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也只见过一次。”姜贝黑略微停顿的说道,安涤生的情绪令他有些发怵。
“那也是最后一次,”
姜贝黑换了个方式说道,
那一日,
“时间君”圣衍带着他唯一的徒弟姜贝黑来拜访聂先生。
那天聂先生,刚好从其他位面世界获得了一样至宝,
当姜贝黑提到这件至宝时,眸中骤现愁苦,沉重的说道:“这件至宝就是让我身体变小的‘大弥婴婆娑’!”
众人闻此,心中又是一凛,
只听姜贝黑续道:“那天师父和聂先生一起观赏这大弥婴婆娑,我则借着师父的光在一旁观看。”
“只见那‘大弥婴婆娑’长得弯弯曲曲的,活像一条长蛇,甚是奇特,颜色也十分怪异。”
......
圣衍:“竟真让你给弄来了?”
聂先生:“可费了我不少的功夫,你我二人离巅峰都只差一级。服下它说不定就能有所突破。”
圣衍:“那可不一样,假如叫起真来,哈哈,你算八级,我算六级。”
聂先生:“哈哈,也对,不过这东西有没有副作用倒也很难说,先让我研究几天,再决定咱俩要不要服。”
圣衍:“呵呵,这东西卖相这么差,我宁愿一辈子都停留在第六重‘皇宫’,也绝不吃它。”
聂先生:“谁管你啊,爱吃不吃。”
......
“我当时听他们讨论这‘大弥婴婆娑’,是能够让超能力突破瓶颈,到达下一个级别的神物,就特别动心。”
“当时不知是怎么的,鬼迷了心窍,当天晚上就等不及,潜入了聂先生的房间。刚好那晚聂先生不在。”
“我将‘大弥婴婆娑’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未免夜长梦多,我当晚就将其服下。”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东西卖相不但难看,味道更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但是为了突破第五重‘王城’,到达第六重‘皇宫’,更是为了延长寿命,能够长长久久的陪伴在师父的身边。”
“我强忍着那难以言喻的味道,嚼了半天,才把它全部吃下去。”
“哪怕第二天让聂先生知道,受到他的惩罚。”
“可若能因此常伴师父左右,我也绝不后悔!”
姜贝黑讲到这里,言语越发激动。
反而安涤生却平静了许多,他觉得寻找聂先生这样的事,急不得。
只是,这姜贝黑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师父,但到最后真正的受益人不就他自己一个人吗?
却听姜贝黑道:
那晚,在姜贝黑服下“大弥婴婆娑”后,立时便感全身发烫,痛痒难当,难受得直在地上打滚。
折腾了整整半个晚上,才停下来。当晚姜贝黑就发现已突破瓶颈,超能力到达第六重“皇宫”级别了。
他欢喜若狂,手舞足蹈,
又一时半刻,
突感全身异状纷起,手脚暴缩,身体渐矮......
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已变成了十岁小孩儿的模样,连带着“时间”超能力也下降到了第一重“初闻”的级别。
转眼间,
姜贝黑干瞅着超能力从“皇宫”降到了“初闻”,心情也跟着急转直下,甚为苦闷。
待到第二天东窗事发,
聂先生和圣衍知晓此事,大为恼怒,但见姜贝黑未等测验,就胡乱吞食,如今自食恶果,变成了小孩儿,超能力也降到了第一重。
二人遂商议决定,不再对姜贝黑进行附加的惩罚。
后来,回去以后,圣衍便因此事渐渐疏远了姜贝黑,只是偶尔有事才会与其洽谈一番,期间态度也甚为平淡。
姜贝黑原以为今生只会以一个十岁小孩儿的身躯,平凡了却。
哪知悻悻然一载过后,再生大变!
姜贝黑身体偶于一夜之间陡长倍增,再看时,已换到了二十岁的青春模样,连带着“时间”超能力也提升到了第二重“重楼”的级别。
竟然一年长了十岁!
这实在是一件不得不说的奇事。
姜贝黑兴高采烈的将这等神奇的事告诉了师父。
圣衍见到姜贝黑弱冠时的样子,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弥婴婆娑”居然还有这样的效果?
这很可能就是当初聂先生还未测度的副作用,不过,这副作用究竟是什么原理?尚且不能完全知悉。
旋即圣衍告诉姜贝黑,留在自己身边几年,再观察观察身体的发展变化情况。
姜贝黑本就想陪在师父身边的,自是乐得无不从命。
事情至此,原该惬意收尾。
但天有不测风云,
就在这几年间,此地无缘无故崛起一位千年难遇的旷世奇才,
他不但拥有第六重“皇宫”级别的超能力,其品类更是独一无二的“黑暗”,将此种品类练到了这般地步,可谓是强大到令人发指。
世人论道:“这样的强者,怕是只有七圣殿中“圣君”“时间君”和“空间君”才有资格与他匹敌了。”
世人品足:“早几年不见他的名头,想必定是深藏不露,现在异军突起,定是时机已到,要干出点什么大事了。”
世人称赞:“身为强者,竟能忍住诱惑,不到处显能,图个一时的快活。还能耐得住无人能懂的孤独,寂寞。这般的定力,当世无人能出其右。”
这位旷世奇才,筹谋多年,誓要去闯一闯那倒悬的塔殿——七圣殿,见一见那神秘莫测的圣君,然后将其打败,取而代之。成为这里的最高统治者。
故而多年间,他虽得这般品质的超能力,却从不显山露水。一心只求在超能力上的突破。
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真让他成功了,而且还发明出了能够贮藏各类超能力的“藏能丸”。
而后,借着世人对他的吹捧,和对藏能丸的追捧,他大肆发展实力,很快就纠结成一股强大的势力。欲将七圣殿完全颠覆。
讲到此处,姜贝黑轻咬贝齿,恨恨发声,似与那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忽而,
姜贝黑的小圆眼睛,狠狠瞪着安涤生,变了脸色,质问道:“你知道他们口中的‘主上’,那些年都干了什么吗?你知道当时的人是怎么称呼他的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来救他?”
一连三问。
问得安涤生是哑口无言,实在无奈,纯属误解。
而后,姜贝黑口中脱出了“那个人”当时的名讳,
同时,石洞内猛然响起放纵大笑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