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准备好生猴子了吗?”沈子臣上半身裸着,六块完美的腹肌在白炽灯光下格外刺眼,许轻歌捂住眼睛,好想上去把那块白色的浴巾扯下来啊。
“木有。”许轻歌拉着被子盖着她诱人的身体,沈先生在床上每次都折腾的她几乎丢掉半条命,她甚至都怕和他那啥了。
沈子臣将毛巾随意搭在头上,湿湿的短发还在滴着水珠,明亮的大灯下,把他的五官照射的无比柔和。
许轻歌抱着绒被的手有些松动,似乎被他这样魅惑的样子迷住了。
“为夫准备好了就行。”沈子臣一路走向大床,临近床沿的时候扔掉下半身的白色浴巾,整个健壮的身子全数暴露在空气中。
“臭流氓。”许轻歌那枕头丢他,真的好嫌弃这样精虫上脑的沈先生。
沈子臣接着枕头,凑近闻了闻,许轻歌身上的味道浓重。
闭上眼,掩了掩铺天盖地的欲望,沈子臣开始爬床。
许轻歌尖叫着往后躲,沈子臣拖着她的脚将她压在身下,幸而这楼上就只住了他们,不然,她这是要人尽皆知?
沈子臣有些恼,沈太太今天有些不配合。
“上次你做了我现在还很疼的。”许轻歌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委屈。
他每次都像是一匹饿狼一样,还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每次和他做,她都觉得她的身体好像被拆了重造一样。
上次他留下的痕迹如今还未消散,看着他她都心生恐惧。这人精力怎么那样好?还是她太弱了?
“那我这次轻点。”沈子臣黑眸猩红,头发上的水都落了许轻歌一身,湿哒哒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偏偏他又不肯放手。
许轻歌对他的回答有些无奈,她明明就是不想做,沈先生怎么这样没眼色了。
一场欢愉,许轻歌半推半就,沈子臣开始温柔的很,到了后面却还是改不了他粗暴的做法。
许轻歌在他身下不停的沉沦,媚眼如丝,享受着他的温情和每一次发狠的撞击。
怎么要她都要不够。
沈子臣伏在她身上重重喘息,许轻歌已经昏睡过去,长发也被汗湿,黏哒哒的贴在脸上。
沈子臣面色潮红,手撑在她身侧避免压到她。
眼眸里情欲褪去,剩下一片温情,他想把他沉在她身体里,一辈子。舍不得从她身体里抽身,沈子臣就那样看着昏睡的她。
他根本无法控制,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
她就像罂粟一样时刻吸引着他,一旦触碰,便像一个染了毒瘾的人。
“轻歌,我爱你。”沈子臣轻轻允吻她的嘴角,将她紧紧抿着的唇撬开,长舌直驱而入,相濡以沫,此刻才是真的相濡以沫。
下腹一股热流窜过,夜还很深,月亮都羞的躲进了云层,只剩繁星还在眨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房里努力耕耘的男人。
这一夜,注定无眠。
凌晨三点,许轻歌觉得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上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忽的,一团黑影朝她压了过来,在她还未有反应的时候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贝齿,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她伸出手开始回应。
她期待的爱情是什么样的?
一栋小洋房,与最爱的人住在一起,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着最爱的花。
门前最好还能有一颗槐花树,夏天的时候,拉一架秋千,炎热万分的时候,同最爱的人并肩坐在树下,微风吹的时候带着槐花的香味,秋千微荡,远方的夕阳一览无余。
院子里在种上一方他最爱吃的菜,他锄地,她播种。累了,送上一杯温水,在送上一个轻吻。
没事的时候,斗斗嘴。
夜深了,用最温暖的方式拥抱彼此入睡。
给最爱的人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晚安吻。
清晨,在他的吻中睁眼。
每天,都是美好而又幸福的一天。
最好还有一个孩子,一个他们的孩子。秋千架上可以拥挤一些。
菜园里,可以吵闹一些。
槐花开的时候,教会孩子一瓣一瓣的捡起来,阳光正好的时候,将它们晒干。
天凉了,泡一壶槐花茶,坐在日落的阳台上,孩子在一旁写着作业,最爱的人坐在左手边,一杯花茶。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生活吧!
在沈家吃过早餐后,沈子臣便带着许轻歌走了。沈自诩一家下午就到家了,见到了难免堵心,能避免的见面就避免。
许轻歌走的时候有些失落,似乎有些不想走,沈子臣牵着她,不给她开口留下的机会。
他知道,她想见见沈亦,她想见沈亦已经想了许多年了。
“见与不见也没有结果,沈太太的生活里只有沈先生一个人就够了。”沈子臣有些霸道,霸道的想要隐藏她的光辉。
确实是没有结果,沈亦那么恨她,肯定也不想见到她。许轻歌仰起头,没有释怀,却也没有悲伤。
就这样吧,不见面,不想念。将彼此排除在生命外。
车窗外街景飞逝,她看到那些在烈日下依旧辛苦工作的人,他们都是为了在这个城市生存,所以这样不辞辛劳。
若是,她没有被选中做沈家的人,此刻,她又是怎样的了?许轻歌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若不是沈家,她现在是不是也像街边那些人一样,在烈日下,万般哄好每一位送钱来的人?
或许是昨晚被沈子臣折腾的太累了,许轻歌趴在车窗上睡着了,车速行驶的飞快,她的长发在风中凌乱。
沈子臣将她挪进怀里抱着,让她枕着他的胸前,修长的指在她长发里穿梭,发尾微翘,他轻柔的将她顺直打结的长发。
微皱着的眉头似乎怕将她弄疼或者吵醒。
许轻歌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海边别墅的卧室里了,沈子臣不在,许轻歌下床在房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
落地窗往外望去,海边的浪潮扑腾着翻涌,门口的西府海棠也被修剪的很整齐。粉色的花朵开的很好。
应该是去公司了。陪了她这么多天,积攒的公事应该也不少了。
又在房子里转悠了一圈,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看到茶几下放着她的碟片便忍不住拿出来放。
六点十八分,估计沈先生也快回来了。
只是后来,没有等到沈子臣,倒是等到了另一个不速之客,那一番话,许轻歌觉得方莫可能是发烧了,有些不清醒吧?
“方莫…”轻歌表情有些纠结,她甚至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方莫的话。
她从来都只当他是她的经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