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柯南的推理也没有什么好听的。
那张桌布其实就是将棋盘,也就是一种象棋。
有几个棋子上面刻着的字,恰好与4名嫌疑犯名字中的一个字相同。
根据这几个棋子排列的顺序,追寻到那个曾经被打火机压住的那块区域,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杀人凶手——中原。
至于杀人的动机,当然就是大山生前抢走了她的论文,当作自己的来发布,同时还侮辱了她死去的爸爸。
本来这篇论文就是给她爸爸发表的,算是完成父亲的遗愿,只可惜多年来的努力被大山强行抢去,成为他的嫁衣……所以她在愤怒之余杀掉了他。
至于是怎么做到的,当然很简单。
只要在此之前事先买好一大堆的蔬菜,把车停放在森林当中,到时候来回案发现场,就可以做到杀人计划。
事情结束后,白墨的剧组就选择了别的地方采景,毕竟这个地方已经有了亡魂。
这一次一同前往的,还有毛利小五郎,毛利兰,柯南。
这一次拍摄的时间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毛利父女和柯南在这个地方就待了一天,然后就回去了。
而白墨他们在这里加班加点,七天后,剧组结束。
后面的几天,白墨等几个重要演员,就在剧组的公司里,观看那些工作人员的剪辑以及特效制作情况。
如果某些台词感觉不对劲,还要进行洗白重新配音。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三天,三天后,累得像狗一样的白墨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
旁边的阿笠博士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怎么样,你这部电影拍摄完成之后,导演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阿笠博士好奇的问着。
“能说什么,说了再多有什么用,到头来不是还要靠自己。”
白墨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就连拿咖啡的手都有些颤抖。
他是刚刚回到家,虽然很累但并不困,因为之前在公司睡过。
“你饰演的《都市警察日记》差不多就要开拍了吧?”
阿笠博士继续问着。
“原计划是四天之后开拍,不过主演临时有事,要多延迟两三天。趁着这段时间,我要好好的放浪形骸,出去happy一下!”
白墨快被演戏逼疯了,他要是不出去旅游的话,会感觉自己不久之后郁郁寡欢。
“是吗?”
哆啦a梦的声音传出,只见他顶着一对熊猫眼从秘密基地走出。
“怎么样,零件有没有新的进展?”
白墨艰难的在沙发上正座,刚想把阿笠博士送的咖啡送到嘴里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抢了过去。
“我也要跟你一起出去!”
哆啦a梦说话间,将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有一些进展了,不过我想找一座山,在山下改造一下地矿。没有那个东西的话,零件很难制作出来。”
旁边的阿笠博士眼前一亮,他表示很想见识一下那神奇的科技。
“这一次前去,可不要带上那些小屁孩儿,尤其是那个小子。”
白墨提醒他俩,同时脑子里浮现了柯南的身影。
“带这个家伙去准备好事,指不定到了那里又出现什么案件。另外还有有关于哆啦a梦22世纪的道具,这些东西可不能让步美他们看到。”
他心中腹诽着,二人点点头。
“这一次出去我打算在外面多呆几天,就麻烦阿笠博士明天早上,给大雄他们告个假吧。”
白墨说着,回头看向窗外。
此时天空明月高悬,繁星满天,看看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整。
“不知道她在那边怎么样了?”
白墨想到这里,就问哆啦a梦借了竹蜻蜓还有隐身斗篷。
不过这一次,哆啦a梦表示也要前往。
在另外一个壁纸房间之中,大雄等人在做着作业。
因为是亚空间,空间很大,所以在这里,足够他们几个小学生学习休息。
白墨喝了一杯咖啡,洗了一把脸,就和哆啦a梦出去了。
戴上竹蜻蜓,披上隐身斗篷,他俩就前往了宫野志保所在的地方。
不过在半路上经过了热带游乐场,恰巧看到走在路上的琴酒和伏特加。
二人不约而同的从半空降落,跟在他俩身后,只要是黑衣组织的一举一动,他俩都很感兴趣。
“大哥,你真的觉得那个家伙可信吗?”
伏特加嘴里叼着雪茄,一边抽烟一边问着。
“回想起以前,我们为组织找的那些人员,有几个可信度高的?只不过这一次,我看了他们开发的程式病毒软件,只要软件到手,人进不进我们的组织无所谓。”
琴酒冷哼着,冰山般酷帅的面孔露出了邪魅一笑。
他把手伸向口袋,从烟盒当中拿出一根烟点燃。
正在这时,琴酒的行动电话响了,里面传出了贝尔摩德的声音。
“雪莉最近几天表现不错。”
“是吗?不过我可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这个女人,毕竟她的姐姐死了,其父母也死在我们的组织之中,总之看好她吧!”
琴酒知道贝尔摩德的意思,不过他可不会放弃监禁宫野志保的想法。
在此之前,哆啦a梦有了解过,宫野志保在黑衣组织中的代号就是雪莉,对于她的命运,他目前除了同情之外没有别的。
毕竟就算是愤怒也不能解决一切,这是这个时空所发生的事件,可不能靠着他的道具改变一切。
白墨曾经对哆啦a梦这么说过:“就算你救得了宫野志保,救得了宫野明美,那你救得了她俩的父母吗,那你能改变被这个组织迫害的那些人的命运吗?”
“这不是多米诺骨牌,而是塔罗牌,每一个人手里拿着什么样的牌,就是什么样的命运,强行改变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隐身的哆啦a梦咬牙切齿,他非常厌恶琴酒,上一次在港口之中发生的那件事情还历历在目。
“是吗?这就是你的想法吗,看来雪莉是注定出不去了。”
电话那头的贝尔摩德唉声叹气。
“能不能出去并不在于我,而要看那位大人的意思,不过最近那位大人并不在这个国家,所以只能再监禁她一段时间了。”
琴酒说完,冷哼一笑挂断电话。
伏特加一字不吭,只是抽着闷烟,一边眺望远方,还时不时的看着手表。
不远处跑来一名拿着公文包的男子,他气喘吁吁的来到二人面前:“让二位久等了……呼……呼……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