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我未相识之前,我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你,爱情真是神奇,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变成了至亲的人。”他兴奋的神采飞扬。王舒冉见他那高兴劲儿问他
“你不饿了?”
“我高兴得不知饿了!我带来吃的,去拿过来。”他笑着走出房间。屋里暗下来,她打开灯,看着房间的一切,仍感到不真实,像是在梦中那样轻飘飘的,她想一定要牢牢地抓住这份爱,决不放手,除非他抛弃她。张柯桢拿来面包、肉罐头:
“我们不能总吃这个,想想要怎么办?”
“原本今天我是去乡下姨妈家的,明天你跟我去姨妈家吧!”王舒冉看着他说。
“可以吗?那我以什么身份,你怎样介绍我?”他一串的问。
“当然是朋友了!”
“不去。”
王舒冉见他立刻变脸就说:
“那你在这儿吃冷面包,我去吃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他双手插在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这狠心的人,想丢下我!”她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要争斗的公鸡,太可爱了!”她用手掩住嘴还是憋不住笑。他坐在对面的床上,拿起面包说:
“不觉得好笑!”然后咬一口“吃饭!”
“我姨妈会做衣服,我穿的那件灰色尼子大衣就是她做的。”
“哦!”他说:“快吃吧,你不饿吗?”
王舒冉起身说:
“我去倒杯热水。”
“等一下,我去把杯子拿来,不要随便用别人的杯子。”他回房间把自己的杯子拿来,倒上热水给她,“洗澡不要用浴盆,很脏的。”王舒冉接过杯子说:
“我记得我们还不算很熟的时候就用过,当时你就是别人,我都没嫌弃!”
“是我没嫌弃你,我的杯子从来不给别人用。”
草草吃了点心就算晚饭,幸福也能充饥。
“这大过年的让你急匆匆跑来受苦了!”王舒冉欠疚地说。
“昨天你哭的那么伤心,放下电话我都想哭。过年为什么不回家?”
“我爸爸再婚了,阿姨带来一儿一女,三十爸爸叫我回去了,阿姨又旧事重提,我心里不舒服,吃过晚饭就回办公楼了。”
“我不知道,否则我早点来陪你!”
“你这个样子,你妈妈会视我为敌人。”王舒冉说。
“不会的,妈妈一直希望我早点结婚,我给她找到儿媳妇了,她应该高兴。”
“你姊妹兄弟几个?”她问。
“我有两个姐姐,都结婚了;大姐有个男孩,二姐生个姑娘,都过得挺好的。妈妈退休了,爸爸在市政工作。妈妈觉得我没有两个姐姐听话,总是特立独行。特别是婚姻这方面,我不会受父母左右的,我有我的取向和标准,能为自己作主。爸爸是支持我的,他总能理解我,从小到大我的愿望他都尽量满足,是个非常好的父亲,全家都很宠我。”他自豪地说着。
“我们俩个的境遇有云泥之别,羡慕你!”
“昨天的都过去了,以后我的就是你的,玉堂金马同富贵,竹篱茅舍共尘埃。”
“我怕木讷的我不讨你的家人喜欢!”她不自信的说。
“不会的,有一种移情效应叫爱乌及屋,爸妈、姐姐们会喜欢你的,不必担心。”
“你应该有很多姑娘追吧?”王舒冉问。
“当然了!”他不谦虚的说。
“常听人说长得好看的男人不可靠。”
“胡说,潘岳姿貌美丽,他与妻子杨氏情深而忠一,妻子去逝后他未再娶,并为之写下了流传千古的悼亡词。成语“掷果潘安”不就是说,妇人爱慕他的美貌,以果投掷他所乘坐的车中。”他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