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茈看着眼前那张红苹果似的小脸蛋，红扑扑地，小孩儿眯着眼，嘴角吐着唾沫。她揣起手绢，擦掉小孩儿的白沫。
紫草来到这儿，仿佛就不太适应似的，连续几天都是拉稀。孩子生病，母亲连着心都是跟着疼。她抱起小孩儿，拥在身上哄着。她唱着她喜欢哼的民谣，像以前陈妈妈唱的那样。她摸摸孩子的头，头上绒绒的发线，软绵绵的感觉。
转头的瞬间，她看到了门口的人影。宋智棋对着她笑，让她很不自在。
“孩子可好？”
“嗯。”
“医生来看过了？”
“看过了。”
画茈将孩子拥得紧紧地，她慢慢地往后退，冀望与宋智棋隔开。画茈走一步，宋智棋就逼近一步。直到画茈退到碰了墙壁，宋智棋整个人都压过来。
“先让人把孩子带走。”他一伸手就揽过紫草，一旁的奶娘和小莲已经过来，抱着孩子迅速走开。然后，门就关上了。
“不要把我的孩子带走，我求求你。”
“等一下，等一下就会把她抱回来的。”
宋智棋已经将她压制在墙上，他军服上尖锐的勋章角，将画茈裸露出来的脖子，那细嫩的皮肤，刮得通红通红。他用肩膀顶着画茈的下巴，画茈的下巴顶着他那些军衔五角星，感觉刮得酸辣地疼。宋智棋很迫不及待，他连上衣都没有脱。他每耸动一下，就让画茈感到那些在她皮肤上刮裂的伤痕，在慢慢地加深。
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她的心痛得更厉害。宋智棋每次来，就是无穷无尽地占有，她能够意识到，有紫草在身边，这是延续她生命的根本，但，也是宋智棋占有她的威胁。保护孩子是她力所能及的，但因为这样，她就要忍受屈辱。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画茈用牙齿咬了宋智棋的耳朵，这狠狠的撕咬让她发泄了愤恨，也带来了更疼痛的屈辱。开头还会流下泪水，如今，她愿意打落牙齿，和着眼泪，全部吞到了肚子里去。
宋智棋平静下来，画茈也站不住脚，他把她抱到了床上，仍然意犹未尽似的。
“孩子在哭，在哭……”
宋智棋压制住她的头，嘴巴堵住了她的嘴。良久之后，他才停止了肆虐。
“有奶娘和小莲，你不用担心。”他摸着她的发丝，将画茈的脖子裸露出来，狠狠地吸吮撕咬着。
“刚才你哼那些民谣的时候，让我感觉，像是在勾引我。”
宋智棋终于停止了一切。他穿戴整齐之后，打开门，去抱着紫草进来。他将紫草递给了画茈抱着，自己靠着她坐下。
小孩儿的脸越发地通红。因为哭泣，脸上满是鼻涕泪水。画茈看着，心像抽丝一样地，慢慢被撕烂。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看孩子了。你看到她就会哭哭啼啼地，让我也跟着很不是滋味。”他强迫画茈转头看着他，“像刚才那样，哼着小曲，多温馨的场面，那样可好？”
画茈也强硬地转回了头。她选择将头靠在紫草的头上。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
宋智棋抱着她，压在她的身上。
“为我也生个孩子，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