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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海狼(二)

“我讨厌这个木桶,它总带着尿骚味。”躺在船上的沃尔夫翻着白眼把自己砸在一片毛毯上,那是在某个商会里哪来的上等货色,据说顶的上一个乡村小领主半年的收入“为什么我们需要尿桶?直接撅起来朝船外不就解决了?”

希尔站在一边记录物资,听见了沃尔夫的抱怨,露出一口白眼嘿嘿哈哈笑了起来:“上一次我们穿着铠甲在船上航行,头儿你还记得吗?”

“是啊,这根尿桶有几个铜板的关系?”沃尔夫坐起身来,士兵们将铠甲装在箱子内背上船只“你该不会说,他们谁会尿在铠甲里吧!”

“啊,不不不,比那个要糟糕。”希尔摇了摇头“当时外面下着暴风雨,我们在两边支起来亚麻棚帐,为了不出去,几个兄弟在船上随地解决的。结果在浪拍上的时候,一个重装步兵踩到了尿上,从甲板上滑了出去……额,再也没上来。”

这种事情实在令人头皮发麻,沃尔夫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曾经在重病卧倒在船的时候,船板的味道令人作呕。

鬼知道自己究竟睡在了哪里,大家都在轮班换岗,托曼也不可能一直盯着沃尔夫。

搞不好船舱翻斜的时候,尿液这种非固定位置流体沃尔夫先生已经喝了些许……他不敢往下想了,岁月如此艰辛就不要再自讨苦吃。

他还记得父亲说,祖父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医生,可以通过品尝病人的(父亲讲述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来判断病情,但由于父亲有洁癖,就此这项绝活算是打住,可沃尔夫如果有兴趣,完全能看懂祖父的笔记将他发扬光大。

不过沃尔夫显然没有这种意愿,考虑到种种非可承受的损失,那就不是玩笑了,沃尔夫坐起身来大声下令道:“卢瑟,传达下去!禁止在船上大小便,都给老子尿在桶里或外面,谁敢随随便便掏出那货到处乱洒,当场切了扔下水去!”

命令顺着团长、旗队长、中队长、班队长的传达层层下达,沃尔夫先生成功地遏止住了污染的传播,以至于相当一部分士兵(尤其是胆小的枪兵)在不慎尿到船边后甚至坐在上面等待干涸才敢放心离开。

“对了,头儿,有一个问题没有处理。”安德鲁走了过来,在这出海前夕大家都很高兴很激动。也很忙碌“我们有一个俘虏叫西蒙斯,您在城墙上饶了他一命,这是慷慨之举,不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置他?”

沃尔夫坐在那里,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那个跟随者罗斯·科迪的倒霉蛋——事实上原本他对二人印象都不是很深,只不过罗斯带着骑兵冲了他两三次屁股,显然非常糟糕的回忆非常有助于记忆。

“伤好了吗?”沃尔夫又躺回了毯子上“可以动弹了吗?”

安德鲁耸了耸肩,看上去这个问题也并不那么可观:“伤还没怎么好,精神好的很。经常用诺德语骂我们的卫兵,没有卫兵在听的时候就问候您的母亲与其他家族女性。后来我们不得不把他灌醉了或者堵住嘴扔在帐篷里,虽然他是个汉子,但士兵们都想打死他。”

被人背后问候亲戚这件事沃尔夫已经无所谓了,好事干过坏事也没逃掉,又不能把天下人滴嘴巴都用蜡堵上。

在这种小事上,沃尔夫一向是懒得要脸的。

“嗯,既然救了我就没打算弄死他。”沃尔夫拄着下巴想了好久,才渐渐意识到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只不过他一直在仔细掂量着是否要放过这么一位死敌“把他带到罗多克,等伤好以后放回去。”

安德鲁满意而去,这个现任枪兵团第一旗队旗队长是个重视荣誉的人,对官职与权力并不介意,而力求每一件事都合乎诸神的喜爱。这种有板有眼的人协助安度因管理规规矩矩的枪兵,可谓是物尽其用了。

“您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做,您不是对敌人这么仁慈的人。”希尔皱着眉头“这是个祸患。”

沃尔夫很容易就说服了独眼船长,不管是否真心话,在处理与手下的内务,他总是那么得心应手,或者说沃尔夫在用处理家庭的方式,处理与左膀右臂的关系,这种东西日积月累下来绝非金钱一时所能撼动:“不……我只是厌恶当着父亲的面杀害孩子的事。如果那天小莎琳当着我的面被害(被刺客伏击的那一次),我会疯掉的。”

船长没有反驳,默默点了点头继续统计物资。

“沃尔夫,你有种就给老子一剑!”语法粗陋的诺德语在不远处的码头上想起“假惺惺的当什么好人!”

安德鲁扶着额头走了过来,这位大爷真的让人无可奈何,明明浑身是伤还瘸着腿,既不躺在担架上,也拒绝被诺德人搀扶:“滚,我不想让你们这些猪扛着!”

“过来。”沃尔夫指着西蒙斯,很不耐烦地说道“我叫你过来!”

突然起来的叫吼让老游侠不知所措,但很快见过大风大浪的西蒙斯就镇定了下来,慢慢走到沃尔夫所在船边的岸上。

“什么事?诺德佬。”西蒙斯斜着眼轻蔑地看着沃尔夫“送我阖家团圆吗?”

“不。”沃尔夫打了个哈气,很无趣地用手撑着脸颊,如果他是一位贵妇定能迷倒万千少(处)男“对不起,我忘了要说什么了,您原路返回吧。”

西蒙斯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在沃尔夫脸上,他晃着身子转过身去,刚走出两步,却听见沃尔夫又大叫起来:“等一下!”

斯瓦迪亚瘸子军官一个急刹站稳了脚跟,吃力地转过身来满脸怨毒地盯着沃尔夫的眼睛:“什么?”

“噢……对不起,我昨晚喝的有点多,又忘了。”沃尔夫吐着舌头挠了挠头“回去吧。”

“我特么……”西蒙斯刚开口,只听得阵整齐划一的刀剑出鞘声,满满一班队的值勤士兵抽出剑来将他团团围住“很好,再见。”

“哎,等等。”沃尔夫这回连坐起来都免了,直接死鱼一样躺在甲板上,周边的黑加仑士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瘸腿儿,等一等哎!”

西蒙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沃尔夫也一点不着急:“你就不想听罗斯·科迪的消息吗?我可知道得清清楚楚。”

虽然很想说‘关我屁事’

,但西蒙斯还是口嫌体正直地一瘸一拐晃了回来,脸色铁青地站在沃尔夫面前。

“嗯,很好,继续这样恨我,越恨越好。”沃尔夫努着嘴摇了摇头,那模样像是在打量一头被欺辱却无可奈何的小狗“罗斯冲出了城门,非常幸运。如果他足够聪明,就该不声张乖乖回到苏诺,这辈子都别钻出来。你也一样。”

“你觉得斯瓦迪亚人都死光了吗?”西蒙斯昂首挺胸,剑刃折射的光晕晃花了他的眼睛“你真觉得,诺德狗挑断的了斯瓦迪亚的脊梁吗?”

年轻的沃尔夫看着这个站得笔直的中年人,就像年轻的诺德王国睥睨着斯瓦迪亚广阔而苍老的土地,认真点了点头:“是的,伤好后滚回家里去,否则你会是大难临头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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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用力挡开挥舞过来的长剑,一脚蹬在那剑盾步兵的肚子上,沉重的铁板震得他右脚发麻。

这个熟练的老兵穿着简易的板链混合甲——大致可以理解为,在锁子甲前加一块铁板护胸。但同样的道理,这沉重的盔甲减缓了剑士剑盾的攻速防速,罗斯狠狠地把骑士剑贯进重甲剑士的喉咙里。

垂死的剑士捂着脖子倒了下去,罗斯花了好大劲才把剑从敌人的脖子里拔出来。

一个斯瓦迪亚弩手大叫着拎着重弩底座冲了过来,罗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被那沉重的射击武器当场近战亲吻了脸庞,他只觉得鼻子一痛、头脑发昏,人如同面团那样软倒在地。

“滚!”一声怒吼伴随着刀剑入肉的声音将罗斯激醒,他万分勉强地睁开浮肿的眼皮,只见一柄大剑顺着弩手的肩膀劈了进去,现在连人带皮甲完全掀开,罗斯想看的不想看的全都看到了“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有事……达斯,咱们的人没散花吧?”罗斯捂着鼻子,顺着手指的缝隙鲜血不断涌出,顺着血红的视觉,看到面前一个全身穿着斯瓦迪亚式重链甲衫的维兰士兵把他救起“这些家伙笨得狠,格挡都不利索,我们不用慌,他们除了人多一无是处。”

“在莱森大人的组织下,大家击退了他们的进攻。都是些农民,鬼知道听了谁的摆弄来送死……阿瑞斯!阿瑞斯!你这狗儿子,大人在这里,开路,开路!”

一名叫阿瑞斯的诺德大汉挥舞着沉重的双手大剑,如同活生生的人体绞肉机,在一队惨痛不堪的步兵中掀起腥风血雨。即便在诺德人中,这尊两米高的铁塔也是巨人。那些只有一套皮甲、一根长矛的乡村征召部队算是倒了大霉,怎么也不可能是维兰部落大剑士的对手,硬生生被接连劈死五个,剩下的才终于反应过来扔下武器撒腿就跑。

“阿瑞斯?”罗斯笑着问身边的维兰部落武士达斯,只是那鼻子还在不断窜血,看着笑容好不凄惨“这可不是个诺德名字。”

“他是个哑巴,史蒂夫大人起的,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爱叫什么叫什么吧。”达斯扶着罗斯,右手狠狠劈开一个剑士的盾牌,把那人贯了个透亮,结果大剑也跟着那死人一起跌倒边上,维兰战士不得不抄起一把短剑继续作战“咱们被人搞了,头儿,按我们的规矩,咱得把这些就会冷箭偷袭的怂包家给烧了。”

这格陵兰的风俗让罗斯哭笑不得,哑巴阿瑞斯在前面开路,那些围攻上来的斯瓦迪亚伏兵东倒西歪地散开,除了某个看上去比较靠谱的乡绅剑士格挡了三下就被踢到泥里,剩下基本就是当场暴毙和等会咽气的问题。

面前那个铁塔一样的诺德大哑巴朝他们比了比手指,达斯看了一下,对罗斯说道:“大人,对面来了个骑兵,他叫我们藏好。”

话音刚落,一个骑着猎马的骑士手持骑枪冲了过来,那突如其来的寒光闪闪枪头看的罗斯一时发愣。在地面上遇到骑枪冲锋,在实战中这还是头一次。

阿瑞斯没有慌张,那骑士冲击速度并不快,维兰士兵侧身避过锋芒,同时立刻一手拉住骑枪头,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骑枪弯曲声,他就那么顺着惯性把那骑兵硬生生扯了下来。

“别杀我,我是贵族,我有赎回自己……啊啊!”双手大剑可不会听懂他在说什么,经过疯狂的上下起伏,地面上又多了一具近乎完全解剖的尸体。

等到罗斯鼻血停流的时候,大家已经在这小小的林间空地集合完毕,剩余的一百八十多人各个面带鲜血,这次伏击非常失败且糟糕,但还是让他们失去了七十几个宝贵的战士。

“有人想要我们的命。”罗斯看着地上那些尸体,没有穿着号衣,有乡村征集的步兵、城镇守卫的弩手、不知哪来的贵族骑士,习惯性地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而且手眼通天,调动周边的军队与领主如臂指使。”

“王国里这种人不多。”莱森摇了摇头“罗斯你应该记得,即便我们在祝愿一切好起来,可伟大的国王身体并不安康。”

罗斯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是的……哈劳斯陛下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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