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九十七……”
“九百九十……八……”
“九百九十……九……哈……哈……”
“一……一……一千!!啊……”
刚数完堑就全身瘫在地上了,连续一千个俯卧撑完成,没错,你没有听错,是堑完成了了连续的一千个俯卧撑。
现在的堑已经十八岁了,连续进行了长达三年的身体强健特训,他现在终于从当初的那个小矮孱弱个子变成了小矮强壮个子了!
阎穗给他安排的魔鬼身体强健计划那是真的像地狱,堑根本不敢回想那段日子,仿佛是无尽的深渊,几乎是每天的强度都在不断升高,在刚开始那会儿他做这种高强度训练甚至还总能听到自己骨头咔嚓的声音。每每想要放弃逃掉,但他又每次看到跟他一起训练的鬼蚩和罚天一直逃跑,一直被阎穗、狱献和孤琼凡给逮回来一顿酷刑猛如虎让人看到冷汗止不住,所以堑从来没敢逃跑过,后来被吓到连逃跑的想法也不敢有了。
大声的粗喘着气,现在他周围没有人监督他,近几个月他的训练计划已经稳定下来了,身体强度差不多达到了目前阶段的顶峰,现在做那些高强度身体训练已经不再那么困难也不用逃跑了,而更主要的原因是阎穗还在城堡上面看着他呢。
坐起身来,今天没有看到鬼蚩和罚天的影子,看样子又逃了,三年来鬼蚩和罚天一直逃跑,被抓之后的严惩好像让他们两个永远得不到教训。再者一看狱献和孤琼凡也还没见身影,看样子是去逮他们了,三年来狱献和孤琼凡也一直去逮他们,也从来不会觉得腻。
大概猫捉老鼠从来不会觉得无聊吧。
三年后的魔都跟以前的变化并不是太大,魔王一直出去征战,次次回来都带着喜讯,现在人族的领土被占领了许多,形式好像在一边倒。所以每次回来魔王总会从人族那里带回来新的玩意儿,现在魔都新增了好些新的东西,连以前几乎见不着的饰品店开了好多家,魔族的人们学会着开始打扮起来了。而且魔都里建起来的房屋也更多了。
一小巷子里面,这里没什么人经过,反倒在尽头堆着许多垃圾桶,就连魔都的小混混也不想在这种巷子里呆着。
突然一垃圾桶动了起来,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响,垃圾桶里藏着鬼蚩,现在他正小心的将垃圾桶盖弄出一点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况。观察了半天好像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动静,于是把垃圾盖一放脑袋终于给探出来了。
“好像已经没事了,罚天。”
鬼蚩话一说完旁边的垃圾桶也就被从里面给掀开了,罚天也从里面露出了头。
“每次都追得这么紧,狱献哥和凡哥也真是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啊。”
两人对着话赶紧从垃圾桶里出来了,互相闻了闻一股恶臭瞬间洗鼻,原本在垃圾桶里待着也没那么在意这味道的,看样子是因为高度紧张的原因。
“哇……你也太臭了吧。”鬼蚩对着罚天一脸嫌弃。
“你那垃圾桶里还有狗屎你好意思说我更臭?”罚天无情回击。
“屁!哪里有狗屎了,你垃圾桶里才有狗屎!”
“我就是看到你垃圾桶里有狗屎所以才没待进去的……”
“你特么……”
两人说着还想要动手打起来了,但两人突然好想感受到了来自屋顶上方的视线,一眼看过去狱献和孤琼凡一蹲一站着在那儿看他们的好戏。
逃!!
可还没有跑出巷子狱献和孤琼凡已经从屋顶上跳下来把他们拦截在了巷子里。
“哇……好臭,一股狗屎味。”狱献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都说没有狗屎啦!”鬼蚩死不打算承认。
“就跟你说有狗屎的味道了……”
“罚天你特么闭嘴……”
虽然两人身上都带着恶臭,但还是只有渐渐靠在了一起,狱献和孤琼凡已经越靠越近将他们两个完全夹在了中间。
“我说你们都尝试逃跑三年了,逃跑次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狱献说,“为什么还不肯尝试放弃啊?”
“在阎穗姐的魔鬼训练之下没人能逃得了。”孤琼凡补充着话。
“那样要死的训练谁要一直锻炼啊!也就只有堑哥能够坚持下来吧!而且我俩还是两倍啊!”
“堑哥向着恶势力低头当时我俩是绝对不会的!”
两家伙说得振振有词,好像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真的,你俩蛮想当初的我和孤琼凡,想当年我和孤琼凡也想尽办法从阎穗姐手下逃出来……”
“但是从来没有成功逃出来过,被逮回去就是一顿毒打……”
“那两位好哥哥就看到当初同病相怜的份儿上饶了我们吧,就让我们逃过这一次。”
“第二天绝对会好好训练的。”
鬼蚩和罚天一唱一和好像打算打软牌。
“放过你们?怎么可能允许你俩打破当初我和孤琼凡的记录啊?”狱献冷笑起来。
“放过你们阎穗姐就不会放过我俩了。”
孤琼凡补充着真实的内容,的确,要是他俩放过这俩回去绝对会受到阎穗很久没搬出来的那一套了。
“那就是没得商量咯?”
“没得商量。”
“那就不要怪我们不顾兄弟情义了。”
“不用在意。”
“动手!”
由于场面过度暴力残忍,画面就转到小巷子外面,巷子外对面一老太太悠闲得喝着早茶,巷子内俩声音交叉着惨叫不断,老太太拿出早点享受着早餐,巷子内血色狂溅,好不容易巷子外快蹭出来一个头又被强行拉了回去,然后吃完早点老太太便进了屋,巷子里好像也没了惨叫,于是再把画面拉回小巷里。
“呜呜……我要找治安队……”
鬼蚩口吐不清,他的脸现在已经被揍成猪头了,左一块青,右一块紫的,明明之前被揍的脸上的伤才好起来的这下又给回去了。而且他身体被捆绑起来现在根本动弹不得。
“治安队不管这一块,这是家里的私事。”狱献一把手就把捆成面条的鬼蚩给扛起来了。
“难道就不能轻一点吗?都是自家兄弟啊。”
“不是你们说的不用顾兄弟情义嘛?而且为了保证你们之后还能训练我都只打脸。”
“魔鬼啊……”
“喂!不公平啊,为什么罚天脸上的伤比我少那么多啊!”
鬼蚩在狱献的肩上看着孤琼凡扛起罚天,罚天脸上的伤的确比他少了许多,这让他觉得自己亏死了。
“那下次让孤琼凡来收拾你吧。”
“没问题。”孤琼凡答应了。
狱献扛走了鬼蚩,鬼蚩心里刚好受一点就看见罚天一口老血吐出来,里面还夹杂着他好几颗牙齿,那样子就好像瞬间少了半条命。
“你大概没被孤琼凡收拾过吧,他的手段比我更狠的啊。”
“那……那还是算了吧。”冷气瞬间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