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前很自由,除了偶尔定时被父母制造场合考验时没有经过考验后,便于他们总是有意无意说些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敲打我的话。
他们每当这个时刻,就像对我说完该说的话后,就会就要死了,最轻也要彻底永别般……一遍遍耐心告诫着我,要求着我必须要认真的记住他们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
我则总会默默计较,我会因为那些不认识的人们又失去父母一次,这种失去,看起来是一次又一次的叠加着,永无休止的。
可,我认为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事实上父母总是不惜自打脸的一次一次痛心告诉我,其实他们又给过我机会,可我又没有珍惜!
所以,这样的时刻很珍贵,每次都会让我高兴,又让我难过。
每次事后,我都更加仇恨父母身边的所有人,我的父母永远不会原谅我了,都是他们千方百计害我的结果,我也永远不会原谅他们。
我记住过父母说过的每一句话,可是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盖棺定论啊,铁血残酷的定义我所作所为没有经过考验,就证明我永远是个指望不住的人。
能忘就忘,渴望忘记他们的声音,所以忘记了他们的声音,在忘记他们的声音之前,给他们的所有话做了个总结,确定纯属是让我心痛到难以忍受的声音。
忘了就忘了,我忍不了了,早已无法忍受,他们要离开就离开吧,加上我已经确认了在这个家里确实早已经没有我失去不了的人了,再为他们心痛也没用了。
越在意他们,越想按他们说的做,却总是来不及,父母自打脸着靠近我一次一次又失望离开,其实我同样也忘不了,我也曾真的做到最好的按他们无理取闹说的做过。
事实证明,对我失望的人,他们只会永远失望,我只看到他们越来越失望,我也看到即使我不计代价的无脑倒贴也永远不会有出路,永远没有了。
愤怒的感受,使我总是默默用力咬紧牙根儿保证不会爆发给父母看,如果还想活下去生长在父母身边,就永远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确实很不服。
他们永远只差一个理由可以封闭自己不再对我付出一丝一毫,永远就缺个理由好方便永久离开我,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
“澜野,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妈妈是我的姐姐,否则,路边流浪的小孩,饿死路边,我们也不会多看一眼。”
妈妈的姐妹们,脾气很坏,话总说的生怕我不明白,还要说的很漂亮的样子。
所有人总是高高在上的姿态,高高在上的告诉我他们的真面目:会收留我完全和他们的怜悯善良天性无关,其实他们真的是个骨子里凉薄苛刻的人。
他们所有人总是很恐惧我会觉得他们是好人,所以总是坏事做绝,然后不惜实力告诉我,他们做的真的就是坏事,就怕我对他们但凡会有多余的一丝一毫的幻想。