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中正在为昏迷不醒的萧绮诊脉拈着胡须一幅若有所思喃喃道:“脉像紊乱,导至神智不清外加旧伤未愈又气血攻心只怕……”
还没说完就被直白的小师兄立马抢答道:“只怕会死?而且还是疯死的呜……”
闻者落泪,听者伤心。特别小师兄还跪着扑到萧绮身上用被子哭抹着流下的鼻涕和眼泪情到深处,身不由己开始对天指骂道:“老天爷呀!你不是人(碎了一口),对。你本来就不是人,怎么会理解我大师兄一片赤诚之心。你不给个仙位,还让他一世比一世惨,甚至这么爱面子的他,你还忍心让他死后让人取笑是疯子,还是为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这不是要砸他的贞节牌坊?啊……”。
本来正伤心落泪的众师兄此时越听越不对劲了,小师弟最快反应过来强行拉起小师兄不满道:“小师兄,我敬重你。但你不要血口喷人。李肖儿的丈夫只能是我,你怎么能说她已经是有夫之妇?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没完……”
小师兄早已方寸大乱不管不顾挣脱小师弟的手撒泼道:“小师弟你怎么也这样,大师兄也是这样。都被这个女人迷七荤八素的。她就是个贱女人,专克男人……”
小师弟眉眼一挑像捉到敏感的话题十分感兴趣道:“小师兄你没开玩笑吧!大师兄会对肖儿感兴趣?”
小师兄显然不耐烦小师弟此时盯着自已那古怪的表情凄然一笑道:“大师兄不知何时已经疯了,出现在众师兄弟面前已经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口口声声念叨的是你的情人李肖儿。你敢说躺在这里的大师兄不是她害死的?”
小师弟被这一连串问的有些话说不出来,隐约觉的里面肯定有隐情。
正不知如何解释这一切才安扶好情绪失控的小师兄时,突然有眼尖的发现刘郎中不得劲连忙提醒众人及时接住被刺激晕倒的刘郎中。
一翻安抚下刘郎中恼瞪着众人训斥道:“死,死要死也是先给我老刘头布置灵堂先。萧当家福泽深厚着?”
三娘一听立马表示赞同,不知觉要立马发表一篇心里对萧绮的感恩篇。又觉得难为情缩回了身子,躲在小星星身后害羞了。
众人反应过来把煽情的罪魁祸首小师兄一顿胖揍。害得小师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刘郎中眠了口茶道:“大当家的心病由来已久,恐怕是对生母的愧疚郁结心中。李肖儿只是系在对生母思念的一根红线而已,当年萧当家被你们师父收养还是在襁褓之中。从那一刻起夫人就活在思念爱子之中。多次哀求老当家要接回小公子扶养在身边无果后,就要挺而走险时被老当家劝回说要为萧家留下最后一条血脉,因为当时萧家被仇人盯上不得不防。后来老当家为了让一家能够解却相思之苦,盖了大庄观院前身一个小寺庙。萧夫人为了儿子总会时不时去上个香,顺便来一个母子短暂相聚。奈何公子一天天长大就是不说话,愣着像木棍坐着就一天,怎么哄也不和人嬉闹。其它也很正常,无意中夫人瞧见“李府”家的小丫头不但嘴甜,还很机灵。会唱会跳于是就从“李老爷”家把小丫头借出来了。”
小师兄趁机抒情道:“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众人下意识表示赞同,后知后觉小师兄就被自己旁人用手肘捅了下腹部疼的直掉眼泪?
小师弟自然知道众师兄在顾虑自已的感受,大大方大“切”了声算是安抚大家的情绪。
刘郎中又眠了口茶一脸慈祥道:“老李家的小丫头也算是个自来熟,又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次次来都吃闭门羹也不生气,回去了也都以为是自已的错。于是开始想方设法去搜集各种好听的笑话有趣的事,直缠着大人讲各种各样的故事。还是心疼了这丫头”
众人听的一片唏嘘声,小师兄已经不敢乱说话了。甚至大家都有点同情小师弟,臊的小师弟指着萧绮直嚷嚷道:“看什么看,别以为我怂了。等萧当家身体全愈了,我到时在为我的女人狠狠出口气才行。”
临近的小师兄看着咬牙切齿的小师弟安慰性拍了拍肩,可惜小师弟一脸不屑的样子。
一直没发声的小星星不知为何心里莫名有种醋意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