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筹光交错,JK拿着酒杯在人群中穿梭,来往敬酒的人大多数都是JK生意上的伙伴,JK在南非也算是有名气的富豪,沈子臣的军火生意以前就是有一半是由JK帮助代理和介绍,后来和沈子臣之间闹翻,简在美国出了意外,沈子臣就和JK变得水火不容。
JK因为担心简的身体,只是在楼下逗留了半个小时就上楼了。
楼下的人则交给了助理和秘书去接待,对外放话是简身体抱恙,不适合操劳,JK需要照顾新婚妻子,简和JK的事情早些年就是在南非富人圈子里传开的,简是那些南非女人争相模仿的典范。
优雅,美丽,大方,干练,在南非女人们都在家中相夫教子的时候,简已经是JK的得力助手。
参加婚礼的人大多数都是想要和JK攀上更加亲密的关系,没有想到是却是另有收货,能与沈子臣攀上关系,以后,进入美国的生意就不用发愁。
“你真的不下去吗?”许轻歌拿脚踢了踢沈子臣的手,沈子臣正在抱着许轻歌的腿正在帮她按摩,许轻歌小腿水肿很厉害,沈子臣最近倒是将按摩学的很精通,每次帮许轻歌按摩的时候,许轻歌都是很享受的样子。
沈子臣摇了摇头,手中的力度微微减轻,许轻歌轻轻地叫出声,刚好被沈子臣捏到最酸的地方,禁不住就叫出声。
“好酸。”
许轻歌动了动脚,沈子臣停下手,不在动作。
“你希望我下去吗?”沈子臣起身到洗手间洗手,出来的时候,许轻歌抱着肚子摇摇头。
“不愿意,因为我不想下去。”
沈子臣轻笑,走过去捏了捏许轻歌的鼻子,许轻歌憋着气推了推沈子臣。
“明天回美国,到时候就去医院备产。”沈子臣将许轻歌圈住,两人的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许轻歌怀孕了多久,沈子臣就已经禁欲了多久,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沈子臣可畏真的是清心寡欲。
做了太久的柳下惠,沈子臣今天看着这样在柔光照耀下的许轻歌心尖微微动,沈子臣心中一动,看着许轻歌的脸就吻了下去,简直就是对许轻歌欲罢不能。
“就不能在别墅里面住吗?”许轻歌不喜欢医院,自从在医院里面目睹了陈子昱的死亡之后,许轻歌就不愿意在去医院,除了必要的时候,许轻歌都只是在病的没办法自理的时候才会被沈子臣强迫着到医院。
“你觉得了?”这次的怀孕到医院备产的事情显然是没有得可以商量,虽然在别墅里面也是有全套的设施,但是医院里面总是比较安全,米露不是经常会在别墅中住,在医院会有专业的医生,沈子臣陪着,自己也会安心。
许轻歌推开沈子臣,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宝宝说,不想住在医院。”许轻歌倒是理直气壮。
沈子臣站着,环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许轻歌,许轻歌挺着肚子,她现在比老佛爷还要金贵,沈子臣要是敢强迫她,她就带着球跑路,反正许轻歌心里是这样想的。
许轻歌见过的多敷衍的婚礼大概就是JK和简的婚礼了,因为他们完全是放任那些宾客不管不顾,基本就是秘书在鞍前马后的接待那些南非人,许轻歌身子重,也不愿意下楼去和南非女人有过多的交往攀谈,那些女人,都想为自己的丈夫寻得机会。
沈子臣的生意往后不会再在南非发展,甚至于那些南非人是要千方百计的同沈子臣攀上关系,许轻歌不愿意沈子臣总是往南非出差,南非战事不断,也许哪一天沈子臣就出了意外,许轻歌受不起那样的意外,自然就是更加不愿意再去和南非人打交道,沈子臣自然是自家老婆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沈子臣没有想到的是会在南非出意外,离开庄园送他们的司机被掉包,南非的帮派分为两个,一个是以JK为头的黑帮,还有就是以约翰为首的龙翼,两个帮派在南算是水火不容,沈子臣与约翰并没有生意上的来往,这样贸然的就被请过去喝咖啡,还真的是有些紧张。
车子一路行驶平缓,在得知司机被掉包的时候,沈子臣就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现在是身边的许轻歌,许轻歌怀孕面临生产,若是在南非出了意外,沈子臣一定会血洗了约翰的帮派,只是现在沈子臣这次过来并没有带人,甚至是颜末都被派去处理别的事情,陆薄彦在阿曼帮着初亦忙着处理脱身的事情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是没有办法脱身,许轻歌靠在沈子臣肩上,一直都是沉默不言,也没有抬头看沈子臣,只是垂着头看着脚下的脚垫,沈子臣大掌紧紧地将许轻歌固在怀里。
“很抱歉,冒犯了您和沈太太。”副驾驶的人说的是南非话,许轻歌听不懂南非话,只能茫然的抓着沈子臣的衣袖,沈子臣沉着脸,缄默不言。
许轻歌抓着沈子臣衣袖的手渐渐抓紧,沈子臣反手握住许轻歌的手,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许轻歌将身体靠的离的沈子臣更近了些,一只手还是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孩子是绝对不可以出事。
这是许轻歌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甚至是沈子臣心中的想法也是和许轻歌一样的,他们身处险境,沈子臣唯一要的就是将许轻歌保护好,其次再就是孩子,孩子远远是没有许轻歌重要的。
“别怕,轻歌,我们会安全的。”沈子臣不去理会前面那个男人的言语,即便他可以听懂南非话。此时此刻,他是被自愿的,甚至是他的太太受到了惊吓。
“沈先生,约翰先生此次邀请你和沈太太只是想要和您谈一些合作的事情。”
“绑架就是约翰先生所谓的诚意?”沈子臣反唇相讥,简直就是可笑,所谓的诚意就是将他们绑架至此?然后再说谈合约?
沈子臣觉得约翰似乎是对邀请二字有什么误会。
前面副驾驶的人似乎是别沈子臣噎了一下,半晌没有再说话,许轻歌额头上已经开始浸出了薄汗,甚至是肚子都开始一阵阵的疼。
“我肚子疼。”大概是因为太紧张,许轻歌肚子开始变的很疼,身上的汗开始一阵阵的往外冒,沈子臣听到许轻歌的话后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就将许轻歌的身子板正,看着许轻歌脸上不停往外冒的汗,看着许轻歌逐渐惨白的脸,沈子臣心里揪起来。
“轻歌,轻歌,忍一忍。”沈子臣转头对着司机大吼,“去医院。”
看着许轻歌惨白的脸,沈子臣的心仿佛是揪起来了一般,紧紧地将许轻歌抱着,只是前面司机的话却是让沈子臣勃然大怒。
“沈先生,约翰先生让我带您去见他。”沈子臣简直就是想直接将前面的一枪打死,什么狗屁约翰,在沈子臣心里自然是比不过一个许轻歌重要。
“我太太快要生了,若是她出了意外,我一定让你们全部人陪葬。”
许轻歌抓着沈子臣的手,越发的紧,脸色也越发的苍白,沈子臣低头看着许轻歌,将许轻歌的身子抱起来平放在后座上。
“轻歌,放轻松,别紧张,宝宝会没事的好吗?”沈子臣吻着许轻歌的额头,薄汗湿了沈子臣的薄唇。
“疼啊,我的天啊!”
沈子臣听着许轻歌呼喊忽的就生出一股子想要笑的意思,他的沈太太就算是在逆境中也能够有让他想要笑的心。
这就是他深爱的原因吧!
“沈先生,您的要求我恕难从命,我的责任就是将您和沈太太送到约翰先生那里。”
沈子臣简直是想要立刻将眼前的男人弄死。
许轻歌脸上的汗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许轻歌咬着下唇,已经干裂的苍白,汗珠就像是大豆一样不停。
许轻歌觉得肚子真是不争气,什么时候不疼,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疼。
“妈的,沈子臣,老娘要疼死了。”
许轻歌已经是疼得口不择言了。
“给老子停车。”沈子臣伸手将前坐男人的衣领抓住。
“让他停车,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沈子臣嗓音低沉,宛若地狱中出来的撒旦一般,前座的男人被沈子臣的力度抓到没办法呼吸,只能缓慢的开口让司机停车。
“沈子臣,你傻了吗?你应该让他去医院。”
许轻歌简直被沈子臣蠢哭了好吗?什么叫停车,难道让她在这样的大马路上生吗?
沈子臣如梦初醒,拉着衣领恶狠狠地低吼。
“去医院。”
车子如箭旋一样驶出去,许轻歌在沈子臣怀中疼得直叫,沈子臣也因为许轻歌的叫声而心里发慌。
“沈子臣,把你的手拿过来让我咬一下。”
沈子臣将手伸过去,许轻歌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沈子臣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只能任由许轻歌嘴中的力度渐渐加重。
车子到达医院的时候,许轻歌羊水已经破了,沈子臣也在来的途中打电话通知了米露和JK,毕竟此番前来,沈子臣和许轻歌是JK的客人。
沈子臣出事,JK自然是逃不过要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