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令羽给闵南芯铺好被褥,皇太后看着在被褥里的她,对着她笑了笑。
“芯儿,这病会好的,你好好听俞令羽的话。”皇太后对她说。
“嗯!”
闵南芯发出微小的声音。
李虚看着铺好被褥的俞令羽,俞令羽大方的把衣袖放平整来。
“不知俞姑娘袖子里放何物?”李虚说道,“可否拿出来看看?”
俞令羽轻笑道:“贤王可是看错了,民女袖子并无一物。”
说完,俞令羽把她的衣袖往下抖了几下,什么东西也没掉出。
李虚心想:“刚刚衣袖还是鼓起的,难道她把东西放进闵南芯被褥里了!”
李虚笑了笑说道:“误会姑娘了。”
站在一旁的小翠心想:“这贤王就是闲散王爷,纨绔子弟,要是这次他来招惹女君,我一巴掌呼死他,哼!”
“主上,床上躺着还可舒服?有没有什么东西被压着?”李虚嬉皮笑脸的对闵南芯说。
“无物!”
闵南芯懒得搭理他,白了他一眼就又呆坐在床上。
“让我看看这床舒不舒服!”
说完,李虚跨步到闵南芯床边,小翠大跨了一步,拦住了李虚。
小翠说道:“贤王,就算您自小与女君一块长大,但怎可如此?!”
“皇太后都没说话,你个奴婢说个什么?”李虚气急败坏的说道。
“贤王这不何规矩。”俞令羽站出,向着小翠,对李虚说道。
“放肆!虚儿,你年纪也不小了!”皇太后发话说道,“怎可如此胡闹!”
“秒!”
李虚说完,就瘫倒在闵南芯的床上,闵南芯吓得睁大了眼睛,小翠看见李虚动用玄气上了她女君的床。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把皇太后他们都给镇住了,气氛突然变得安静。
“大胆!”李虚捂着自己的半张脸,气急败坏的说道。
小翠怒视着李虚,说道:“情不得已!!!”
皇太后皱起了眉,说道:“大胆奴婢,怎可动手打贤王,还打得理直气壮?!”
俞令羽在安静的气氛中,回过了神说道:“太后娘娘,小翠姑娘也是护主心切,还是贤王……不守……规矩在先……”
“胡闹!”
皇太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用玄术狠狠的把刚刚上床的李虚给拽到了地上。
李虚猛的坐到了地上,地板上也出现了一点裂痕,而小翠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皇太后看向小翠。
“小翠,你说说该怎么处置你?”皇太后咬牙切齿的说。
小翠连忙跪了下来,说道:“还请太后娘娘赐罚!”
皇太后闭上双眼说道:“罢了,你与贤王出门跪着,各跪四个时辰!”
小翠与贤王对视了一下,一齐说道:“遵旨。”
他们走出了屋子,白嬷嬷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皇太后看见白嬷嬷,说道:“白嬷嬷,你去看着那三个人,敢起来,打断他们的腿!”
白嬷嬷一脸茫然,说道:“还请太后娘娘说明。”
“刚刚出去的那俩人跪四个时辰,砸晕你的那惊鸿,跪到我离开临华宫为止。”皇太后耐着性子说。
“是,老奴着就去。”
白嬷嬷还没来得及看看自己头上的伤口就跑了出去。
屋外——
“我奉太后之命,特来监督!”
“哼!老嬷嬷。”惊鸿看着一脸神气的白嬷嬷轻声道。
“惊鸿姑娘,你小心着点这贤王,这贤王是个纨绔子弟。”
小翠挨近惊鸿。
李虚心里一直在想俞令羽要藏些什么东西,小翠是紧张东西还是她的女君,并没有注意她们的对话。
屋内——
俞令羽一直注意着皇太后的举动,皇太后只是对着她笑几下,跟闵南芯说以前的事。
闵南芯的手在被褥握紧药包,一直在心一个伤寒而已,为什么要藏这治伤寒的药。
“太后娘娘,您要不去大厅休息一会儿,这里让令羽来照顾?”俞令羽笑着说。
皇太后点了下头,就被俞令羽扶起去了大厅,大厅里,她给皇太后倒了杯水,皇太后看着她满意的直点头。
“太后娘娘,令羽去照顾女君了。”
“嗯,去吧!”
经过皇太后允许后,她慢走到闵南芯床边。
四周没有其他人了,她把被褥里的药拿了出来,疑惑的看向俞令羽。
“为何要藏此药?”
“此药为安胎药!”俞令羽一脸平静的说。
“什么?安胎药?”闵南芯惊讶的轻声说道。
“嗯!”
难道是原主以前就有孕,然后吃安胎药,肚子里的是私生子?
闵南芯胡思乱想着。
“不是女君有孕,而是女君受了竹蛇之子,”俞令羽说道,“这安胎药只是稳定此蛇之子不伤害女君您。”
“嗯!那为什么不告诉他们?”闵南芯挑眉说道。
“这么说,他们可能不信,此蛇怀子像人一样,女君虽是手臂受子,但这脉象和怀孕一样。”
什么,手臂受子,难道是手抓竹蛇那次。
她抽了抽嘴角,点了下头,表示知晓了。
“母后,您早些回宫休息吧!这里有小翠他们。”她坐在床上,对大厅喊道。
“好,那母后也不久留了。”
说完,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皇太后她走了。
不过一会儿,惊鸿跑了进来,向她欠了下身子。
“你们俩人,我不是让走了吗?”闵南芯说道,“怎么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