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蒂佳佳依旧装做无所谓,就算莱先生是这么说。但大多,也不会只靠自己且不会心理扭曲的过下去吧。
无论是朋友还是什么,终归只是一种寄托,…?!…我对妈妈也是这样的吗?…也许吧。
我只是想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因为爱,不会爱。
如果祂本身就会爱的话,我又为什么要如此追寻着寄托?
“如此,就可以了。”莱先生语气极其平静,甚至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什么时候拿出茶杯的?什么时候泡好的?
“……我认为祢应该去教育一下塔沙。”那孩子太垃圾了。
蒂佳佳想,既然大家都是垃圾,只分可不可循环的话。垃圾垃圾,又何必苦苦相争呢?
反正都是可循环,不对……这种思想是谁传染给我的?
…一定是自己太丧了。
这也是没办法。
“下一个故事。”莱先生回答了祂的提问。
“一个一个来也太过份了吧。”蒂佳佳抱怨道,如果可以的话,请把祂往死里揍。
“不会揍的,就像现在的我与祢一样。”莱先生看出了祂的心思,轻声提醒。
“啊,那实再是太可惜了。”蒂佳佳说的,是即使自我灵魂就此燃烧殆尽,也绝不改口的事实。
“若是祢想,没有什么是不可惜。”莱先生住左偏头,离肩膀只有少年一个手掌的距离〔请从最下垂的地方开始测。〕打开了椭圆瓶的茶叶盖,闻了闻茶叶的香味。
“如此呢?这是什么?”蒂佳佳面容平静的转动起右手的匕首。
左手还暂时成为头的抱枕。
“时间的转留。”祂说。
“也许自有其意…”刚出生不足几个小时神明看着天空残缺的月,回答的漫不经心。
“时间转身是为了不再停留。时间转身是为了更好的停留,其余说法不过大同小异。”
“莱先生,祢说,那个才是真的?”蒂佳佳不知在想什么,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分神。
“我并未为祂赋予单一意义,就像两自然,无论祢选择那个,希望都一直存在,与绝望互相交织,最终融为一体,只待祂与Aa相遇。只到祢为祂停留,才会幻化成祢希望的模样。最后,再由祂来选择Aa。”莱先生眉眼不知不觉中变得温和,嘴角难得染上了笑意。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后,祂告诉我,祂说:“当祂做出选择,会变成绝望与希望的其一,倍伴在Aa身旁,如果感受到绝望或希望,就去正视祂。祂早已为祢改了名,叫希望。或者绝望。也许祂从未分离,所有一切不过是场大梦,如此,祂又算什么呢?”
一如过往的,非常能看气氛的问题,只是故事的主角之一,成了另一个名叫蒂佳佳的孩子。
我被吵醒,原来不是坏事。
那孩子不可思议的睁大眼,不过几秒,才说:“原来那是意义,大多数世者所追寻的,幸福或存活下去的意义!”
“就像,世者存在本身,就是意义。大多数世者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于我而言,即使渺小至极,却并非不可思议。”
祂眨眨眼,说:“凡事有好有坏。”
我忍不住去笑,那个前辈。又在教育后辈了,当年的我,也挺反骨的。
“我知道我要去做些什么了!莱先生!”蒂佳佳露出了开朗的笑容,迫不及待跳下房顶,向远方奔跑。
祂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我也是。
莱先生祂坐在了房顶,红色的伞并没有被收回,静静的放在祂的右手旁。
祂就坐着这里,静待那残月慢慢隐去。
“如此,就好了?”莱先生祂,想到了遥远的过去。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