。”

“靠,咱几个天天这个点儿来,门卫都认识了。朝你乐呢。”

杨毅朝门卫老头摆手,热情地叫了声大爷,一溜小跑地往病房去。两只车大灯猛地亮起,她条件反射地举手挡眼睛,季风拉住她闪开。

车子嘎一声停在两人身边。

“怎么开车呢?”季风竖竖着眉毛问。

杨毅还在忙着把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脏拍回胸腔,谁知刚拍下去半寸,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笑脸来,大眼睛忽扇忽扇得好像纯真少年。她的心咻一声又提了上来。“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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