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咪呀,突然好想杀人怎么破?谁能把这二货司仪打出去拖死?急!在线等!
四把太师椅!稳稳当当的坐了三个女人。
水晶宫宫主白玲珑自然而然地坐在正中,左手则是水晶宫大护法白冉,右手边,赫然是二护法白姗,三个女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太师椅上,瞅着下边一身嫁衣的的夜思红,一本正经的样子,眼中若有若无的期待之色。
期待啥?这不屁话吗?肯定等新媳妇儿敬茶啊!这白清潇可是看着她们长大的……如今嘎嘣一下嗝屁了,她们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水晶宫历代话事人都是女人,如今这个儿媳妇如果倾尽全力培养,假以时日,掌管水晶宫倒也指日可待,到时候……
到时候再说吧!
“一拜天地!”
二人!呃……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应该说是一人一鸡,转过身,朝着殿门跪倒,目光正对着殿外祭天祭坛处,额头重重的碰撞在地板上。
“二拜高堂!”
转过身子,迎上了正襟危坐的三个娘们!再瞅瞅空出的座位!
……
妈妈咪呀!爹爹妈妈都不在,莫名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感觉怎么破?
老娘挂了不久,爹爹要为老娘守孝,这婚礼现场自然是不能来的了。
嗯……鉴定完毕!后娘养的无疑!
透过红盖头,看看端坐的三个绰约人影,颇为无奈的再次叹气!
下面请各位来宾欣赏夜家大小姐倾情献唱一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夫妻对拜!”
听到这四个字,夜思红浑身骤然一僵,好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夫妻对拜?
玩呢?闹呢?妻是在这儿?你大爷的!说好的夫呢?跟谁拜?眼前的鸡嘛?
“咯咯咯!”本来喜庆的大殿被突如其来的鸡叫声搞得在场众人猝不及防。
拜托!鸡兄,我们是在拜堂哎!能不能不要这么没节操好伐?
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老子的腰!
夜思红盖头下翻了一个绝美的白眼,嗯……么么么……风情万种,千娇百媚,仪态万千……
看到自己的“相公”都快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夜思红只有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
记不清了,今天是第几次叹气了,万念俱灰,生活没有节奏感了,毫无违和感。
老天,不能再叹气了,再这么下去会老得很快好吗?
好吧!极为敷衍的应付了一下,跪倒在地,勉强的低了下头,算是跟这位惊天地泣鬼神的“相公”对拜了一下。
想死,夜思红郁闷的想要撞墙,这都是他妈怎么回事儿?你们的少主死了,就不能发发慈悲放过我?还要老娘搭上自己的终身幸福。
掀桌啊!尼玛!
等等!仿佛忽略了什么东西!好重要的赶脚!
夜思红心念急转!仔细思考着!
嗯……么么么……以后自己应该被永久性烙上了水晶宫的烙印了!
等等!以后???接下来……是不是该入洞房了?尼玛?短命鬼死了!那入洞房?跟谁?这只鸡?
夜思红崩溃了!细思极恐!跟公鸡洞房?本小姐是主动?还是被动?话说……它行不行?这要是这么下去!自己会不会生一被窝鸡蛋?那自己不就成了……母鸡?呸呸呸!你才是母鸡!你们全家都是母鸡!
揣揣不安!
所有礼节完毕,桌上那香头竟然已经燃烧殆尽了,一个仪式,竟然持续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而且,这还仅仅只是磕头了!
妈妈咪呀!宝宝头好晕!不行了,血压有点高!宝宝的降压药(钱!)呢?
话说,磕头半天了,红包呢?说好的改口费呢?小金库呢?要不是为了钱,谁特么稀罕嫁给一个名扬四海,誉满天下的傻子?而且还特么的一过来就当寡妇。
这特么是下错副本的节奏啊!可尼玛,不至于这么倒霉吧?
下错副本怎么破?急!在线等!
终于!夜思红最最最……怕怕的声音传来!
梦魇一般的声音传来,夜思红浑身骤然一僵,完了,最最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礼成!送入洞房!”
嘛呢嘛呢嘛?什么鬼?洞房?跟谁?该不会是……尸体?
咦~夜思红深深的打了一个冷颤!一股呕意从心底涌上来。
夜思红:?(???ω???)?,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还是要说。
死人哎!怎么洞房?还是……跟鸡?
呕~
“喂!白宫主,我们大老远过来就是为了讨一杯喜酒,是不是让新娘子掀开盖头让大伙儿瞅瞅?兄弟们还等着新人们上来给大伙儿敬酒呢!大伙儿说是不是呀?”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带着煽动性语气喊着!
“好人呐!”夜思红听到这句话,突然间热泪盈眶,感动的一塌糊涂,好人呐!大哥!您真是一个好人呐!敢问大哥有木有家室,宝宝想报恩!嗯!对,改嫁!必须要改嫁!傻子才愿意当寡妇。
真想一把扯掉盖头,扑向大葛戈怀中放声痛哭。
“对呀!”
“是啊!”
“就是,素闻夜家小公主蕙质兰心,美若天仙,今日小生不远千里,目的就是为了给水晶宫送上一份贺礼,以表心意,二来也想一睹佳人风韵,啧啧啧!不用看脸,光是这身段……”下方传来一个猥琐的声音。
白玲珑脸色暗沉,她如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方才自己雷霆手段灭杀情欲宗杨威之后,并将尸体挂在城主府门口,如此残忍手段之下竟然还有人敢挑衅水晶宫的威严。
按照礼法来说,大婚之日新人拜天地之后才能将新娘送回洞房,新郎要应付四方来宾,一一敬酒,疲于应酬,无论如何,在掀开盖头之前,新娘是不能抛头露面的,
而今,竟然有人敢虎口捋须。
杀机!在白玲珑眼中逐渐成型,玉手紧紧握住,发梢尖,淡蓝色的流光毓动,杀机,一触而发。
看来,这门口的冰雕终究还是少了一点啊!
白玲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手。
俗话说,法不责众,若是一人捣乱,白玲珑那淡漠的性子,恐怕等不到其他人起哄,早就暴起伤人了,可如今群情激奋,无数人起哄要新娘子掀开盖头,这岂不是对自己刚刚死去的儿子最大的亵渎?
但是,儿子大婚之日,自己已经大开杀戒了,虽然,在他眼中,人命不如芥子,为了水晶宫的威名,千夫所指又何妨?但永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杀人不是?
这样一来,水晶宫喜事不就成了屠宰大会了么?这婚礼也将毫无意义了。
看了一眼下边起哄闹事的一众人,白玲珑无奈的叹了口气,攥紧的双手不甘的展开,假装若无其事的拢了拢额前的秀发,眼中的怒火缓缓熄灭下来。
看着下边有点狭促不安的夜思红。
嗯!身段窈窕,体态婀娜,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绝色女子。白玲珑不由打心眼里鄙视了一下某人。
唉!你个臭小子,你自己倒是逍遥自在了!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