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利想上前搭把手,却在收到他的一个眼刀之后,吓得钉在原地不敢动。
霍之勉:你能有点眼见力吗?南鸢好不容易主动抱我一次!
非利:OK,没问题,我退下。
霍之勉其实能自己走,但是为了让南鸢多扶他一会儿,他干脆像头病牛一样倒在南鸢身上,直到走到救护车上,也要南鸢坐在他的身边。
“你跟我有很深的仇吗?”一旁的病号苏鱼清发问了。
霍之勉好死不死地来了句,“毁你所爱是我的乐趣。”
还没等苏鱼清发怒,南鸢就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霍之勉,你别那么可恶!”
“病人家属,请不要对病人下手,尤其是头部,否则容易造成轻微的脑震荡。”一旁包扎的护士提醒道。
南鸢:“……”
打一下就脑震荡,他有这么脆弱?
江芸听到后吓得脸色惨白,“快帮我姐夫检查一下头部。”
南鸢:“……”
两个护士兢兢业业地给两个病号包扎,处理好了之后直接运往医院。
霍之勉不想跟苏鱼清待在一辆车上,直接叫来了私家车,拖着南鸢坐上去了。
南鸢没好气地道,“霍之勉,你真的很幼稚。”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看不上眼,对吗?”
打从一开始起,南鸢就对他带有偏见。
“你们两个都幼稚。”南鸢干脆别过头去。
“霍少,您看……”警察开始出来收拾残局。
“就按照法律规定的来办。”霍之勉义正言辞,免得南鸢说他不讲道理。
“按照法律来办,霍少要赔偿这家花店的所有损失费用,还要、要……”警察擦了把汗,“拘留十五天。”
霍之勉冷厉的眸子瞥向他,赤躶躶的威胁,“你是不是记错了?”
警察立马改口,“是是是,我记错了,您只需要赔钱就行,不用拘留。”
“非利,处理琐事。”
“是,少爷。”
非利一脸冷汗,您都把人家的店砸了,这还叫琐事,是不是非得把人家的房子炸了,那才叫正事?
南鸢不悦皱眉,打开车门想下车。
“跟我回去。”霍之勉一把拦住她。
“我不回去。”
“那你想做什么,留下来照看这个小白脸?”
霍之勉望着对面车上一脸挂彩的苏鱼清,他总觉得打得不够重,应该在他的右脸再补一拳,这样他的颜值就彻底没了。
南鸢不耐烦,“霍之勉,我做什么事需要向你汇报吗?”
“需要。”
“我有人身自由。”
“没必要。”
霍之勉一脚踹闭了车门,完全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南鸢一巴掌呼过去,结果‘咔嚓’一声,一个手铐套了上来。
她惊呆了,他哪来的手铐?
霍之勉冷笑,当然是从警察身上取下来的。
救护车上。
苏鱼清气沉焰息地靠在座椅上,微垂着头,眸底一片阴霾。
他的脑中充斥着那个倨傲冷艳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唔……”
蓦地,他的大脑一阵绞痛。
“姐夫,你怎么了?”
苏鱼清双手抱头,嘴中发出细碎的低吟。
江芸听不清是什么,心里慌得没底,会不会是因为刚才打架的时候伤到头部了,所以他才这么难受?
护士立刻靠上前,“苏先生,苏先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鸢……鸢……”
苏鱼清挣扎了最后一下,便晕了过去。
江芸脸色煞白,他是在叫南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