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到公寓门口,把车停到车库里,走进公寓。刚踏进门就听见颤抖的哭声,近一看,就看到白众坐在沙发上,双脚交叉放在茶几上,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两边都站着身穿黑色西服一动不动的保镖,茶几边跪着一个满身伤的女人,只见她双手绑在身后,脚上也绑着,低着头颤颤巍巍。
白众转头看到苏宁站在他身后,连忙窜起来,眼里闪着亮光,说道:“苏宁,我问过这个女人了,什么话都不说,软硬不吃,嘴硬得很。”
苏宁不以为然,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这么有出息?”
那个女人听到苏宁说话最后的尾音上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被他身上的气场压抑的快喘不过气了。
苏宁走到女人跟前,入帝王般俯瞰着她,低声问:“你谁让你绑架简单的?”
女人虽然害怕,面色苍白,还是紧闭牙关,不吱声。苏宁又开口道,“你确定不说?你以为你身后的人我是真不知道?”
女人开口:“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在把我绑来?”
“原因很简单,是你绑了简单,她身上的伤我想让你都尝尝。”说完,手拿出了一把小刀,朝她的脸比划着。
女人怔住了,面如死灰,她开始害怕了,害怕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
苏宁做到沙发上,有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那飘起的白烟,掠过苏宁的脸,那双冷淡的丹凤眼显得格外魅惑。
苏宁拿着小刀刚想在她脸上比划几刀,女人抢先一步惊恐说:“我我我告诉你幕后黑手是谁!”
苏宁嘴角一勾,把手上的刀收回去:“哦?不是说不说的吗?”
女人梗着脖子,说道:“是沈婉琪,是她给我一大笔钱,说想办法把简单给绑了。”
苏宁又说道:“没了?”
女人接着说,“今天这个生日会,就是绑简单的一个契机。”
苏宁并不惊讶,朝旁边站着的保镖招了招手示意把这个女人放了。
白众看着女人被两个保镖带出公寓,一脸疑惑道:“为什么放了她,不怕那个女人去告密?”
苏宁掐灭烟,气定神闲,没有说话。
白众陷入沉思,恍然大悟道:“苏宁,这些都是沈家干的?”
苏宁摇摇头,眼里闪过狠绝说:“这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只知道沈婉琪绑架简单,有一半是沈远琛支持的,谁会让自己的女儿做有辱家风的事?”
白众又说:“那你是怎么确定是沈婉琪干的?”
“简单失踪前,沈婉琪就端着一杯西瓜汁朝我们走来,好心的递给简单,一个争强好胜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能威胁到自己的人示好?果然她‘不小心’把果汁全撒在简单的衣服上。”
听完苏宁话白众十分赞同,又深思道:“那你怎么对付他们?”
苏宁道:“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有接管公司,沈远琛这个老东西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白众拍拍胸脯说:“有我在放宽心。”
白众狗腿地给苏宁倒杯水,讨好道:“宁哥,今天你就先帮兄弟一忙,让我在这里睡一晚呗。我离家出走了”
白众紧紧挨着苏宁眨巴着星星大眼,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嫌弃道:“滚蛋,别在我家恶应我。”
白众不放弃道:“宁哥宁爸爸,铁哥们,帮个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不然我以身相报了吧。”
苏宁白了他一眼,把白众踢了一脚说道:“我拒绝,我有简单就够了。”
白众:……“卧槽!你俩还没在一起呢,就开始这么虐狗!呜呜呜,怎么能这样,不帮我就不帮我,还这么撒狗粮。”
苏宁扶额,妥协道:“行了,我给你收拾间客房出来。还有,别给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说完,起身去二楼收拾房间
白众连忙点头,屁颠屁颠跟着苏宁去客房。
苏宁和白众折腾完后,回房间躺在床上,想到某些人这么快就蠢蠢欲动了,还把简单扯了进来,心里很是烦躁,一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