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一声又一声的质问，直逼沉默的系统，斐鬼雀与系统之间，真的只相识这短短十几年么？而系统又是如何受损？罗雀龙影是否真有其人？他又是谁？是这个世界的人么？
【我……不能说！】
‘你不肯告诉我，好！那我就接受他的挑战！’心中一寒，斐鬼雀面色决然。
【你不能跟他斗，你……】
‘我怎样喽！’斐鬼雀情绪剧烈波动，‘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谁？我遗失的那段记忆，究竟又是些什么？’
【千里同风不见影，他也说过……】
‘那就是承认喽！’斐鬼雀拳头猛的一捏，直言打断，‘当初我说高人就喜欢装时，你说他可恶，看来，你与他原本就相识！’
‘你之所以受损，肯定是因为上一次，我遗失的记忆之中发生的，但你现在却还在我身边，为什么？’斐鬼雀心道，‘一、你可能离不开我，我再次堕入轮回，你便跟过来了；’
‘二、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你保护了我，让我带着第一次穿越前的记忆再次重生，就是想骗我，让我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穿越，而不去沾手前世的恩怨，可没想到，有一个名叫罗雀龙影的家伙，他不但跟了过来，而且还专门提醒了我。但不论是一还是二，从你的反应我可以得出，我遗失的记忆，肯定是你不愿意我想起的。’
‘罗雀龙影的提醒，他在想我是善是恶，所以没有杀我，千里同风，面壁烽火，呵呵……’见系统还是站在自己这边，斐鬼雀已经心安但面色冷笑，‘看来，我上一世，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我说的这一切，对或是不对！？’
再次逼问，但斐鬼雀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却奇迹般的发声。
【不愧是你，一但意识到，就会马上分析出来】
‘哈哈，那究竟是一，还是二呢？’
【是一是二，对你来说，有区别吗？】系统的语气毫无波动，但他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它绝不是单纯的程序而已。
‘难道我是如此冷血的人？一是你迫不得已，二是你心甘情愿，这两者，差别太大。’
【你希望是几？】
‘我希望……一二都是！’斐鬼雀回身座椅，翘起二郎腿，在方才的一系列思考，他内心好像觉醒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仿佛自己真的是纵横天下的人物。
既然最为关键的系统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那就算再危险，肯定有解决办法，内心不再慌乱。
‘千面郎君，哈哈，看来上一世的我，也蛮喜欢面具。’斐鬼雀淡然一笑：‘属性。’
人物：斐鬼雀
种族：人族
等级：淬体八重
功法：星辰变
‘只有如此么？或是……你还想瞒我？’
【我不希望你再重蹈覆辙，上一世你的下场……很惨】
‘惨……是有多惨呢？！’斐鬼雀一笑，‘不用担心，我虽自负，但绝对不会埋怨天运，重蹈覆辙；我虽狂妄，但绝不会螳臂当车，鲁莽而行；若战，必是我赢；若不战，我也好……一会当年故友！’
【你狂妄自负的性格，真是投胎都改不了！】平静的语气，说出埋怨的话语，看来系统是个面瘫。
‘哈，这不也因此而是我嘛。’斐鬼雀微微一笑。
属性面板重新打开，要比之前丰富很多。
人物：斐鬼雀（二次转世）
种族：人族（灵魂之源）
等级：淬体八重
功法：星辰诀
特殊能力：心魔镜
……
【如你所说，上一次我受损颇重，是因为天道出手，将我几乎震碎】
‘天道？’
【没错，天道！我，乃天道所不容；而你，乃七界不容！】
‘哈，这样一来，你我乃是绝配。’
【但因为我受损，我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给你太多东西。】
‘以前你能给我什么，不必说了，就说现在，我有什么？’
【这是你当年收集的功法，你看……】
斐鬼雀的意识突然陷入一个豪华商城界面，他就像第一次穿越前玩游戏一样，看到了很多游戏商城的物品。
‘这些我都能用么？’
【不行，我带你重生，商城物品已是档案归零，现在不论是你曾经买过还是没有买过的功法，都没办法直接获取，而且没有购买的功法，我现在甚至都不能列为商品】
‘还是要因果点数？’
【没错，原本做任务就能获得，但……】系统沉默【我已被天道重伤，因果暴露，不论我干什么，都会有极大阻力，所以……】
‘还是要等！’
【没错，既然你已经知晓，那我也不再隐瞒，任务对你我来说已毫无作用，但只要你沾染因果，就能获得点数，而我让你这十几年少修炼，仅有自保之力，就是想要你在点数满足之后，修炼更强的功法】
‘那除此之外？’
【没，我的力量已经大不如前，想要从我这里另外获得一部高等功法，而且还要修炼下去，恐怕……】
‘也就是说，你不会再有办法为我提供什么神功秘诀，也没有办法为我提供什么神丹妙药？’
【是的，我最多只能再为你提供一些……不稀有的东西。】
‘那我上一辈子，有没有自创什么功法？’
【没，你上一世所学，皆为系统创造或是由系统改装而来。我一受损，你的修为便止步不前，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修炼过，所以不论你如何努力，你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人超越。终有千万血脉，纵有无限神通，可止步不前，那便是最大的失败！】
‘废物！’斐鬼雀一怒。
‘狂妄，竟是借他人之力；自负，竟是作弊得来！’
【你！】
‘我不是说你，你无错，错在我，错在我！’斐鬼雀叹道：‘看来即便是纵横天下的大人物，也会习惯性依赖别人。’
【你准备如何？】
‘不劳而获的作弊固然可耻，但神功秘诀不用岂不是浪费，你还有什么功能？’
【在我的计划之中，我除了还能给你一些不稀有的功法之外，还有三个能力！】
‘说！’
【一、心魔镜，这是我受损之后穿越轮回之时偶得，这似乎是一件神物，在鸿蒙之中我为了修补自己而将之吸纳入体，最终与我同化。你可以在此之中与自己对战。】
‘与自己对战？战什么？’
【斗武或斗智】
‘很好！’
【二、我能为你收纳一些物品，但这会受到因果阻力，你有多大能耐，我就能收纳多少东西。】
‘很好！’
【三、这也是我认为最有用的功能！】
‘这个我知道，但不必喽！’斐鬼雀的回答，出人意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