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玲笑笑。
“老板,您能开这么大的酒楼自然不愁找不到一个好厨子。但是这酒楼平常人家不会来消遣。法官富贵们虽喜欢喝茶吃酒,可城里好酒楼也不少,他们自然也不会来这么远的酒楼。是么?”
老板叹了一口气,“姑娘机敏,正是这个理,那你还买这酒楼吗?”
“买,自然要买。”
小丘听老板这么一说,生怕自家主子吃亏漏财。“小姐,咱们还是再回去思量思量再定主意吧。”
“你不必担心,我既然要买这酒楼自然不会让自己亏本。”
老板好奇,忍不住询问。“难道姑娘有什么锦囊妙计?老夫愿闻其详。”
“老板您卖的菜式虽说不错,但其他酒楼里肯定也有,翻来覆去,都是一样的。我要卖的菜式不仅要味道好,还要独一份,物以稀为贵,酒香不怕巷子深,就是这个理。”
老板瞧出淮玲买这个酒楼并不是一时兴起,应当是细细想过的。他抱了抱拳,“姑娘既然已经做好了打算,我也就不多言了,等姑娘酒楼开张时,我一定来捧场。”
“老板客气。”
淮玲与老板商谈好,老板痛痛快快地把酒楼相关的地契商契都转交给了淮玲。
淮玲收下,与小丘回到了淮府。
可刚到门口,还没下马车呢,玉儿就跑了出来。“小姐,快下来!快下来!大少爷回来了,老爷夫人正在四处寻你呢。”
大少爷?
小爱昨晚帮淮玲开启了关于原身的所有记忆。玉儿口中的大少爷就是原身的亲哥哥,淮诚,只比淮玲大了两岁。淮诚年少有为,年仅十八就已经是兰翎侍卫,前程似锦。
淮玲连忙进去。
一家子人都从厅堂里出来迎她。
淮莫扬:“玲儿,你这是去哪了?身子还没好全呢,这身子骨被冷风吹着伤风了又怎么好?”
白绾琉安抚道:“算了算了,女儿回来就是了,骂她做甚!她才刚大病初愈,被你吓着了怎么办?”
这话一说,淮莫杨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好发作了。
淮玲忙道:“是我不好,在府里闷得慌我就让小丘带我去郊外散了会儿心。忘了与爹娘说,爹娘莫怪罪。”
淮莫杨怕自己刚才话说重了,连忙宽慰。“好了,以后出府记得和我与你娘说一声,我们也是担心你。”
淮玲:“是。”
淮诚:“爹娘,妹妹快入席吧,菜凉了就不好了。”
几人入席,淮玲一口一口吃着。
淮诚提起沈家退亲之事。“我听下人说,前些日子沈家差人来退亲了。爹,可有此事?”
淮莫杨听到此事就生气,“经由此事我也算是看清了沈家的为人,不提也罢。就当我从前瞎了眼,居然想与他家结为亲家。”
白绾琉:“那沈挚琛若是个有气性的,就该去教训教训那欺负我女儿的刘贼。退亲算怎么回事,就是个懦夫!他想娶我女儿还不肯把女儿嫁给他呢。”
柳姨娘一直在府里说不上什么话,也不敢说话,只敢在心里默默嘀咕:
什么嫁不嫁的,自己女儿被刘忱给吃了豆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这回怕是洛城的青年才俊都不会上门求亲了。
一想到这,柳姨娘就忍不住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