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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走吧,别回头

眼下的情况很麻烦,那些虫子在水中会不会散去是个未知数,他们不能轻易过去,但回头路更是不好走的。

“你等下尽量绕开那边,手里举着火,往出水口走,能不能出去看你的命了。”

那峳说着把打火机、仅剩的两只火折子、以及她原先那把爪子刀丢给了她,包却还背在自己身上。

“等下,”程真把手指套在刀柄上,握了握,突然扬手朝那峳的脖子划去。那峳表情一变,确实是没有想到,却还是仰头躲过,顺带退后了两步。程真笑了笑,“这些东西,你怎么拿回来的?”

他们进去都被缴了械,东西被拿走了怎么可能乖乖送回来。从一开始程真就疑惑这点,只是没来得及问。

“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没意义,都被他们丢在同一个地方了,我出来时顺便拿着了而已。”

“你怎么出来的?”

“你确定要在这里听故事?”

在这个腹背受敌,穷途末路的时候?程真何尝不知道这不是好时候,可她心中的疑虑太深了,她不可能完全推开不理。

听得出来,那峳的语气也有些焦虑了。对视了几秒钟,程真渐渐收起了眼神中的犀利,将握刀的手垂下,淡淡开口:“你至少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周围?”

“如果我什么都不能说,你就完全不能信我吗?”

程真感觉一口气提不起来。她抛过去一架云梯,没想到那峳又给抛了回来,他俩站在平行的高处,互不相让。他们在赌这架云梯是不是好的,能不能平安下去。然而输赢无定数,那一脚迈下去,生死一瞬。

“你打算怎么做?”程真低下头,无意识转动着刀刃上的黯淡反射光。她缓缓,在自己脚下放下了云梯。

“我刚刚把他们暂时困住了,不过不是长久之计。他们现在的体质害怕水,不会来追你,你只要不离开水就安全。但这地方留不得,他们不会放过你。违背自然规律的东西,应该消失了。”

“怎么做?这里那么大,你确定你杀得了他们所有人?”

“你忘了,”那峳居然弯了弯嘴角,“我带了点不错的东西。”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的一刻,程真肩膀不由控制地一抖,本想无动于衷,但眼睛还是止不住睁大了。

炸药。那峳说的是炸药。

他要想把这里整个炸掉。

“不、不行……”程真想尽可能找合理的理由,但她其实已经不太冷静了,“你带的炸药绝对不够炸掉这里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有办法。”

“可……”

可这里如果完全崩塌,很可能造成地陷,他是绝对出不去的。不值得,为了那些已经不算人的人搭上自己,不值得。程真很想这样说,但还不等说出口,那峳先一步抢断:“我不是为了你。这件事我必须做。是为了自己。”

“和你的身份有关?”

“我这条路凶多吉少,你那条也好不到哪里去。从现在起,我们把命都抓在自己手里。就像一开始说好的一样。”

一开始。这个词刺激了程真,这一路以来的片段在眼前闪过,她仍记得从最开始那峳就反复告诉她,她要对自己负责,他不会毫无理由地救她。

到如今,也不知道是他食言了,还是自己变了。

但说回来,这仍是最正确的对策。

“好。”

程真拽上东西,一言不发转身往水的横向一侧走,而那峳同时转身,朝她不知道会通向哪儿的方向跑去。即使在水里,他行走的速度仍旧很快。

“喂!”

走到了另一头的墙边,程真停下来,听着背后的水声,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只是没回头:“我能相信你吗?”

水声没有停,就在程真低头笑笑,以为那峳不会回答第二遍的时候,听到他轻巧地喊了一句:“随你。”

“你要是活着,还会回来吗?”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我留在你那里的东西都给我存着,还有我走的时候看了一半的那本书,千万别动书签位置。”

程真忍不住笑了:“啰嗦。”

那之后,他们再也没回头。

除父母之外,所有的关系全都是因缘际会萍水相逢。而程真不一样,她唯独不能确定父母是谁,而从小到大身边所有的紧密关系,全都是被安排的。她多希望和全然陌生的人萍水相逢,哪怕是遇人不淑都好。

活着出去吧。活着出去,总还有机会遇到那样一个人的。如果将来有一天,她真的要变成怪物,她希望身边能有个人,给她个痛快。

一个人往出水的方向走,路过祭坛平行位置时,程真已经完全看不到李离和那个女人的尸体。水下平静,那些虫子不知栖息在哪里,程真极小心极小心地迈腿,把水流波动降到最低。闷不做声走出很远,水逐渐没到了脖子,程真把头埋下去,用手电照了照,隐约看到水流湍急地朝这边涌来,前面肯定有出水口。

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会游泳,应该是因为小的时候,爸妈从来没带她游过泳。她没去过泳池,也没盼望,潜意识里还有些怕水。入了水才知道,她会游泳似乎是天生的,而且水性还不差。

但出水口看起来是在很低的位置,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游过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事实上被卷进去,然后困在某处的可能性反而更高。

她没有潜水工具,没有经验。但她实在不想死在还阳的入口,太冤了。她遍寻身上能用的东西,突然意识到,裤子!她的裤子是防水的!虽然有些地方破了,但只要扎紧,还是能余出很大的空间。这些空气,至少能让她多撑几分钟。

但脱下裤子装空气,这事挺羞耻的。而且她身上就一条好死不死的袍子,万一能出去,肯定是全裸的了。

算了,命都没了,脸还有什么用啊。

程真脱下裤子,裤管扎紧,又从袍子上扯下两根布条,和头做固定,做成了简易气囊。水快没到鼻子时,她一猛子扎了下去。

手电照出来的颜色是绿的,偶有一团什么草飘过去,影影绰绰,鬼魅一样。距离比她想象要远,就在程真觉得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时,她终于看到大片的气泡异常,光往前一甩,隐约看到了类似堤坝的东西。再进一点,看出确实是石砌的墙,上面有很多个漆黑的圆洞,气泡都是从圆洞往外涌。

坏了。程真并没有感觉到如释重负,相反的,她觉得事态不妙。这样的布局,游过去很可能是一模一样的情景。

她有心上浮,看一看这个石墙究竟通向哪儿,是个什么构造。可她再上浮,又会浪费时间。以她目前的深度,就算这是面可以通向地面的建筑,她也怕不可能徒手爬上去。

还是闯一把吧。程真在自制气囊里狠狠吸了一口气,向其中一个圆洞游去。离近了就明显感觉到对冲的力量,她趴着墙,擦着边顶着水流往里走。圆洞不算长,很快就到了头儿,一探出头程真立刻感觉到水的浮力不同。

两边的水位不一样。水的质量也有不同,用手电打上,颜色更透一些。

程真奋力向上浮,裤管里装的空气已经没了,她也憋不住气了,再憋下去肺都要炸了。但水位比她以为的深得多,不知道是不是方向不对,怎么也看不到头。心里一焦急,呼吸就乱了,第一口气泄了,程真再想用手捂口鼻,已经来不及了。

身体不受控地向下沉去,越来越多的水涌进喉咙,头顶的光一点点变暗了。意识却还是很清醒,程真觉得这结果简直黑色幽默,但也不是那么不好接受。她能逃出来的概率本来就低得不行,这结局才合预测。

就在她放松了身体,恍恍惚惚要闭起眼睛时,一大片阴影突然拢了过来。紧跟着有什么东西撞了她一下,力气极大,撞得她在水中几个翻滚,虽是再度呛了水,却稍稍清醒了一点。她看到了一条巨大的、如同化石一般的鱼,从她身侧游过。

这种鱼吃人吗?如果吃人,刚刚就不会只是撞她了吧?难不成这鱼视力不好?鱼在水下的力气,带动一个人是没问题的。所以——

在那一瞬间,程真也诧异于自己还能想那么多,而实际上,她只做了一个动作,伸出双手,死死抱住了鱼尾。

有一种靠岸的安逸感,程真终于切断了自己所有的意识。

——这个世界,还会相见吗?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世界了?

——也对。我从来没喜欢过它。但我也不甘心被它丢弃。

——如果不是丢弃,而是你本来就不该存在呢?

——这个该不该是谁定的?

——命运吧。

——我不信。

“这次又是哪里?”

赶了两天的路,又爬了一天半的山,那峳只坐下喝了一口水,师父就递上来一个文件夹。他也习惯了,立刻接过来翻看,只看了一眼,却皱了皱眉头,“一个人?”

文件夹里只有一页纸和几张照片,照片很显然是偷拍,一个女人的各种角度。资料是她的生平。那峳看着她有些眼熟,但也想不起,直到看到名字——程真。好像是个女演员。

“对,这次你哪儿都不用去,就盯着她。”

坐在那峳对面的老人,已经七十有五了,头发纯白,竟一丝杂色没有。腰杆很直,声音也年轻,皮肉未松,皱纹竟也不太多。那峳觉得他活到一百岁简直是小意思。

毕竟这地方空气好水好,天天还锻炼身体。他们脚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太行山,只不过不是风景区,而是连绵山脉中一座不起眼的孤峰。从外围看,是座未经开发,无路可走的野山,不真的上去,是不知道上面有人为凿出来的路的。

说是路,也不过是坑陷,更别提最后一段直上直下的陡壁,只有一根铁链维系。那峳每次爬都担忧哪天铁链断了,就真要一命呜呼在这里了。但师父说,这是为了试验他们的身手有没有退步。

那峳习惯叫他师父,其他人也这样叫,但认真说起来,其实就是父亲。

这个人是什么来头,那峳并不清楚,他们认识的时候,他是孤儿院的小孩,而他是孤儿院的老师。当时那峳七岁,他并未觉得这个老师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直到一个台风夜,居然起了雷暴,老师突然连夜带着包括他在内的五个小孩,离开了孤儿院。从那起,再也没回去。

当时那起案件曾经引发很大的轰动,但他们本就是孤儿,线索很少,最终,他们还是被人们淡忘了。之后的十年多,他们被关起来做封闭训练,仍旧过集体生活。他们的生活很不赖,甚至比在孤儿院中还好。他们非常系统地学习知识,天文地理生物语言,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知识,以及身体的强化训练。他们一个个都长成了博学且独挡一面的……怪人。

然后,他们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身份,开始被派往社会,安排在了合适的位置。能适应体制的,安插在考古队。性子野的打入了盗墓团伙。也有计算机黑客,平时驻扎在图书馆做普通管理员。而那峳是他们中,综合能力最高的,所以他被赋予了最高的职责——执行。

简单地说,他们分工合作,去发现历史断代,然后掩盖掉。他们需要第一时间,比任何人都早的截获情报,将那些可能改变历史的重大发现提前藏起来。因此,那峳需要常常上天入地,专去没人的地方。

在确定了他能独立完成任务后,师父就搬到了太行山孤山山顶隐居,他在那里利用一个天然山洞,造出来一片属于自己的桃源,日子过得悠闲极了,才不像其他隐士一样风餐露宿吃野菜。有任务都是网上联络,山上没WIFI,光网费就贵得很。那峳知道他有的是钱,他们所有人都是靠他养的,但却不清楚他哪来的钱。

这么做有什么意义,这样的问题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也问过很多次,师父每次的回答都似是而非。

“如果没有人在历史中试图掩盖什么,人类的现状不会是这个样子。远古的文明是超越我们想象很多的,人类是依靠虚荣心活着的动物,假如现在让人类知道,进化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其实根本没有任何进步,甚至还有倒退,人类社会会崩盘的。再假如,如果被现代人发现了,在过去,有长生不老药的存在。那么人类会为了争夺这长生不老药,不惜血战到底。”

但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什么长生不老药。除此之外,奇怪的东西倒是没少见,三千多年前的石碑上清晰刻着三千年后准确的预言,两千多年的墓里已经发现了可与现代媲美的色彩鲜艳的织布,而非夏布……他一路或毁掉或藏匿起了这些。

“历史里拥有一切,掌握了历史,等于掌握这个世界。”

当然也包括财富。那峳长大些也开始明白了。但他内心深处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在师父的背后一定有更大更强势的靠山。不然他们无数的身份从何而来,现代社会到处都是关卡,根本不是什么想走就能走。所以,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不是唯一。但他逮不到机会探究,表面看来,师父几乎不下山,全然沉浸在“西风落日草斑斑,云薄秋空鸟独还”的意境中。

他总也不好问,等你死了,我们该怎么办。这种临终交待,还是得等到人家临终时自己说。

正因为此,这次任务更令他感到奇怪。以前从来都是一个地址,或者一件东西,这是第一次,是一个人。而且是个普通人。

难不成是个妖怪?那峳还在心里打趣,抬头却见师父满脸严肃地盯着他。这太不寻常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危险,和盗墓贼火拼,从悬崖上摔下去,几次剩半条命。但每次师父给任务时都嘻嘻哈哈,好像是要去旅游。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不寻常?

“长期盯着她,能混到她身边去最好。我不确定需要多少时间,也许一两年,也没准五六年。这其中我不会给你大任务了,顶多跑跑时间短的小活儿。”师父伸手在照片上磕了磕,“无论去哪儿、做什么,办完就立刻回她身边,不能耽误。”

“她到底是什么人?”

长久的沉默了一会儿,师父只吐出了四个字,就再也不解释了。但仅仅是这四个字,那峳已经知道自己要面对的,确实可能是最大的一个活儿了。

——长生不老。

从那以后,那峳就徘徊在程真身侧,几乎是一天十几个小时。一开始还算小心谨慎,但当他发现程真的身边总有人,也比较习惯被人注视,他就略微放松了一些警惕。

这个女人表里不一,那峳很快就看穿了这点。她的表象浅薄张扬,真正的想法却藏得非常深。

他足足跟了程真一年,意外发现有另外的人也在跟着程真。起初那峳以为是狗仔,后来发现不对。那些人和他一样,只是跟,拍的都是无意义的画面。他转而跟着那些人,但他们似乎都是被雇佣的,每天做完就收工,也看不到接头人。

就在那峳考虑要以什么身份和理由接近程真时,师父给了他一个小任务,让他早专家一步潜入刚被村民挖出来的一处荒坟取一件东西,地方不远,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就能打个来回。没想到的是,他取了东西,爬出来,被看守的村民堵了个正着。搏斗中他毁了那样东西,受了伤,逃出来。突然间,他想到了接近程真的办法。

虽然有点冒险。

在路上,他略微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没处理彻底,坚持到了程真的车前,确定只有她在,才倒下。他一直装晕,在心里做打算,如果程真选择报警打120,或者叫人,他就干脆先把她打晕,把车开走,之后再想办法解释。

情理之外,但却意料之中,程真接纳了他。

他渐渐理解了这个女人的不寻常,却不算讨厌。他觉得程真和他们很像,师父或许会喜欢。

不得不说,在程真家住的那段日子,那峳难得地觉得安逸。之前他没有固定住所,虽然有钱,但再好的旅馆住得也是不舒服,更何况去的都是鲜有人际的地方,有屋子睡已经不错了,大部分都是野外。这回有了大房子,能过起正常的生活,私心里他还希望这样的日子能长一点。那段日子师父都没怎么联络他,他主动问了几次,只回答他继续盯,后来加了半句“不许谈恋爱”。

跟那种女人谈恋爱?她会琢磨他说的每句话,她看得比他还远。太辛苦了。那峳根本没当回事。

直到谢原出事,在程真来找他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师父给他发来邮件,写着——无论她想干什么,跟着她。

——她去地狱我也跟着啊。

——那就送她一程。

那峳浑身一寒,但对程真的身份仍是没有半分猜想。藏得太深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所有人都在查,居然没有确切线索。师父似乎知道什么,却又不说,就逼着他亲自过去瞧。

他想这次一定很难,因此他做了万全的准备。万全的意思是,他也估算了程真会变成敌人这个可能。所以什么东西,他都只露了一半。他在出发前,就让人弄了不少炸药和一只手枪,放在了塔中那边。他们到达塔中,程真先下去打听消息那会儿,他已经做了接手。

程真不懂那些,实际上那峳身上所带的炸药量,比她想象多得多。而那支枪他也一直别在腰后,没露出来。

事实证明,他的准备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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